魏九狂乱的挣扎,尖锐的呻吟,好像演戏似的,真让谢问天觉得过瘾。
他叼著烟,手里的指挥棒有节奏有力度地挥舞著,直到在魏九身上留下痕迹。
八 为何遇见他
“太他妈欺负人了!”
这是魏九被解开束缚後跳起来大著舌头骂得第一句话,他混身都是藤条抽的印子,足以说明他刚才挨得多麽惨,而能让他懊恼的是,他发现他胸口那两点竟被鳄鱼夹夹肿了,活脱脱一个dàng_fù样。
谢问天不耐烦地看著他揉著rǔ_tóu解痛的样子,嗓子眼里咳了声,冷冷淡淡地开声,“是你非缠著要接受我的特殊服务的,你刚不也爽过了吗,何必唧唧歪歪地计较那麽多。”
就在谢问天最後几次藤条的抽打中,魏九的男根顶上那朵小蘑菇总算是忍不住喷了水。
可以忍受的刺痛,以及来自敏感点的刺激,一切都在谢问天的算计之中,准确无误。
他干瘪瘪地对愣住的魏九继续说,“不过说起欺负人,谁又有你九哥厉害?第一次见面你就拿枪指著我的头,我还没说你欺负我呢。”
“你!”
魏九实在是没力气再反驳谢问天这张巧舌善变的嘴。他狠狠咬了咬牙,把衣服一甩就穿回了身上,完全忘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想做什麽的。
“有空常来照顾兄弟的生意啊,九哥!”谢问天追到门口,热情地送客。
魏九回了回头,一双眼满是戒备和不甘,此时的谢问天在他眼里简直就象一个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趁著夜色的掩护,魏九灰溜溜地逃回家去了。
他一坐到床上,不自觉地就提了提腰,那颗会动的玩意儿留在屁股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的屁股现在还回味。
洗澡的时候,肥皂擦到那些藤条抽的印子痛得魏九直哆嗦,他忍不住哼了两声,被上厕所的魏小小听见了,很是担心。
“爸,你没事吧?”魏小小探著头问。
“没事,你还不去睡,都几点了!”魏九咬了咬下唇,立即作出副父亲的威严。
魏小小老大不乐意地哼了声,对嘴道,“明天周末!又不读书,睡那麽早做什麽?!”
他穿著裤子站在浴室门口倒是不依不饶了。
“上次你还说这个周末带我去游乐园玩的!”
“是……是吗?”
魏九身上的疼痛一阵阵地提醒著他刚才发生过的事,不知道这样的提醒和他的手有什麽关系,他的手倒是自觉地摸到了下面,轻轻地捋了起来。就象在谢问天的调教室那样,自己在痛苦中挣扎,小弟弟却在yù_wàng中挣扎,不过现在好的是他的手总算可以自由地动了。
莲蓬头刷刷地喷著水,把他笼罩在一片水雾里,流水温柔地抚摩著伤口,让魏九的心更痒了。忽然,他觉得自己很怀念那个会在自己屁股里跳舞的小东西。
“爸,你说话还算不算数啊?”魏小小在门外又问。
“算……算数……”魏九背靠在墙上,浑身发软,他有气无力地回著魏小小的话,两只手倒没闲著,越来越有犯罪的激情。
“那我明早叫你啊!”其实根本就没有要去游乐园这件事,自己不过是试探下罢了。没想到那呆头鹅老爸果然上当!终於,魏小小心满意足地跳著离开了,留下一串天真得意的笑声。
魏九现在只是嘴动,却听不到半点呻吟,水都流进他嘴里了,他却仍是副浑然未觉的样子,敢情已经全身心地投入激情犯罪之中。
下面一没守住,他呻吟了声就射了,水很快冲刷掉了罪案现场的痕迹,把一切归於无。
魏九却好象没爽够似的,他闭著眼,不自觉地就伸手摸了把自己今天被蹂躏得够戗的rǔ_tóu,那微微刺痛的滋味,真是撩人。
可是他头顶上的是浴霸,不是月亮,所以很快魏九就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把自己擦了个干净,披著睡衣就冲回房藏进了被子里。
头脑混乱地睡到半夜,魏九爬了起来,接了通电话。
这几天他心不在生意上,现在有小弟告诉他,有人公然在他的地盘上抢起收保护费的生意了。据说,後台是唐忍。
魏九想起唐忍那张虚伪的脸,在黑暗里狠狠呸了声,马上恶声恶气地下令,凡是唐忍的人,揍就一个字。看丫还敢和自己嚣张不!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y!魏九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正要躺下去继续睡,又想起了自己今天的遭遇。
说起来,自己还是因为唐忍这混蛋而结识了谢问天这个不务正业又假正经的人物。
不过谢问天这家夥实在是比唐忍更不给自己面子……可是自己又狠不下心收拾他。
突然魏九脑海里出现了那根藤条。
算了,还是睡吧。
魏九反射性地抽搐了下,摸了把大腿上还没完全消失的藤条印子,赶紧闭了眼睡。
结果,下半夜他满眼都是藤条在飞。
调教师的职业道德(九.章鱼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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