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韩若七才直起身,不过双眸却恢复了平静,他也看向苏扬,一字一顿的说道:“像你这种人,即使被人欺负了,也可以用药不是吗?”
随即他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继续低下头开始扫地。
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但事实上,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明明我很爱你,但你却恨着我...
不知道我爱你,可以去表白,但如果恨着我呢...又要拿你怎么办?
苏扬现在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变了颜色,痛楚从右心房里一点一点的蔓延,直至痛的深入骨髓...就像韩若七的影子一般,传播到了每一个细胞。
他知道他不会原谅他,但是他以为...以为这么久的时间可以令他改变一下这件事的看法,然而却没有想到,他依然对他还是这么恨...
苏扬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靠在墙上,勉强着支撑着自己已经痛到麻木的身体,生怕一不小心会跌倒在地,生怕一不小心会流出眼泪...
有没有一个人,可以很容易很轻松不费吹灰之力的走进你的心房,然后又在你意乱情迷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
有没有一个人,可以随随便便的说一句话就影响到了你的一辈子,然后又用冷言冷语把你伤的体无完肤...
有没有一个人,可以用一个无意的眼神就点中你的死穴点中你最痛的位置,然后把冷淡变成了天堂里的雨和雪...
对于苏扬,韩若七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让他轻易爱上却又无法忘怀的人,人的一辈子很短,真正能放在心里的人真的很少,但一旦放在了心里,便永生难忘,所以有人说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和那个携手一生的人一起进入天堂。
苏扬看着韩若七的侧脸,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此时不知为何,韩若七的侧脸显得有些冷清的瓷白,好像没有任何感情一般,连手指都苍白的发青。
“那么,我走了。”苏扬直起身子,声音都有些颤抖,推开门,转过身的一刹那,还是冲着韩若七的身影望去,他没有任何的表示,还是兀自低着头扫着地,多么希望,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可以这样安安静静的在家里等着自己,像现在这样...
苏扬走的那天,韩若七没有去送他,反倒是在郑莫邪家喝的烂醉,满地的烟头,满地的酒瓶,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一股堕落的味道,在床上翻了个身,韩若七竟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额头撞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似乎是响声过大,郑莫邪闻声走进了房间,此时的韩若七醉的不省人事,额头上流着血,闭着眼睛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看到这个景象,郑莫邪竟然没由来的一阵心疼,犹记得,记忆深处的那个人也是这样,从来不会照顾自己,遇到烦心事的时候总是喝的烂醉如泥或者干脆出去打一架满身是伤的回来...
他走近韩若七,然后轻柔的把他抱到了床上,似乎潜意识里的韩若七总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每到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他就特别的黏人,郑莫邪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他却直接勾住了郑莫邪的脖子,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们都不要哥了...
全他.妈的滚那么远?干嘛啊?还怕我吃了你们不成...”
然后他吸了吸鼻子,把鼻涕都蹭在了郑莫邪的衣服上:“尼玛怎么就觉得我活的这么憋屈呢....全都滚啊!有本事一辈子都别让我看到你...”
郑莫邪是个有洁癖的人,似乎除了可以忍耐那个人的凌乱以外,对其他人这种恶劣的习惯都无法忍受,但意外的,韩若七把鼻涕抹在他的高级西装上,他竟然没有一点反感。
郑莫邪按住韩若七乱挥的两只手,强制性的让他躺在床上,然后从兜里拿出拿出手机打了个内线电话叫来了医生。
看着医生包扎完韩若七头上的伤口又给他喂了醒酒茶,郑莫邪才离开了房间。
韩若七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是被放在床头的手机的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是萧洛荨打来的:“弟弟,现在旁边有人吗?”
☆、081我要回去!
韩若七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是被放在床头的手机的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是萧洛荨打来的:“弟弟,现在旁边有人吗?”
韩若七强支起还有些虚弱的身子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
“嗯。”萧洛荨缓缓的开了口:“新任务,《莫奈自画像》,赝品收藏于日本东京的bridgeone艺术博物馆,真迹在日本最大的财阀杉浦家族里,但那些警察似乎已经追过来了,所以...这次只能由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去日本。”
抓着手机的手一瞬间握紧,日本吗?
----------我作为伊德斯洛高校的交换生要去日本读书了.
韩若七的眼神一暗,猛然对着手机那边说道:“我去!”
倒是萧洛荨被弄的一怔:“嘛,这次怎么这么积极?”
在萧洛荨看不到的电话那头,韩若七的眼帘一下子垂了下来:“没什么...”
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个人过的好不好罢了。
关上电话,韩若七直接去了郑莫邪的公司,因为那些秘书经理之类的总是看到他出现在郑莫邪身边,大概是直接把他规划为当红男宠了,不但利利索索的给他放行,还一脸微笑的迎着他去了郑莫邪的办公室。
韩若七进去的时候,郑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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