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祖宗屠夫!”天运帮的老大暴吼了一声,手里的水瓶子直接飞了过去!
“你个畜生操的还敢动手,干他!”屠夫大叫了一声,身边的那些兄弟像是打了吗啡一样跳的跳,蹦的蹦,就扑了过去。
因为这次集会有明文规定,绝对不可以携带刀和枪这样的武器,所以,他们手里的家伙就只有水瓶子、皮带、椅子这些家居必备良品,更有人富有创意的把鞋当成砖头用,一顿狠拍!礼堂内乱成一锅粥。
腾鉄众根据大哥的吩咐闪在一旁看热闹,见自家大哥挺像那么回事的劝大家冷静,也不疼不痒的说:“啊,不好打了,有话好好说嘛。”
突然间一声枪响,镇住了所有的人,也包括早在主宾上的那些人。
辈分最高的赵群看了看开枪的人,第一次开口说道:“老三,不知道今天不可以带枪吗?”
开枪的正是当初第一个走金道失败的三爷,他同样坐在轮椅上,由一个手下人推了出来。
主宾席上赵群的人已经走了过去,没收了三爷的枪。三爷没有任何意见,乖乖的交了出去。随后,他说道:“没别的意思,今天我带着家伙过来想提醒宗老大别把我忘了。”随后,三爷的轮椅转向了宗云海,他们立刻成为众人的关注的目标。
“宗老大,当天我们这几个没走完金道的也是被海叔拉下水的,换了你宗老大有利可图的时候会放过吗?不会吧,同样的道理,我们也不会。金道没走完,是我们没本事,可你把我们往旁边一扔就算完了?我今天就要你宗老大一个交代,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维尔沉声问道。
“我这小帮小派的是没多大的能耐,可真要是豁出命去咬你一口,你三义会也好不了!其他没走完金道的弟兄也不会光是看热闹。”
“你奶奶的,老三,你他妈的跟着起什么哄?”正打的起劲的屠夫得空骂了一句,心说,怎么他还冒出来了。
“三爷,我好像已经免除了你一年的费用,你当时也答应了。怎么,现在要反悔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宗老大,为什么我走金道的时候你没提可以找人代替这事?怎么我走了以后你才说出来?这明显是算计我老三。”
维尔看了看其他那几个没走完金道的人,他们似乎都是站在三爷那边的,现在不言不语似乎就等着自己和三爷能谈出个结果来,于是,说道:“如果当时我说了,三爷,你会找人代替你走吗?”
“会!”三爷的回答自然得到了屠夫的鄙视,但是他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这关系到我们帮里的利益问题,我老三的脸面算个狗屁。如果你宗老大一视同仁也给我同样的选择机会,我手下的兄弟至少有两个能走完金道。
大家都是在计划书里被你列为目标的人,做雷也是海叔拉我们下水的,一条金道我们付出了合理的代价。这点事表面上你宗老大办的漂亮,仔细想想我们还不是被你耍了!”
三爷的话说出去以后,顿时引来不少人的疑问,他们好像都相信了三爷,追问着宗云海究竟耍了什么花招。
三爷冷冷的哼了一声,看着主宾席上的宗云海慢慢的说道:“你这招够高明,先把一千五百多万的利润摆在我们眼前,让我们忽略了事情本身的起因,全部都盯上了那些钱。然后,你又抛出大家都忌讳的问题出来,想要那些钱,就要付出走金道的代价。前头有大笔的金钱做诱饵,紧跟着就是吓人的金道做铺垫,我们都忽略了你才是最贪心的人,为了那一千五百多万的利润把脑袋削成尖往金道里钻。结果呢,能接受你那一千五百多万的人只有三个。”
维尔紧锁着眉头,从刚刚就开始发痛的脚越来越严重,不像是第一天那种痒痛,而是一种火辣辣难以忍受的痛。他的手心开始冒汗,甚至有些坐立不安。而坐在另一头的赵群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似等待着什么。
而三爷好在继续说着:“我回家以后越琢磨这事就越觉得不对劲。宗老大,海叔为了铲除祁宏,把计划书给了我们。你先是利用百分之十的利润和做雷的规矩把我们一个个的耍的团团转,都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些人都被你三义会算计了!
你早就知道就算海叔做雷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毕竟他是三义会的长老,和你老爸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所以,你才提出可以找人代替走金道这个条件。可你却是在我走完金道以后才说,为什么?因为你很清楚,看了我那副惨样,没有谁会在自己兄弟和其他帮派的老大面前丢自己的脸,这个条件你根本就是为自己准备的!你即刷掉了几个会瓜分利润的人,也收买了海叔的良心。“
“三爷,你想的够多啊,不怕变成秃头?“维尔突然打趣着他。
“哼,宗老大,这才是你计划的一半而已。你刚才把一千五百多万不平均的分出去。你那些理由乍听起来是挺合情合理,但是你看准的却不是这一点。三个帮派分配不均,肯定会闹事,然后你从中挑拨离间,便可以达到你坐收渔翁之利的目的,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三个帮派自相残杀,到最后,你可以一个子都不用给出去。宗老大,我说的对不对?”
维尔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那些听完这些话的人就再次吵嚷起来。无疑,他们都相信了三爷的话,一时之间,维尔的立场落在了下风。
就在礼堂内针锋相对的时候,礼堂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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