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突然被门外“咔哒”一声给惊醒,意识到自己在想的内容,他的脸色难看起来,乱七八糟!不可理喻!
余户端着铜盆走了进来,看到贾政已经醒了,喜出望外,连声道:“老爷终于醒了!小的都担心您大半天了。”
把铜牌放在架子上,余户把帕子拧湿之后递给贾政。即使左手不舒服,贾政还是坚持自己洗漱。
用一只手洗漱完后,贾政才开口道:“外头怎么样了?”声音嘶哑难听,贾政自己也吓了一跳,余户立刻倒了杯茶水给贾政润喉。
“从昨夜起所有大人外头都围了起来,虽然说是保护,但实则是在排查。老爷清晨回来的时候,护送您过来的那一队也随着守在了外头,可以出去,但是监管较严,现在行宫到处都是在搜检的御林军。”余户轻声说道。
贾政喝了大半杯茶,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些,想着余户说的话,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之前因为事情发展太快,舞女行刺,太子诚王接连倒下,救治诚王……一连串下来贾政没有时间去思考,而现在沉下心来,顿觉不妥。
舞女是太子献上来的,这刺客表面看起来最有可能是太子派的,一来人本来就是他带来的,二来他的权力也足够,但也可能不是。
不过太子也受伤了,为了保护圣人才受伤的,这带来了两个可能,一则刺客是太子的人,太子挡毒针不仅是为了洗脱嫌疑,更是为了重新获得圣人的宠信。二则,刺客不是太子的人,有人把舞女换成刺客,意图陷害太子。
贾政揉揉太阳穴,有些头疼。不管太子是施展苦肉计还是有人陷害太子,最根本的原因都在太子身上,但偏偏受伤最重的是诚王殿下。而且不论目的是为何,至少表面上那些舞女的目标是圣人,圣人怎么会容忍?!
如果是苦肉计,这一次太子的苦肉计可用得不怎么样,诚王生命濒临垂危,院使几乎是豁出命去救才死命拉回来,救驾之功论起来无大小,但圣人不会不看在眼里。
如果是有人陷害,那圣人,太子,诚王等几位的怒火,会让这个人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不管是某位皇子王爷,抑或是某位高官贵人。
“耶耶耶耶,贾政的脑子还挺好使的嘛……”
“转得挺快,但感觉没什么卵用。”
“权力太小,连参与的资格都没。”
“诚王到底死没死啊!特么我好着急啊!小橙子可怎么办?!”
“除了冷笑不想说什么。”
“……不管是不是太子都想帮他干一顿!”
弹幕的愤怒贾政早有预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弹幕对诚王跟诚儿的好感十分高,从来没有在弹幕中看到对这两人的吐槽,甚至给诚儿起了个别名叫小橙子。
院使从内间退了出来,对看着他的圣人深深行礼,“诚王殿下开始发高烧,臣恳请陛下允许臣下重药。”
圣人袖手站着,许久没有开口。场面有些僵持,院使心里打着鼓,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没动。
“去吧。”这便是应允了。院使叩头之后,立刻起身去跟两个院判商量起来。
圣人神情有些颓然,三两步倒退之后坐在椅子上,揉揉额头之后让纪子和把守在门外的御林军首领叫进来。
身披软甲的御林军首领走了进来,见着圣人,单膝跪下行礼,圣人连看都没看就叫起了,“查到了些什么?”
“回皇上,那批舞女的确是太子殿下寻来的,但从杭州来到这里一路的船上监管不周,那个时候谁都可能进行交换。”言下之意就是谁都可以在那个时候换人。
圣人冷笑几声,“你查到现在就查出了这些东西,那朕要你何用?!”御林军首领当即就跪了下来,“陛下,负责检查的那一队侍卫已经审问过,并无异常。”
舞女口中的毒针没查出来情有可原,但是这身上的兵器却查不出来?!
“调威□□九卫过来,给朕彻查清楚!”纪子和应是,略带同情地扫了一眼御林军首领,这是不打算再信任他了。只是……威□□九卫,圣人怕是想挖个彻底了。
始作俑者怕也是完全没想到,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居然如此之大!
贾政此时还没想到这件事情会引起多大的动荡,过了几日,在发觉了屋外的侍卫撤走后,就在院子里走了走,还没一会儿,张静之跟卢回就一起结伴过来看他了。
他们两个的消息灵通,比起一些还半知半解的官员清楚更多的□□,也知道昨天救治诚王的过程中,贾政都一直在场,看见贾政手上的伤势时,有些诧异,但也立刻就了解缘由。
“存周兄,幸好只是左手,不然便劳神了。”张静之看着贾政左手的伤势,担忧地说道。贾政前三十年虽然浑浑噩噩,但是贾政却有一手好字。张静之对字画有着非一般的兴趣,一想起贾政有可能写不出那样的字,就有些担忧。
贾政在与他相交的时候,也知道他的癖好。他举着自己的左手对张静之说,“静之兄啊,你怎就不关心关心我的左手啊?”
“院使大人的压箱底好药都掏给你了,过不多时你的左手肯定会完好无损的。”卢回摇摇扇子,笑着说道。
“罢了罢了,你们两个过来不可能是为了嘲笑我的吧。”贾政晃晃自己的左手,笑着说道。“你这一次可是说错了,我们两个过来,就是为了看望你的。”张静之不赞同,“可别伤了我们的一片苦心啊。”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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