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找我噶哈啊?”李犇见男子没接话,拍疼的手心直冒汗。
“……”男子动了动,站了起来,不解地看着李犇。
“请问,找在下来所为何事?”李犇看出来古代东北人好像听不懂现在东北话。
“谢谢李兄昨日春猎的相救之恩。”男子莞尔道,长得好看地人笑起来更迷人。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李犇道,真想谢我也不用叫七八个人把我劫持来吧,昨晚上想过十多种与你相见的场景,浪漫的,甜蜜的,刺激的,yín_dàng的,就他妈没有一种是这么冷淡的。
“请李兄屋内进一步说话。”男子扬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李犇早冷了,你穿着貂呢当然不冷,我可是呢大衣。
进了屋里,李犇找个离火炉近的地方坐了下来,早说快五月了,可不用火炉还是有点冷的。他和纳齐的屋子小没什么感觉,做饭的热气就足够热乎一宿。但是这个屋子相当大,约五六十个平方,跟大套房有一拼,不用个炉子真坐不住。
“在下请李兄来,只想请李兄用个便饭,全当作相交。”男子道。
“哦,多谢公子。”一口一个李兄地叫得这么顺嘴,看来事先就把我的家底都摸清了,我不需要自报家门了。
“在下陈昱行,二十有六,在家排行第二,李兄贵庚几何?”男子拿起小桌上的茶碗,浅浅地品了一口。
“二十四,比你小……”男子的年龄打乱了李犇对于从纳齐身上总结出来的‘古人早熟’的结论,看来并非人人都像小黑猪一样,十六长得像二十六,眼前这位就是二十六像十八。
“你结婚了吗?”李犇一个不留神就冒出了一句,“就是娶妻否?”怕男子不懂又补了一句,他也知道第一次正式会晤就问人家这么私人的问题在古代是很唐突的,但是心里就是不受控制地想知道。不过问了也是希望不大,古代结婚本就早,纳齐那样的十六岁没娶媳妇自己都知道着急了,看男子的条件,颜值高又有钱,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还不止一套房一辆车的,估计老婆都不止一个,孩子更可以编一个足球队了。
男子一愣,可能一时没反应过来李犇会问这么私人的问题。“尚未定正妻。”但是还是轻轻地答道。
尚未定正妻,李犇把这五个字在脑里子消化了一下,两个意思,就是小妾肯定不少了,还有就是有几只蓝筹股可以选,处于观望中。不管怎么样,和他都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一种粉丝对偶像的心态,偶像会和粉丝在一起吗,那肯定不会,但是粉丝还是在心里希望他的偶像一直单身,甚至终身不娶,这样自己就可以催眠自己还有机会,那个人不是我,但也不是他妈是别人啊。
“贤弟,可有成家?”陈昱行放下茶碗,眯着眼睛看向李犇。
“屌丝一个,没人要。”李犇注意到“李兄”变为了“贤弟”,心里的小火苗忽啦忽啦的要着起来了。
“……”陈昱行蹙眉,好看极了,“贤弟说话真当风趣,提及之词汇更是闻所未闻……”。
“哦……算是我们的家乡话。”李犇根本做不到全古文对话,能憋出的几句有限的古文都是电视剧里常出现的台词,基本和他英语的会话能力差不多,都停留在你好,你去哪,吃饭了吗,再见这种程度,深入交流就傻眼。
“贤兄可直呼我名,我们女真人并没宋人那么繁文缛节。”陈昱行道。
“哦,你是女真人?”李犇道。
“我东夏原为女真一脉,贤弟是何许人也?”陈昱行又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长春,茶阿冲,应该是你们女真语,叫这个地名。”李犇记得上初中时候学校组织参观伪皇宫的时候,导游介绍过长春这个地方来自满语地音译。李犇也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有时候喝茶不是因为你喝了,而因为你需要摆脱紧张。
“并未听说,贤弟也是女真人?”陈昱行放下茶碗,绕到李犇身边,把手轻轻搭李犇肩上。
“不是,我是宋人……”李犇感觉半个身子从肩往下,像过电了一般,不断向下传递着偏瘫感。
“哦?看贤弟的穿着,并不像宋人。”陈昱行摸了摸李犇胸前牛角扣,很轻。
“那个……家穷……没钱买衣服……随便乱穿的。”感觉有一只羽毛在心上挠几下,又捅几下,再挠挠,李犇想大叫,别乱动,好痒啊。
“来人啊,速去按照贤弟的身形,拿几套衣服。”陈昱行放下牛角扣,朝门外高声道。
“是,二公子。”门外有人答。
“不用不用,怎么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让你送我衣服。”李犇摆着手拒绝。
“区区几件衣服,怎么能报答贤弟的相救之恩。”陈昱行转身,又坐回了靠背椅上。
距离拉开了,李犇的心跳速度也降下来了,妖孽,只是摸了一下扣子,就把自己心跳撩拨到要爆表。
几声敲门声,便有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着六个穿貂的小姑娘排成一排的进来了,每个小姑娘都双手捧着一个上菜的托盘,盘里整齐地叠着绸缎衣服,基本上都有看不出来什么动物的皮毛点缀。
“啧啧,不了得,每个小姑娘都穿貂……”一时失控,李犇把自言自语说出了声。
“什么?”陈昱行疑惑地看着李犇。
“哎,就是说每一个女子都穿着貂皮大衣,人均收入很高……”李犇硬着头皮解释,他害怕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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