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著那怪异的笑容,连原本看到华丽背景而激动万分的米罗都忍不住眨了下眼睛,不甚满意地撇了撇嘴。
金是一个很喜欢搞噱头的调教师,无论是舞台背景或者是自己和奴隶本身,没回都是动足了脑筋,与其说给表演带来了可看性,不如说是给他在调教的过程中,有了一种兴奋的情绪感,估计这也是老大们每次愿意拨钱给他的原因,谁让没这些东西,他就无法发挥出水平呢?
青一向是和金不和的,这倒不是什麽事情作为导火线引起的,纯粹是两人性格所致,青看不惯金那种别扭的,装模作样的性格,而金则讨厌一切不受他华丽表演吸引的人。
但撇开这些不说,金既然能够成为他们七人中的一个,自然是有他的本事在的。一个只穿著细纱的奴隶在地毯上躺著,咱就不说那朝代和国度问题了,反正穿越已经成为流行的趋势,谁晓得这是奴隶从罗马那块穿过来呢,还是这皇帝是从中国古代穿过去的……
金轻轻靠近奴隶,接下去的整个表演过程,米罗打开了眼界。金没有怎麽碰出过奴隶,但就这麽居高临下地看著他,挥手随意胡弄了几下,那原本好好的人儿就开始翻腾,难受地情不自禁地磨蹭,最终自慰了起来。
“别靠近那个男人,他很危险。”青丝毫没准备让米罗为金的绝技而倾倒,无论他所展现的东西是否是米罗喜欢的,但这是青绝对排斥的。
味,说得准确一点是催情,金今天的表演不算多震撼,但他所具有的本事,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他能让一个绝对的直男,在一分锺内变成dàng_fù,这没什麽难做到的,难就难在不止如此,他的cuī_qíng_shuǐ还有麻痹神经的作用,让人的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和个失控的精神病患者一样,达到越过精神,ròu_tǐ最赤裸的极限。
无数奴隶都是在金的手下造成残疾的,因为在他气味的熏陶下,人们根本无法找寻到自己的想法,只会贪婪地顺著调教师的期待去做,ròu_tǐ崩裂的瞬间甚至不会感觉到痛楚,直到麻痹神经的气味从脑中消失,才知道一切都晚了。
奴隶的滋味变得带有些血腥,普通的东西根本无法满足那特制香味带来的冲击效果,宫殿内什麽东西都被拿来自慰,地毯、小棍子、茶壶等等能拿到手的,奴隶已经顾及不了其他,拼命蹂躏著前面的yīn_jīng,找粗壮的东西塞著身後的xiǎo_xué……
和奴隶失控的样子对比,金只是拗造型一样坐在一边,优雅地开始沏茶,根本看都不看奴隶一眼。
当一个穿著绿色树叶做成的简单衣服出场时,这场时空错乱的穿越大戏达到了极致。上场的人是七人中唯一一个不怎麽有美感的柏。但撇开他的五官而言,那身强劲的肌肉还是令人有著无限的遐想,不令他们失望的,柏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调教师,特别在chōu_chā方面。
这是一个组合表演,被用了春药的奴隶还在折腾著自己的後穴,那奇痒难耐的感受麻痹了他的所有神经,现在只要得到最淋漓尽致的感觉来缓解这种瘙痒感,对奴隶而言就是最大的奢求。
柏望了眼金,在金首肯的情况下,开始对虚脱状态的奴隶进行属於他的调教。
那些道具被拿出来的时候,米罗知道自己的眼睛在发光,那些形状独特的插入道具,给了他极大的视觉冲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好像那东西下一瞬间就会插入到自己的身体内。
当最大的假yīn_jīng在奴隶身体里用柏特有的速度和角度开始肆虐时,奴隶再也忍无可忍地呜咽一身,泄得一塌糊涂。
而米罗也在那瞬间,险些达到了高潮,如果不是青死死捏著那突破口的话。
“乖孩子,在我的调教开始之间,你可不能浪费任何一点点精力,我已经充分了解你希望得到的是什麽,我会比任何人更满足你,相信我……”青轻轻细吻著米罗的耳垂,用刻意压低地声音挑逗地说著。
身体的热潮在翻滚,米罗死死咬著下唇,直到一丝血腥充溢口腔,才真正控制住了那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
在金和柏的表演即将结束时,一个服务生一样的人悄悄走到了青的身边,对他耳语了一句什麽,青听完微微皱眉,却也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原本在他之前的表演的雪,突然因为紧急情况得离开一会儿,於是上头让青先表演。
轻抚了下米罗的脑袋,青站起身,给米罗重新套上项圈,在落幕时黑色的阴影下慢慢向後台走去。
当青的表演开始时,在二楼包厢内,一个穿著讲究的大人物看著随从递上来的一份资料,面无表情地确认了一句,“这是已经得到证实的消息?”极好听的声音,配上男人特有的王者气概,令人本能地诚服。
跟了他好几年的随从微微低头,“千真万确。”
哪怕是再机密的国际刑警,在关系这层潜规则中,还是无法做到真正的保密,毕竟有路有关系就能得到一切,只要它真实存在了,知道的人不止一个,那就不可能有绝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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