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裴帝收势不住,扫落桌面上的杂物,却已经这笔筒纳入手里,那笔筒通体细长,是极难得的徽州青花瓷,瓷面漏刻著一座金銮宝殿,上头还上了釉的,光可鉴人,触手顺滑,令秦琅兴奋的是,那笔筒从底部开始已有一部份没入裴帝後穴里,正卡在瓶身微微起伏的地方。
裴帝腕上无力,已不能再把那笔筒挤入身体半分,只就著後穴被撑开的些许肿胀感去平缓体内的躁欲。
秦琅根本没有推开裴帝的手,裴帝瘫软著身体,已然无力阻止,两腿欲合拢,也仅能拢在秦琅身侧,索性放开,以免让这场面更乱。
皇宫里有多少合欢的把戏,秦琅并不晓得,仅是看著裴帝目光迷蒙、额角带汗的委屈神情,秦琅彷佛觉著自己体内亦有道闷火从那不知名的幽径里开始窜烧,烧成一片焦灼,腿间ròu_gùn宛若成铁,越烧越硬,越硬越烫人,直想找处磨砺的地方。
秦琅把裴帝腿上的湿衣揭开,完全坦裸出两条光洁的大腿,覆在笔筒口的手指微微使力,从即将突起的葫芦幅度又推进了那麽一分毫,秦琅甚至不觉著那东西有进去了,但裴帝已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急急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听得裴帝难抑的喘息,秦琅像是被魇住了,口里不断直呼著陛下,手指头微微颤动,一种不敢侵犯却又受到万般引诱的矛盾思绪充盈在他脑中,似乎是想求得裴帝一声原谅。
裴帝双眼已眯成一条缝了,颈子微微仰起,用馀晖瞄见秦琅失神的盯著他跨下风景的模样,长期以来惜才的心思在这时宛若变作齎粉,风吹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满满的忧伤。
他信赖的臣子不该撞见这幕的,帝君面上受到众人敬仰的面具,纵然再虚假,也不会如现实一般使人不堪,裴帝无言地淌出了一行泪水,望向秦琅,低低道:「爱卿……爱卿你走吧……」
秦琅一抬眼便被裴帝眼角的泪水给惊住了,「陛下……」
「宫中并不如你所想,朕这皇帝也是。」裴帝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无奈垂下眼睫,叹息道:「卿要辞官,要调职,朕皆准奏……卿走吧。」
「……不!陛下,臣不走!」秦琅煞时一惊,身体几乎要凑上裴帝胸前,跪地的双膝直往前蹭,无意间把裴帝展开的两腿再往外推了出去。
裴帝倒抽一口气,腿根无意识地抖著,两腿展开的感觉但教下方的孔洞一缩,肠壁里的媚肉彷佛结实地裹在了笔筒上,秦琅却又无所感知地挤了上来,把那笔筒再往里推进几分,惹得裴帝喉间连连欢吟,再心慌意乱地把声音噎进嘴里。
秦琅尽显心焦,瞅著裴帝失常的样貌,竟有一种莫名的yù_wàng,脑海里联想若这娇贵的身躯是压在他身上而发出这番喘息的话……
忽尔,秦琅低下头去,全身绷在裴帝腿间,他的嘴直接含住裴帝硬涨的男根,却丝毫不懂其中奥妙,只会把那事物拼命往嘴里塞。
「不要,爱卿!」
裴帝抵住秦琅头顶发旋,想将这执拗的臣子推开,可秦琅坚决不让,好几次让嘴里的事物抵到喉头了才肯吐出一些些,又是一个劲儿的往里推。裴帝亦被这毫无技巧可言的讨好弄得百感交集,喜悲之间,一旦那渗水的精孔磨到秦琅嗓子眼,舒爽的快意又会一下子凌驾在道德规范上。
(10鲜币)廿八
秦琅但觉口中事物热的吓人,越舔越湿滑,却不是自己的唾液,而是裴帝不受控制缓缓溢出的龙精,那精水初嚐腥咸,在舌面上反覆舔弄之後彷佛多了几许甘甜的滋味,秦琅爱不忍释,频频吸捻渗水的小孔,双唇紧拢,彷佛要将这得来不易的龙精咽入肠子深处。
裴帝又扯了扯秦琅的发,扯不动,挫败地把手压在秦琅肩上,无奈那手劲像猫爪在挠似的,无端给了秦琅默许的错觉。
秦琅再把身子往裴帝腿根挤,如朝中众臣一股脑的想要霸占住帝君身边最近的位置,他嘴中含著裴帝最隐蔽的部位,鼻间彷佛嗅到裴帝身上带有淡淡茶香,自古文人墨士多爱品茶,这茶香又给秦琅脑子添了诸多旖旎,却不知那是裴帝方才为了平息欲念朝自己泼凉茶的缘故。
但无论如何,情势俨然一发不可收拾,裴帝蒙昧地想著,老皇帝从前也有不少男宠,在朝子当个可有可无的小官,这本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如今秦琅拼了命的取悦他,事後到底升官贬职,可得好好想想。
不想忽然之间,秦琅缩在身前的身体猛然提起,嘴间「啵」的一声,与裴帝男根脱离,裴帝跨下猛感一阵寒气,眨著眼去看,竟然瞧见穆祁单手就将秦琅从後领整个人给拽了起来。
「……!」裴帝吓了一跳,指头绷紧了,身上却是无力躲闪,便见秦琅一脸愤恨,使劲扭著身体想要挣开身後的牵制。
秦琅嘴里高呼著:「放开!那个无礼之徒?!」
裴帝立见穆祁眼中闪过浓烈恨意,面上无比肃杀,心里刚呼不好要出言阻挡,穆祁出手更快,手臂一甩,秦琅若玩偶一般往外丢了出去,和旁边的花醽撞个正著。
秦琅连呼痛都来不及,眼前一片黑光乍现,欲昏欲醒,就被穆祁随从霍东给架走了。
从前纵然穆祁再高傲,见到裴帝至少会开口说句「微臣参见陛下」,可这次不仅连应酬的话都没了,那直挺挺的腰板也没弯下任何角度,只有一对冷若冰霜的目光由上往下看向裴帝。
裴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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