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可能因为喝了酒,【当然我不是指酒壮怂人胆,只是陈述一下】又刚被拒绝,色心一起,所以没推拒。
送上门来的秀色可餐。我更没有把他推开的打算了。但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划过却一直记不起,就停顿了一下。
小孩感觉到了我的迟疑,主动往我这边凑了凑,我也就没再犹豫,一把揽过他的腰,急吼吼的往前走,小孩很配合,只是在我们移动的时候,时不时轻轻的扭一扭,力道不大,但我总觉得心里有猫在挠似的。等到他挑拨到我感觉某些事物开始苏醒的时候,我觉得还是不要去厕所了。于是又急吼吼的把人往外面带。
小孩不知道是不是喝的酒终于上了头,竟然连我把他塞进出租都没有多说话。我一边惋惜着暂时不能够动手动脚,一边计划着去哪里解决这趁人之危的夜晚,思量再三,我脑子里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给的哥报了我家地址。
等到家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我才发觉这是极大的不合规矩,十分的不合常理,毕竟不是毛头小子了,即使是,原来的我也没做过这种冲动的事。但是一歪头,看见小孩在惨不忍睹的眼妆下四处打量的眼神和沿着脖颈延伸下去的美好弧度,又联想到家里除了自己以外暂时就没有其他什么贵重物品了,于是我决定做一把yù_wàng的奴隶,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就算做看小孩顺眼的有偿付费好了。况且做的狠一点的话,说不定谁先清醒,当然,这个狠是有一个温柔的前缀的。
进屋后,小孩儿很自觉的找到了沙发的边角坐下。
我倒是没着急开始,我这个人有一点小小的洁癖,这也是我后来又没去厕所的原因,尽管吧里的厕所时打扫的最勤快的。但是面对不知道的卫生领域,我并不是特别能够容忍。暂且不论小孩在吧里吻了多少人,夹了多少人的腰。但是就口水可能交汇这一点,我就能先忍忍。
在浴室里一边把水温调试好,一边给郑魏、朽木发短信说明我去春风一度的现实,我突然再次觉得今天应该好好纪念一下,这么多奇遇,多少年难得一见啊。
作者有话要说:此处省略了h一千字下一章就起床了= =+
☆、未成年
我本来就是一个浅眠的人,晚上睡觉睡的一直不踏实。即使已经精疲力尽了,也还是按着自己的生物钟在早晨七点多准时醒来了,迷迷糊糊的睁眼还没有意识到身旁还倒着一个人,等到受惊又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是数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小孩儿倒在我身边,睡得很熟,白白的脖颈上还留着浅浅的痕迹,背上也很是斑驳,对此,我表示很欣慰,开玩笑,我后背还疼着呢,这死小孩儿肯定在我背上狠掐了几道痕,不知道注意卫生问题吗。
我坐起来靠着床头醒神,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小孩儿的侧脸和乱糟糟的头发。小孩儿卸妆后还要更耐看些,不知道怎么想的搞成那个样子。只不过昨天晚上本人替他卸妆的手法实在是有些残暴,当时那个龇牙咧嘴的,嗯,他醒来后看在我喂饱他的情分上一定不会怪我。
小孩儿突然动了动,稍微挪了挪头,还匝了两下嘴,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然后我看到小孩儿微微挪动的位置已经被留下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多大的人了,怎么睡觉还要流口水。我一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褥,一边无奈的笑,遇见这小破孩之后我叹气的频率直线上升——果然还是小孩子…小孩。我突然反应过来那个疑惑与犹豫是什么了,这孩子成年了么?
如果没有的话,那昨天晚上算什么?要是按照某地的法律,我还得被坐监狱。
我捂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弯腰在床下搜找昨晚替小孩儿脱下的衣物,企图在其中能找到证明他是个成年人的资料。很荣幸,一番翻找之后,我找到了他的身份证。只不过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让我的太阳穴跳动的更加欢快了。
199x年10月9日。很好,距离成年还有小半年的时间。我正纠结着,身后的小孩也拱出了被窝,他倒是很会享受生活,迷糊糊的还躺在床上,蜷起一半身子对我笑。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的念大慈大悲咒,心一定要静下来,一定不能够发火。
大慈大悲咒是怎么念的来着?
“你没成年?”
“嗯?”这是还没清醒过来。
“我说,你还没成年?”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能忍,但是从出事以后,我的人生不可侵犯法则里就多了一条不跟未成年人瞎掺和,果然昨天是憋的太久,已经丧失了鉴别能力。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小孩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拧眉头。
“你,”我点了点头,继续回忆大慈大悲咒的念法:“很好。”
“大老爷们的你摆着副脸色给谁看,装个屁,上我的时候怎么不多关心一下,果然你们这几个骄矜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孩明显骂得很爽,一边爽一边下床。
我下意识的攥住了他的手,大慈大悲咒没想出来,倒是突然在这一瞬间想出了狗血的剧情桥段。
“你发什么神经?就算我背后说你jj…”
“从今天起,你别再进酒吧了。小孩子,搞什么419,老实在家呆着。”
“您老刚才上了我,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况且,我不去爽快,干憋着,你以为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
打断别人说话这个习惯我已经改掉老长时间,但今天它顽强的重生了。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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