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眨了眨眼困惑道:“金露膏?那玩意不是东位国前些年进贡的救命的玩意么?”
“是,不过亦可治疗外伤。就是……”
就是拿救命的玩意给人治外伤真的太奢侈了……
莫君笑眯眯地看着洛川把自己扒光:“王爷,用金露膏太奢侈了。这种伤随便上点伤药就好了。”
洛川未说话,又解了自己的外衫给莫君披上,而后从瓶中用手指扣挖出药膏来,低下头给莫君认真上药。
皮肉之下骨感触手便得,莫君的锁骨更是深得都可养鱼了,洛川皱了皱眉:“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瘦成这幅样子的?”
莫君又笑得十分不正经,装模作样对着洛川,吟唱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本王不喜欢你憔悴。”洛川沉声道:“还有以后再有这种事,绝不许你再挡在本王前头。”
莫君看了眼面色不佳的洛川,叹气道:“可莫君看不得王爷受伤。”
“将心比心。”洛川给莫君上好药后,定定望着莫君:“我也看不得,舍不得。”
莫君一怔,好会才叹出一口气来:“王爷啊……”
洛川低下头,扬起莫君的下巴,欺唇而上。
不同于前几次的温柔,这一次多了几分野蛮与霸道,有些逼得莫君喘不上气来。
末了,洛川还在莫君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一会又伸出舌头扫过莫君的唇面,似是惩罚后的抚慰。
“王爷……”莫君的右手勾住洛川的脖颈,将洛川拉开的距离又拉近,眼里泛起蒙蒙的水汽,委屈地看着洛川:“王爷又撩完不做事?”
洛川眯起眼来,微微一笑,口中吐出过暖的气来,吹上莫君密长的黑睫:“不做,这次是罚你。”
那过暖的气拂在脸上,挠心挠肝挠肺的痒,直逼得莫君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疯魔了。
于是他直接朝洛川扑了上去,逮哪亲哪,间隙间压了声音开口低低唤道:“王爷,王爷……”
七分低哑,三分媚。
然,洛川定力非常,不为所动。
莫君摇头叹气投降:“王爷,我家老二迟早得给您憋死。”
洛川微笑不语,又拿过一旁的衣物给莫君穿好。
莫君很沮丧,虽然自家老二很高昂。
“这次就先饶过你,这几天好好养伤。”
洛川微凉的手探入莫君衣袍的下摆。
“唔—王爷……”
洛川抱着莫君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莫君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说话时都带着些暧昧的喘音:“王爷,你对我真好。”
说完又勾住洛川的脖子,挑衅地在众人面前亲了上去,还引出了湿红的舌尖在洛川唇上调戏过。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自觉非常辣眼睛,不禁联想刚刚两人在树林某处是否做了不可描述的大事。
莫君的目的是:无时无刻,无时无地认真秀恩爱。以亮瞎全北国人民的眼为己任,以向全北国宣布洛川的所有权归自己为人生目标。
“咳咳……”高峰假装咳了两声,打破自己以及众人关于不可描述画面的想象:“王爷,行刺你的人是我暗卫队的丁级暗卫覃桑。刚刚我已讯问过他了,他行刺您的原因是……”
高峰叹了口气:“是因为他是溱州人士。”
看来自己得回去好好查查自家暗卫队都是哪哪哪的人了,否则像今个这样的意外情况不知道还得冒出多少。
“是属下失职,还请王爷责罚。”高峰半跪膝请罪。
那头萧瑟之又忍不住放声大笑,嘲讽道:“洛川狗贼!想你丧尽天良连身边的人都要反你。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狼子野心之人下场定是不得好死,死无全尸!”
莫君瞬间怒了,从洛川怀里逃了出来,动作飞快地就卸了萧瑟之的下巴,扬手就给萧瑟之一个响亮的耳巴子:“去你大爷的名门正派青山派,一张臭嘴跟癞皮狗一样乱吠!”
这力道实在是大得很,都打得萧瑟之的头都偏了过去。
一旁的暗疮,忍不住急得大喊了一声:“瑟之!”
但萧瑟之显然并不领情,还狠狠朝暗疮丢过去一记恶狠狠的眼神。
暗卫队人人面面相觑,堂堂正直的尚书大人的儿子其实貌似非常喜欢爆粗?而且还身负武功。奇也怪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
“都说了好好养伤,乱动什么右手?”洛川走到莫君身边,看了看他彻底红了的右手掌心皱眉:“不疼的么?”
说完又去了手中金露膏的瓶塞,微微偏了偏头扫了一眼被莫君一巴掌打得面上印着五个鲜红指印,虽有些狼狈却面上依旧不服输对自己咬牙切齿的萧瑟之,道:“萧瑟之,你这次刺杀本王的行动你父亲大人知道么?还有……你与血冥堂合作的事,你父亲又知道多少呢?”
萧瑟之一怔,随即情绪彻底失控地奋力挣扎起来,上下唇不停地在动,但却因下巴被卸了说不出话来,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
“王爷,金露膏不带这么用的。”莫君抓住洛川的手。
“无事,本王就用一点点。”洛川淡淡道,那厢沾了药膏的手指已抚上莫君的手心。
高峰痛心疾首,忍不住看了旁边的战泫一眼:奢侈啊奢侈,败家啊败家!
战泫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偏了偏头,假意咳嗽了一声。
突然眼前陡然放大了一张脸,原来是华大嗓已经不安分地跑到了战泫的身边:“战泫啊战泫,你家王爷对我家少爷真的是好到没天没地了,你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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