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给她冲一点蜂蜜水,找不到蜂蜜的话买点醒酒汤也行。”交代完后,余小飞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再生气也别骂她,她以前不这样,可能今天碰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你疏导一下。”
“知道了,谢谢。”
余小双耳边嗡嗡的,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看着余小飞走远后,她才反应过来。
她被余小飞抛下了!
“余小飞!你……”
林逍南一把将余小双横抱在怀里,余小双被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吓得低叫了一声,牢牢地揪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他扬眉,“不是累了吗?咱们上楼。”
她试图挣扎,可是一挣扎就有很明显的落空感,她既害怕他不耐烦了把她扔到地上去,又害怕她随意乱动他会抱不住人然后把她摔着,索性乖乖地一言不发。
她的脸红得不像话,身上则很凉,林逍南的手臂触到她小腿弯儿的皮肤时,柔软而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刺激了他的神经,所有的细胞似乎瞬间跳活了,纷纷叫嚣着近一步的触碰。
林逍南素来能忍,尽管此刻身上略略发热,他却仍然能装得淡定自如,面不改色。
进了屋后,余小双赶紧从他怀里连滚带爬下来,然后窝在沙发上,大有好走不送的意思。
“喝了酒,头不疼?”
“不疼。”说完她的太阳穴便突突地跳,她直皱眉,禁不住地用手去揉。她忍不住呸自己一口,你妹的,刚如此有气势地说了句不疼,脑袋就开始胀痛,太撂自己面子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他笑了笑,“我去冲蜂蜜水,蜂蜜在哪儿?”
她没好气,“不知道。”
林逍南没放心上,转身去找。公寓很小,储物的地方就那么一点,他没翻几个柜子就看见了,冲了蜂蜜水后来到她旁边坐下,递过去,“来。”
余小双又往里窝了些,“我不想喝,你走吧。”
林逍南无奈,放下杯子,“你闹脾气可以,能不能告诉我我犯了什么错?”
余小双不说话。
“不说话也可以,”他强硬地将杯子端到她跟前,“快喝,否则明天会难受。”
她本来心里就窝火,这下看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怒气上顶,气呼呼道:“你走开!混蛋!”
林逍南二话不说便将杯子里的蜂蜜水含进嘴里,过去摁住她的肩膀,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他的吻技极好,三两下便把余小双的齿撬开,喂了进去。
余小双傻了眼,怔怔地被他吃豆腐,直到味蕾上被甜覆盖得彻彻底底,温水润过喉,她才猛然回神。她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好呜呜地在他身下叫。
林逍南本想喂完就撤,奈何她总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他被挑得越来越热,干脆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吻。
四年,四年,他等她四年,为她担惊受怕四年!
她被压在车下奄奄一息时流的泪,说的话几乎天天在脑海打转。后来,他一直很后悔和愧疚,就算当时他想脱离林家的势力和桎梏,也不该自私地牺牲她的幸福,她终究是无辜的……她躺在病床上就像个阳光下的泡沫,轻轻一触就会支离破碎无迹可寻,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她那天会指尖冰凉,心脏失跳。
她醒来后便疏远他,让他无措又不敢妄进,他一直告诉自己,他可以忍,可以等,四年都等来了,还有什么不能等?可如今,他离她这般近,两人唇齿相触,呼吸交融,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如此吻着她时,他才恍悟他是多么想念她身上的温度,满眼都是她趴在床上紧紧拽着被单,嘤嘤低泣的模样。
余小双几乎要窒息,她推搡无用,心里觉得委屈,眼泪便啪嗒地掉下来了。
湿意染了他的脸,他一惊,才放开她,细细看去,她居然哭了?
他胸口微紧,手指不自觉地颤抖。她……这样厌恶他了?连一点触碰她都接受不了了?
余小双嘴唇发红,她抿着唇怨念地看着他,“混蛋!混蛋混蛋!”
“对不起……是我失态。”
余小双抹了抹嘴,拿抱枕扔打他,“混蛋!你太混蛋了!”
林逍南心情也不好,一把夺过抱枕,“我怎么混蛋了?我亲我自己的老婆很混蛋吗?”
她瞪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个脚踏两条船的混蛋,脚踏两条船就罢了,我居然还是个备胎,还是个二房小妾!备胎和小妾也是有尊严的!谁让你亲了?”
林逍南不解,“……什么备胎?”
“还狡辩!你今天去墓园祭奠,我都看见了,本来还以为她是你朋友,结果我发现你还在她的墓前留了个戒指。”余小双借着酒意干脆把气都撒了,她把左手扬起来给他看,“喏,这个戒指跟你给她的是一样的,她那个还比我的旧,这不就是她是大房我是二房的意思吗?我四年前肯定不知道你劈腿,否则我才不会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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