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管好。”虞仲夜倒是气息不乱,捏了捏刑鸣半耸的性器,又将他双臀掰开,以自己的性器前端顶了顶他的肛口。“后头也管好。”
临近机场,虞仲夜托举刑鸣的双臀,在他腿间加快chōu_chā的节奏。刑鸣也配合地前倾上身,趴伏于隔板上,好让后庭完全曝露,身后的男人能进退自如,酣畅淋漓地射出。
许是“一点娇红”的风光太招人,虞仲夜强将上身压在刑鸣背上,性器对准穴口,往里狠撞猛挤。
“好痛!”刑鸣呼痛出声,又在心里大骂,这老狐狸言而无信,说好了“只蹭蹭不进去”呢!
肛口的肌肉闭合得太紧,几次三番欲入而不得,虞仲夜不得不放弃进入,转而拢紧刑鸣的双臀夹住自己的yīn_jīng,在那隆起的两峰之间反复摩擦。数十下后,他将刑鸣的脖子狠狠扭过来,像是要折断他的脑袋,发泄似的堵上自己的唇。
那根yīn_jīng更烫也更湿了,大腿与后庭遭受粗暴撞击,刑鸣的身体被顶得频频撞在隔板上,也不知道驾驶座上的老林能听见多少,感受多少。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肛口被硬物顶弄却带来离奇的快感与饥饿感。除却最初交易的那两回,大多时候虞仲夜都喜欢nèi_shè。他也很享受临界点到来前那种节律性的跳动。譬如此刻。
他一面与这个男人交换口中津液,一面承受他滚烫的j,in,g液。
下车前,虞仲夜用手指拭掉自己茎身上的j,in,g液,将少部分擦在刑鸣的耻毛上,又将残余的抹在刑鸣的唇上。唇都被他咬破了,跟画中人点了口脂似的。
虞台长满意地走了。老林放下隔板,即使宾利隔音效果出众,他仍一路大气不喘,一言不发。回过头,看了看后座上一脸汗水与潮红的年轻人,挺体贴地递出一张纸巾。刑鸣大大方方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很快恢复原样,瞧着冷眉冷眼,透着冷心冷肺,仿佛无事发生。
老林问他,去哪儿?
他说,回家。
第54章
“那个……”老林欲言又止,看着还有话要问,但刑鸣没留心,已经掏出手机给手下们打电话。先联系阮宁,让他通知大伙,《东方视界》下周以人物访谈的录播形式回归,这个周末谁都别想舒坦了。接着又给联系节目组的两位年轻策划,他们一听就激动了,都没做过谈话节目,也都跃跃欲试。
最后给苏清华打电话,毕恭毕敬地请教,怎么才能把谈话节目做好。
苏清华沉默,然后感慨,你做不了。
刑鸣其实有自知之明,他不太会跟人聊天。别说聊天了,从小到大的作文都特别惜字如金,短话不长说,赋比兴一概能省则省。
记者行业有句老话,笔下有财产万千,笔下有毁誉忠奸,笔下有是非曲直,笔下有人命关天。
笔下可表达的东西那么多,但到刑鸣这里,通常寥寥几行就打发了,简练得近乎冷漠。有时写稿,由他搭出框架、抓住重点以后,就扔给手下的小姑娘们润色,学新闻的负责铺陈,学中文的专事歌颂,一旦她们过犹不及,他还得推翻重来。
撰写新闻理应冷眼旁观,但这么跟人聊天显然就不合适了。
苏清华继续说,虞台长说你身体不好,想让你做两期谈话节目过渡,我本来是不赞成的。第一是主旨偏了,第二是你做不了,与其贸然搪塞观众,还不如就空窗一段时间。但你们台长的意思是让你自己选择,他让我问你,想专精还是广博,专精使你成为最好的员工,广博使你成为最好的自己。
刑鸣一时支吾。他怕暴露自己的野心。
苏清华又说,前两天在新闻里看见梁砚了,网媒大势所趋,纸媒苦苦挣扎,明珠台早已不是当年的明珠台,却也有可能是新闻人最后的阵地。他出走前我曾这么劝过他,可惜他没听。
苏清华幽幽叹气,刑鸣陷入沉默。
明珠台目前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谈话节目,以前有过,叫《大家说》,虽不是《明珠连线》这样的王牌,却也叫好过一阵子,称得上是家喻户晓。《大家说》的主持人就叫梁砚,长得歪瓜裂枣,但身上有一股劲儿挺抓人,明明是理工科博士,却博古通今,比文人还像文人,大约就如虞仲夜所说,言谈举止中弥漫着知识分子的酸气。梁砚也是主持人中难得有想法的那类,可惜那时的刑鸣还是满世界乱跑的出镜记者,两人基本没有交集,待顺利接手了《明珠连线》,《大家说》又已经停播了。
刑鸣对那节目的直观印象就是不与群众为伍,主持人与嘉宾都很深沉,谈话的内容也都在天上高高飘着,文化负荷之重,既令人肃然起敬,也令人忧心忡忡。
偶尔也听台里的编导吐槽,大伙儿最津津乐道的是题目为《堂吉诃德的困惑》的那期节目,当时的访谈对象是一位周姓的文艺片导演。
据传那位周导演有个古怪癖好,每日清晨起床,必盘坐入定,仰望日出时天空变幻的云彩,有时能看一上午,有时能看一整天。梁砚听说之后就把摄影机搬去了室外,与之并肩坐在蓝天白云之下,谈论那种十个人里九个听不懂的哲学大道,或者一同望着天空,一句话也不说。一场玄之又玄的访谈之后,在场的工作人员困得直打瞌睡,可他俩都说找到了知音,相拥而泣。
后来那位周导演蛰伏数十载,一朝转型下海,一举打破了国内票房纪录,还顺手摘了个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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