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船上,香香泪流满面,她深深的知道自己所扮演的是个多么尴尬的角色,“陈家洛……”她抽泣着靠在船边却马上感觉到另一边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善保脸色不变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三侧福晋,正色说道,“奴才不得不告诫三侧福晋,还请您谨慎行事,若是您伤了、死了,对回族没有一点的好处。”
“这话是谁让你说的?我没有这个意思。”香香脸色一变却也往里面坐了一点。
“这是皇上的意思,只是让奴才提醒三侧福晋,人要爱惜性命才好,”善保对眼前的人实际上非常不满,她和那个反贼到底有什么关系?竟然让皇上说绝对不能伤害她,一个女流竟然可以让皇上如此上心,到底有什么魔法竟然连皇上都被迷惑了吗?他想了想转过头朝着后面的船夫说,“今天就到这里,先送三侧福晋回去,皇上有令明天继续。”
“为什么明天还要来?”香香忍不住站起来问道,“一次不就够了吗?”
“三侧福晋慎言,这是皇上的命令,若三侧福晋不明白,不如想想那位陈家洛陈公子,你应该感激皇上的大恩大德没有把你的尸首挂在海宁城外。”善保越想越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留这个女人一命,难道说就因为她和陈家洛有什么关系吗?若真有关系,直接宰了她送上人头不就行了?他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最终趁着那天晚上他跪在了皇帝面前,“皇上!那个女人万万不可留啊!”他表情痛苦的说道,“那个女人何德何能在犯下如此重大罪责竟然还能免罪?她明明就和乱党是一伙的!”
“善保不要这么激动!”皇帝的心情倒是要比其他人的都要好一些,他的思想非常简单纯朴,那就是抓住陈家洛,仅此而已,至于香香到底喜欢谁、准备嫁给谁、陈家洛被抓住之后她是死是活,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善保你见过霍青桐吧,”皇帝幽幽说道,“那个姑娘朕非常钦佩,也就是因为她,朕才不乐意对着香香下手,毕竟香香是霍姑娘唯一的妹妹。”
“皇上,奴才不得不说,霍青桐姑娘虽然再怎么聪明伶俐但也不能抵消她和反贼之间的纠葛,若皇上有心想要赦免那个姑娘难道是……想要把她纳入后宫?”善保表情顿时怪异起来,却没想到皇帝的反应要比他还要快,“开什么玩笑朕才不要娶那个女人呢!善保你到底想到哪里去了!霍青桐那个女人是能娶的吗?”
而就在这时,突然窗户打开,一声轻喝从外面传来,“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我总是擅长卡在关键的地方!
伏兵
只看到房间里一点银光如流星瞬间划过,随之有人迅速窜了进来,只见那个人白衣长衫手持长剑脚尖一点,极速飞进,剑尖直点皇帝的脖子,善保身形一动已经挡在皇帝面前,却在这一刻另一道寒光闪过,叮当两声剑断人却在,陈家洛表情一僵,倒退三步,“谁!”
从另一边的暗处突然有个人缓缓走了出来,按照陈家洛看来对方脚步轻浮显然没有修炼过正宗的功夫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断了自己的剑呢?“你是谁?”他咬牙看向来人。只是等那个人从暗中走出来的时候,他惊愕了,只见那个人鹤发童颜,长髯飘飘,显然一把年纪了,但是身上却穿着一件黄马褂,腰间……那是!“你是何人!为何有天地会的腰牌?”
“地振高罡,一脉溪山千古秀;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对方脸上不变突然说出了红花会的切口,“陈家洛,在在下看来你还不配称一声陈总舵主。”
“你是谁?为什么身上有鞑子的黄马褂却还会有天地会的腰牌?”天地会是红花会的前身,早在当年陈近南总舵主去世之后,天地会就断了接班人,后来天地会分化开来,红花会是其中之一,但是为了不忘本,陈家洛在接下红花会总舵主之位的时候就从义父于万亭那里得知若是天地会腰牌出现,红花会一定要奉其为主,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
“韦爵爷,朕谢谢你!”皇帝地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说道,顺手拍了拍善保的肩膀,“善保,别怕,有朕再呢。”
爷就是因为有你在,所以奴才才头疼的很啊!善保欲哭无泪却也不知道那个老人到底是谁,他虽然知道皇帝是从一个很诡异的地方把这位老先生给请来,但是那个老头比自己还不如,为什么却能挡住陈家洛的剑呢?而据他所知本朝并没有姓韦的朝廷命官啊,这个能够有钦赐黄马褂的韦爵爷到底是何许人物?
“陈家洛陈公子,在这位老先生面前你还真的只能自称一声晚辈,介绍一下,这是本朝圣祖钦赐大清国抚远大将军、一等鹿鼎公、钦赐巴图鲁勇号、赐穿黄马褂的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的唯一徒弟韦小宝,”这个头衔实在是太长了,哪怕皇帝最近经常要说头衔却依旧觉得这一口气说下来很考验肺活量,“论辈分,你的确是应该喊他一声……前辈。”
只是他这一段话说下来,陈家洛也好善保也好表情齐齐变色,善保惊愕的看着皇帝,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出来那个老头子竟然……等一下为什么一个清朝高官竟然会是天地会陈近南的徒弟、为什么还会是青木堂的香主?善保倒退一步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没有办法接受这么惊悚的事实,而且,“皇上,为什么他会是在……丽春院里被您接出来?”没错这就是善保始终不能够明白的事情,皇帝来到江南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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