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问了一遍:“我们分手吗?”
大少爷似乎笑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他顿了很久,才笑着说:“嗯。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我进去的时候他笑着擦了擦眼泪,他笑起来一直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小酒窝,这时候却只嘴角有一点弧度,抱着他的小仓鼠有些手足无措:“我要搬走吗?能不能给我两天时间。”
我说不用,这栋房子是大少爷给他的。
他就笑,好像除了笑什么都不会。
后来大概一星期没有他的消息。
有天家里的保姆买了一只金鱼,大少爷问了句,那个保姆就有点忐忑,吱吱呜呜很久才说是小少爷的金鱼早上死了一只,她上午买了想中午偷偷放回去,怕小少爷伤心。
大少爷皱着眉瞥了一眼那只金鱼就上了楼,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祁氏,该报的仇也报了,但还是不开心,表面上看大少爷却越来越好,但其实他的脾气更加暴躁,烟抽的越来越狠。
那天天气不错,我跟着大少爷去扫墓,下山的时候看到祁周的那位朋友抱着一束花从另一条步道上来,最后停在一个角落里的墓碑前。
当时只想着去看一看,后来站在那里却又想要逃。
照片上的人笑的很灿烂,却一点也不好看。
原来他已经死了。
大少爷却不知道。
这样很好,祁氏有那么多人要吃饭,所以这样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自己都被自己的勤劳感动了,国庆节快乐!祖国万岁!
☆、高能版番外
祁周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程珂一,被吐血不止的祁周吓到快要哭出来的人几乎是扑上来抱住了他。
祁周张了张嘴,第一句话是:“程珂一你能帮我吗?”
两年后,他重回祁氏,坐在祁母该坐却没坐过几次的位置,首座的男人目光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祁周仍礼貌回应,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与人寒暄中便得了好评。晚间宴会,他和程珂一站在一处,看向祁商的视线里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那人走过来,他却扭头去看程珂一。
回去时夜风很冷,祁周闭着眼睛倒在车后座,程珂一说:“祁周,以后我来照顾你。”
祁周扭头看他,眼中笑意盈盈。程珂一却认了真,目光灼灼带着中二少年的士气:“我来照顾你,你的命你的身体都是我的。我会帮你整垮祁氏,帮你报复祁商,但你要陪我一辈子。”
这话说得真是孩子气十足,祁周微眯着眼睛看他,良久说了两个字:“谢谢。”
两年的时间他们都不足以强大到可以与祁商抗衡,但挡不住有人伸出援手。
天凉祁破。
裹着羊毛大衣的祁周站在祁商的办公室笑看那人狼狈。形容枯槁仍冷静锐利的男人坐在老板椅上眯着眼睛看他,唇线抿紧看不清情绪。
祁周双手插兜散漫的环视这间并不陌生的房间,平静点评:“装修这么沉闷,真是你的风格。”“没想到方子谦会背叛你?”祁周站在窗边眺望脚下风景,“我也没想到。不过也不怪他,祁氏风头太大,他总要防范于未然。”
程珂一推门进来时祁商正站在祁周背后,伸出手的动作似是要将祁周推下去,他一时心惊,脑子一热拳头就揍了上去:“艹!老子要跟你拼了!”
双眼赤红的人有一瞬间僵硬,然后就开始反抗,他可以忍受很多事,却不能忍受自己在祁周面前出丑。
一场斗殴谁也没讨着好,撑着手臂站起来时,祁商紧凝着祁周,心痛难当。
恨吗?恨!恨自己爱不自知。恨自己自以为是。
程珂一已经扑倒祁周身边紧张关怀:“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祁周摇头,握着他的手腕去看他擦伤的手背。
人到中年落入低谷,祁商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结局,哪里想得到这只是悲剧的开始。
被扔在废弃的仓库时,他不怕,最惨的结果不过是一死。被那些粗野大汉围住时,他还能反抗,被注射药剂时,他还能咬牙强迫自己清醒。
他一向骄傲,能容忍失败却不能容忍这种侮辱。
但还是被贯穿,原来是这种感觉。
大脑一片空白,那些人当真是要他生不如死,他被迫跪趴在地上,被人提着头发被迫大张着嘴,后边也是痛的恍惚,两处同时被微凉液体刺激时,被注射了药剂的身体竟然会感到抚~慰,他发了狠一样做困兽之斗不过是收到更重的□□。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躺在地上像是一具死尸,后背的擦伤殷殷冒血染红了地上的灰尘。
祁周来时,他仍大张着腿,一身青紫和着污浊肮脏的令人作呕。
眼前的阴影交叠,他撑着眼皮分辨了很久,才看到是谁,穿着羊皮大衣裹着围巾的男人目光沉静的看着他,那般精致漂亮的孩子原来已经长成了现在这般独当一面的模样了吗?
他动了动手指想抱抱他,突然惊醒自己的处境,便慌张起来。
祁周看着他颤抖着穿上残破的衣衫,再没了往日光彩,心头发酸,抿着唇说不出话。
祁商却已经冷静下来,短暂的僵硬之后沉痛的看着他:“用这种方式,你不如杀了我。”
祁周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苦笑着看着他:“那时的我也这般想,你不如杀了我。”
那天祁商坐在那处很久很久,久到日头重新升到头顶有人来接他,却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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