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管家匆忙解释道:“那些人说跟着他去了坟场,只是没有想到那小子早就发现了他们,就逃进了坟场边的竹林子里,那些人就跟着追了进去,哪成想他们刚抓住了那小子,就突然被mí_yào迷晕了。老爷,mí_yào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小的去查探过姐弟两人,那个靳正是最近才开始出去找活而干的,看着不像是能弄到这种东西的人……”
成知府沉凝道:“难道有人帮着他?”
裴管家道:“小的只是担忧是不是有人提前获知了他的消息,故意把他给救下了……当然,靳小姐接触的人都是些三教九流无所不包的人,若是她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弄到了一些也是有的……”
成知府脸上的怒意消散了不少,低头沉思着什么。
裴管家小心翼翼的道:“其实小的也不算是全无收获,那个小子在逃跑之前已经摔断了腿,想必是跑不远了,永安城中他是不敢回来了,但是他有受伤颇重需要医治,只要在附近的村镇中好好找一找定能找到他的踪迹,小的已经吩咐下去了。而且小的虽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那个东西,但是已经有些眉目了……”
他顿了一顿,接下去说道,语气中已经有些得意邀功的意思了,“靳正的住所我们已经都搜过了都没有找到那个东西,那么重要的东西是不好随时贴身带着的,或许他是交给了别人保管……”
裴管家抬眼瞧了瞧成知府的脸色,见他脸色缓了不少这才稍稍挺直了腰板道:“他在办靳小姐的后事之前除了棺材铺就只去过钱府,虽然小的派去的人远远跟着说他没有进去,但是把东西送进去却是可能的……”
成知府的脸色一沉:“你是说这件事个钱泽有关系?”
裴管家道:“小的说不准,只是猜测他把东西交给了钱老爷的男宠,毕竟据小的查探他们姐弟两人只跟那个叫云洛有些交情,当然他也可能只是去借钱,毕竟小的为了让人以为是小偷杀了靳小姐把屋中搜出的值钱的东西都搜刮走了。”
成知府那般进精明的人哪里看不出裴管家这是在推卸责任,几种可能都被裴管家说了,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说他因思虑不周坏事了。
成知府心中虽然恼怒但是还是得承认他说的有些道理的,但是他不认为有人会一直暗中帮着靳家姐弟,否则靳小姐绝对不会做了妓子,自己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杀了她;而靳家姐弟最近几年都不曾离开过永安城更不可能是最近去求助的;再者就算他们想要寻求庇护早就去了,也不会呆在这里任人欺凌,何况他相信他们如今是不敢相信任何人的,这样一来也只有裴管家的那个她自己暗中搞到了mí_yào然后靳正侥幸逃脱说得通了。
成知府隐隐有一种感觉,靳氏姐弟是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是什么的,或者他们知道是可以保住自己的东西,但是却不知道具体的是什么,毕竟以自己对金大人多年的了解,那个账本一定不会明明白白的写明是各项账目,而是应该是有什么隐晦的密文。
而且他不相信东西在钱泽手里,若是自己有那么一个又可以保命又可能会招致祸端的东西自己定会藏好,不会随意的告诉别人,既是怕那人私吞也是怕会给人早来祸端。靳正更可能是只是把东西交到了那个叫云洛的男宠手上叫他帮忙保管自己以后会回来取,而那个男宠也多半是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是什么的。
那个男宠不知道东西的重要性定会乱放,这样一来,就很容易拿到了……
略微一思量,成知府就有了主意。
说到钱府,成知府想起自己今日收到的成王的密函眼睛眯了眯,他没有想到钱泽还有成王这个大靠山,自己暂时也就不能动他,至少不能做的很明显……
成知府收到了一封成王的密函,而亲自去京城传信的卓远在几天后也刚好从京城带回了成王给自己的回信。
亲自看了成王给自己的回信半响,才叹了口气把信收进暗格放好,看向卓远。卓远依旧是以前那样宠辱不惊稳如泰山的样子,只是从他拿泛青的下巴,眼边的青灰和略微凌乱的衣着可以看出他必定是一路都快马加鞭的奔波的,钱泽原本还想跟他提一提秀心的事情让他抓紧时间去提亲,但是看他的样子就不忍心了,问了他一些路上的情况就让他回去休息了。
等卓远出去了,钱泽开始思量离过年还剩一个多月,自己这次该给成王备些什么礼物才好,不管两人之前的协议如何,这次总是不好让他无偿的帮自己。钱泽很清楚成王最想要的是什么,但是自己受人所托,自然不能做失信于人的事情,再说自己给他的消息也绝对不是他所乐意听到的。所以自己只好再出点血了。
他一边想着是送祖父珍藏的前朝名家画作还是俗气一点送些银票或者珍珠玛瑙玉石等物,就见北珍进来通报说舅老爷来了,说完还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钱泽一听自己的那个便宜舅舅来了就暗道不好,果然北珍顿了顿才道:“跟着舅老爷来的还有几位舅老爷的朋友。”
钱泽头疼的扶额,他大概能猜到是这么回事了。
钱泽的父亲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毕竟不是没有脑子的,他知道钱老爷子最后对他失望透顶,想要让钱老爷子抱上孙子讨他的欢心,刚成亲时也安分了一段时间,奈何他的妻妾通房甲磺酸那个外面的红颜知己,竟是没有一个人为他生下个一男半女,最后他借着妻子无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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