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问东扒过依旧搂在他身上的手,没好气道“看清楚了?是你硬搂着我不放。”
夏柏青起身,直直地看着蒋问东。
蒋问东被他看得别扭“你干吗?你头又不疼了?”
“我问你一件事。”
蒋问东被他严肃的眼神一看,语气也凝重起来“你问。”
“我是不是有病?”
“啊?”蒋问东对夏柏青的神转折无语,搞了那么半天,浪费了半天的表情就问了这么个问题“你都问出这种问题了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夏柏青神情依旧严肃“我刚才是因为摸到你的手才好点,所以才会抱住你。”
蒋问东伸出手摸了摸夏柏青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没发烧啊!”
夏柏青无语“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对于你怀疑我是你的人形止痛剂这点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扯淡的了。”蒋问东一脸认真“正好你醒了,何起已经等了两个钟头了,正好让他给你看看。”
“好。”
何起看了看根本像是没事人的夏柏青没好气道“你现在一看就正常到不行了,不用等两天夏二少就能继续你的花天酒地了。”
夏柏青也不介意何起的态度“我也觉得我没事。”他知道他之所以会头痛不止的原因是记忆的融合引起的,负荷太重,普通的大脑一时间承受不了,更何况是个刚出车祸的大脑。
何起摊摊手“你看吧,蒋少,那没事我就走了。”
“那你还不快走,等着让本少爷送你吗?”
“那倒不敢。”何起迅速离开,仿佛这房间里的两人是什么洪水猛兽。
蒋问东看着夏柏青“你今天怎么说话这么客气?”
“我客气吗?”
蒋问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莫名地感觉夏柏青哪里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还没发现“对了,你离开医院通知夏兆言了吗?”
“夏兆言?谁?”
“你真被撞糊涂了?”蒋问东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夏柏青,还是那鼻子那眼睛,除了头上过分抢眼的白色纱布“你哥,夏兆言。”
“我都说了我忘记很多事情了嘛。”
蒋问□□然一乐“你连你哥都忘了,倒还能记得我!”
夏柏青一笑“说不定我暗恋你呢。不是所有的恋人失忆之后都会记得自己深爱的人吗?”
蒋问东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双手护胸“老子可是直男!”
夏柏青突然感觉心头涌起一股酸涩,心里一惊,自己只是随口说说,不会真的说中了吧。
“行了,不跟你贫了。虽然知道你跟你哥一直合不来,可是你一声不吭地出院也不太好。”蒋问东思索了一下“这样吧,你给你哥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夏柏青无辜地看着蒋问东“我没有手机啊。”
蒋问东无奈“真是欠了你的。”
夏柏青看着蒋问东打电话,心里的酸涩感愈发明显,跟之前见到江流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才证实了心里的猜测。既然自己已经接手这具身体,这份不该有的感情就正好断了吧。夏柏青将目光移向开得郁艳的蔷薇,笑得风轻云淡。
☆、夏兆言
最终还是夏兆言亲自开车接的夏柏青。夏柏青安静地坐在车后座,夏兆言稳稳地开车,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沉默地有些尴尬。
“下车。”
夏柏青依言下车,映入眼帘的房子是欧式建筑,很大,一眼望去有种巍峨之感,还带有巴洛克风,夏柏青觉得在华国搞这么西式的建筑不大妥当,还好这是富人区,不管什么样的风格只要有钱就能建成。
“别看了,进去。”
尽管房子很大,但是由于主人的原因,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特点最为突出的就是一幅幅装帧精美的油画,可是这个所谓的大哥是商人,真看不出来竟然还喜欢这些东西。
在夏柏青打量着房子的时候,夏兆言也在打量着夏柏青,竟然没有露出厌烦的神色,是有所长进了么?可是一注意到他头上还裹得严严实实的纱布,夏兆言又懒得再看他一眼“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听到问话,夏柏青才把目光移向这位大哥,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带着三分欧洲人的深邃,身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不能轻易开罪的人物。夏柏青脑海里并没有多少关于这位大哥的信息,他只知道壳子并不怎么喜欢他这位大哥。斟酌着壳子和夏兆言的相处情形,于是夏柏青故意换上了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副样子才符合他这位弟弟的本性啊。夏兆言的语调很平稳,说出口的话却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从今天开始,你搬到我这里住,我亲自看着你。”
“为什么啊?”夏柏青很不理解夏兆言的想法,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夏兆言虽不能说对他深恶痛绝,可也绝对是能不见就不见的类型,完全不待见他的亲生弟弟。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我能拒绝吗?”
“你的卡我已经全部替你冻结了,你自己看着办。”
夏柏青只能感叹夏兆言的雷厉风行,不情不愿道“好吧。”又想起了关于身体的事,于是夏柏青试探问道“那我还要去医院吗?”
“你说呢?”
夏柏青直接在夏兆言面前垮下了脸,没办法,壳子就是这么一个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简单易懂的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需要别人费心来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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