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油带著烛火馀温,还是吓得秦琅一下激灵,那浓稠的液体从他的腹股沟开始往下流,沿著耻毛,一滴滴落在刑椅上。
霍东用手把灯油抹开了,害得秦琅胯间一片湿黏,秦琅无法忍受这等异感,终於稍微放下身段,颤声道:「你放过我吧……」
霍东问:「你愿意辞官?」
秦琅却是又犹豫了,在这犹豫的片刻,霍东手指混著灯油润滑,重新伸进秦琅紧闭的後庭。
这次的进入很顺利,霍东马上感觉指尖碰到了银铃,前前後後来回缓慢地抽动几下,接著把指头往前伸直,将银铃往里推。秦琅惊喘几声,觉著腹中酸涨不已,可到了深处,却无端引来足教人理智全失的快感。
霍东瞧著这次秦琅再不言语,反而微微侧头,闭起眼来喘气,颊边染著的嫣红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意而逐渐明显,心中陡升的念头,让他确定自己这次也跟从前不一样──他想试试这具身体。
即便心有所思,霍东手上还是从容不迫。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衣,露出雄伟的下半身,才发觉自己的性物居然也已涨了一圈。
秦琅因体内的搅动暂时止歇了,不禁张眼去看,看见霍东脱衣,腿间的那话儿简直是跳出来的,秦琅心脏霎时漏拍也似,屏住了呼吸。嘴里嚷著:「你……你做什麽?!不要,不要过来……!」
霍东已经将秦琅的腿重新按住,暴涨的性物抵在穴口,蹭了蹭皱褶处的灯油,顺势捅了下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秦琅全身抽搐,大呼:「痛!好痛──啊……」
霍东的性物一股脑儿捅入最里面,把尽头处的银铃摇响,发出诡异的铃铛声。
秦琅被体内的刺激冲得说不出话来,几声嘶吼,嗓子便似沙哑了徒留孱弱的喘息,霍东闷著脸看他,看似毫无情绪,可手上已把秦琅的腿再往自己肩窝处按实了,身子前倾,又是一阵深沈的顶入,就连他自己性器周围的体毛都染上秦琅胯间的灯油,一时间彼此身体黏滑不堪,chōu_chā之间拍出白色的泡沫,随即再被挤入秦琅後穴里。
霍东几乎是止不住的一下下直逼深处,频率很快,秦琅在那银铃被摇响的开始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射出精水,霍东没有缓歇,更往前靠近秦琅,激得整间刑室啪啪声响不断,隐约从外头听见倒真似有些在给犯人鞭刑了。
秦琅被霍东这番折腾的半死不活,已然无力抵抗,整个身体在刑椅上随著霍东的进发一次次剧烈摇摆,蹭得皮肉几要渗血,霍东这才解开秦琅另一脚的束缚。
腿上没有被绑,还是呈现了一种弯曲角度,垂在刑椅旁边,霍东撑起秦琅双股,腰间动的厉害,让秦琅在快要毫无感知下还能断断续续发出呻吟,泄过一次的性器半硬半软打在小腹上,shī_jìn般地滴水。
最後许是见秦琅昏昏沈沈,连一丝反应也没了,又许是腹中热液终要喷勃,霍东加快chōu_chā,享受快意临界的同时不自觉闭起双眼,任那性物释精。
却似在恍惚之间,耳边听见身下之人迷乱地喊了一声……
陛下。
(10鲜币)卅一
靖霜待在门外听著裴帝若有似无的喘息,心中空白一片。
一国之君落在昭王手里尚且如此,他不过一小内侍,手无实权,仗著裴帝宠信去恫吓下头的宫仆们也就罢了,哪还能妄想什麽。
然而谁无过去?过去的记忆曾有多麽庞大的艰苦,似是也随著春临之际一场洪灾而被狠狠淹没。
可惜他总是想不透,为何大地春暖花开前,要先经历冰雪消融的过程。而他仅能在无尽的水面上抓住穆祁丢下的腐木,又浮又沈,茫茫等著结束漂泊的那日。
穆祁在收到靖霜急讯前正要宽衣上榻,昭王府在三更天过去人声甫歇,一顶顶大轿从王府门口送走,轿中人全是京中权贵,更有一部份是歌妓与青楼红牌。
昭王是大景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何况身兼摄政之职,还有没有「一人之下」的说法,从来就随著别人去揣摩。昭府中设宴自是不能寒酸,一晚上酒席各类吃喝用度,实在无法想像大景国边陲有所谓的难民与饥荒。
但这些穆祁当然不在意。
他喜欢吃饼,那些掉落的饼屑,由著他往地上拍,置之不理,嘴里嚼著的,才是真正的美味。
可光是吃饼,总会生厌,穆祁想著该怎麽添些调味料,竟有人动了抢这块饼的主意了。
瞧见秦琅吃得津津有味,穆祁当即想拔去秦琅的舌头,拔舌之前还需得一颗颗敲掉牙齿,受尽百般凌虐後,才甘愿将那染指裴帝的舌头一寸寸割下。
但尽管脑子理想得有多狠毒,眼下却只想将閒杂人等全数从裴帝身边完全刨去,至於是否要亲自看著秦琅受刑,那已是他泄愤之後的事。
强扯,褪衣,张开那白晰却yín_dàng的双腿,穆祁用了十二分气力贯穿裴帝身体,杵臼一般,捣得越狠方越来劲,按住裴帝细瘦的腰骨,迎面撞击流出汁水尚且不可自拔的穴孔,穆祁张牙舞爪的,几乎要将裴帝全身撞个粉碎。
裴帝体内异常发浪,本就虚脱无力,垂在两侧的手臂慌张撑著身子,承受几下穆祁的撞击後显然已无法再支撑,颤抖著开始弯曲摆盪,穆祁冷眼旁观,双手把裴帝的腰再往上提,跨下的巨物挺翘著,由下而上抵著裴帝体内最敏感的点,教裴帝男根竟如pò_chù的少女,哭乾了泪水,再也射不出半滴精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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