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布的嘴巴已经合不拢了。他惊恐的看着眼前忽然而至的女孩子,那蓝色的目光正幽然的看着自己。
“你,你是谁?”烈布脸色惊恐。
“我叫哈尼斯。”哈尼斯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她对酋德含笑点了点头。
“这是哈尼斯,这里的主人啊,大王,如果不是她,我怕也难救你性命,刚才的菜团子就是哈尼斯精心烹制,味道堪比人间美味,不是吗?”酋德迎上哈尼斯的目光,他微笑说。
“你,你,”烈布指着哈尼斯,眼睛不住的打量起来,眼前的女孩子短短的上衣,低垂的衣领,胸窝若隐,手臂修长。短短的裙子不及膝盖,矫捷的长腿显示出柔韧的曲线,这打扮倒是没有见过,不过倒是新奇,烈布脸上的线条慢慢缓和下来。
“哦哦,哈,尼斯姑娘,多谢你的搭救之恩,烈布有礼了。”烈布堆上笑脸拱拱手,酋德算松口气。
“那里呀,不必客气,我也是看在酋德的情面上而已,你谢他才对。”哈尼斯笑盈盈的走过去,在椅子上爽快的坐了下来。
烈布目光追随着哈尼斯,好奇异的女子,声音倒是蛮甜美的,看上去女孩子不过17,8岁,妙龄也。
“哦哦,我烈布也是知恩图报之人,姑娘今日相救,烈布愿意他日报答姑娘恩情,我说话算数。”烈布赶紧表态。
哦?哈尼斯目光巡视着烈布,“如何报答?”
“哈哈,姑娘有什么请求尽管说,我一概应允就是。”烈布爽快的说。
哈尼斯眨着眼睛想了想,“兰陵已破,你这个大王恐怕都做不成了,身无一物,如何感谢?”
烈布脸色呼的一沉。
“那不过是小人作祟,难道他们偷袭了兰陵就能置我于死地?本王照样可以卷土重来,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烈布咬着后槽牙。
哈尼斯嘻笑,“你深陷囹圄,为什么却没有附属国前来搭救?可是你失去人心所致?”
烈布有些不快,“厄,这江山社稷的事情,你个小女子怎么会懂得!”
嘿,哈尼斯站了起来,“什么江山社稷,你杀了这个,还会有那个,难道兰陵比当年的亚罕国还要强大吗?”
烈布愣了一下,“哎哟,你知道的还不少嘛,姑娘,”烈布咧嘴一笑,“姑娘,你芳龄几许啊?”
“干嘛?”
“如果我没有猜错,尚未婚配吧?”
“你什么意思?”
“不如。。。。。。”
咳咳!!酋德忽然大声。
烈布恼怒的看了一眼酋德,住了嘴。
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不好,酋德嗔怒的瞪了烈布一眼,徒洛面目狰狞的已经站在了门口,他怒视着烈布,眼神像把刀子般锋利。
“啊,妖怪!”烈布肩膀微微一抖。
“你说谁妖怪!”徒洛往前走了两步,闷声闷气,“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当臭虫一样捏死!”
怪物讲话了?烈布大惊。
“酋德,我的剑!”烈布低喝,一双目光紧紧盯视着逼近的徒洛。四目逼视,硝烟四起。
“徒洛,”酋德慌忙走上前,“不要生气,他,他确实在胡言乱语,他,他还在病中。。。。。。”
“看我不杀了你这个荒yin的暴君!”徒洛攥着巨拳摇了摇。
徒洛,哈尼斯噗嗤一笑轻声唤了一句,“没事的,你出去吧,别担心。”
徒洛沉默的后退着,眼睛却一直盯着烈布,他慢慢退出了房门。
“这是哪里来的怪物,长得好可怖!”烈布指着徒洛的背影。
“你胡说什么,徒洛是哈尼斯的仆人,如果不是徒洛,你以为你还会活着逃出来吗?”酋德扯了扯烈布的衣袖。
“啊啊,原来都是恩公,我说酋德,你这是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这些都是什么人?”烈布此时完全懵了。
‘什么地方?“哈尼斯站起身,满不在乎的笑笑,“如果不是酋德,你一辈子也未必有幸能到达的地方。酋德,让他休息休息吧,我看他似乎没什么大碍了,还要拔剑杀人呢,我想休息几日就会康复的。”
嗯嗯,酋德连忙点头,跟随哈尼斯走到门口,“酋德,”哈尼斯手扶着门框,甜腻一笑,“他睡在你这里,怕是都没有你睡觉的地方了,不如你住到阁楼去,我那边比较宽敞些。”
酋德脸一红,“不用了,哈尼斯,我就睡在地上,铺些稻草就好,他伤势未愈,身边不能没有人。”
哈尼斯点点头,“你呀,真是一个好人。小心他杀心四起,做梦把你当成了敌人。”哈尼斯说完,撇了一眼烈布,扬着头离去了。
“你呀,真是一个好人。”烈布捏着嗓子学了一声。
“你是不是没事了,没事的话下床吧,帮我干点活吧,这屋子好乱。”酋德沉着脸。
“酋德,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了?”烈布狎昵匝匝嘴,“这小妖精倒是蛮有几分姿色的,看你的眼神很特别,喜欢你是吧?”
“兰陵被破,死伤无数,你危在旦夕,怎么还有心情调侃这些?”
“怪只怪我心慈手软罢了。”烈布收回脸色,眼色阴沉。
“心慈手软?”
“英吉谋反,缇班竟是内应,怪我一直信赖于他,才搞得我腹背受敌,我该早早砍了他的头,而不是仁慈的只打断他的腿!”烈布神情愤恨。
酋德沉吟不语,冷冷的看了一眼烈布。
“酋德,”烈布轻呼。
酋德抬起头,“你尽快养伤吧,兰陵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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