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众人依令如潮水般涌退,仅留下呼于楂殿后,只见他一脸歉意的朝左舞玄及辽王朱植深深一揖后道:
「三哥,五弟,很遗憾我们今日处于敌对状态,但我用生命维护关老堡主清白的承诺,永不改变。」
此时辽王开口,「四哥,你还是那个我昔日心目中,威武不屈,刚直不阿的四哥吗?要门主大哥还活着,他看见你这模样会有多痛心呢?」
呼于楂摇头回道,「很多事都不如五弟想像,但还是多谢五弟关心,我们昔日兄弟的情谊,我无一日或忘,但请多保重。」,语毕,人己飞退隐没于树林之中。
虽说是因为关镇远老堡主落入对方手里的缘故,才致使得众人行事起来绑手绑脚。但在场的好歹都是武林里响叮当的人物,却被那名来历神秘的极乐圣教主,巧妙的利用关镇远与众人的关系,将众人玩弄于掌心。非但人没救到,还顺道赔上个受重伤的关长征,让众人都深感灰头土脸。
其中最气愤的当然是陆昊天。当众人回到开封府,陆昊天在华丽的开封府尹宅第里看过关长征的状况后,又忍不住狠狠咒骂起来:
「天杀的极乐邪教,老子这下决定跟你耗上了。」,骂完之后便一脸担忧的环顾众人道,「唉~看来关小子这下要完蛋大吉了,情况很不太乐观。」
任伯惇见关长征脸上竟没半分血色,要不是在场的几位都是武林里的大人物,说不定最终能想出什么辨法来,他早就忍不住躲到一旁痛哭了。
「人世间,生死由命,前辈不必过份在意。」,床铺上虚弱的关长征睁开眼睛微笑道。
「果然是金线蛊毒的关系吗?」,左舞玄关心问道。
陆昊天无奈的点了点头,「关小子的内伤与毒伤虽重,但其实并无大碍,真正要人命的是那邪恶至极的金线蛊毒。」
一旁的朱植忧心道,「以前就听说过这金线蛊毒的传闻,据说它产于苗疆,培育极为困难,其中最邪恶歹毒的培育方式就是所谓的本命金线蛊。这种培育方式,得先将蛊母种于自己体内,在长达十到二十年间,不断的任由蛊母啃吸自己身体的精气血脉,直到蛊母己然习惯以人类的精气血脉为食,才算大功告成。培育一次仅能施放一次,但中蛊者,其蛊毒将散布并吸附于全身的精气血脉之上,不断蚕食宿主的精气血脉直至宿主精血干枯而死,无药可医,无法可治,是传说中最为邪恶的蛊毒之一,却不料当真存在这世上。」
「如果我们联手以先天内力合力将蛊毒逼出不成吗?」,左舞玄问道。
陆昊天叹口气说,「要这么简单就能把蛊毒给逼出来,那金线蛊毒就不是传说中无药可医的蛊毒了。它最麻烦的地方是它散布于全身,且依附于人体精气血脉之上,等同与伤者的内力同源,连想将之聚集在一起都辨不到,更别说逼出它了。」
就在众人苦思中,陆昊天的眼角瞄到偷偷从后边挤到关长征的床边,正缩在床尾默默看着关长征的任伯惇,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大喜击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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