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还活着。”春心看了一眼床头的人脸,“不过也跟死了差不多了。你帮我一把,把他的腿分开,按住他的屁股,微微张开一点,不要用力。”
春心详细地说着,镜尘却是一动不动,偏开头站着。
“怎么了?”春心不解。
“姐姐……人家,还是姑娘呢。”镜尘面上微红。
春心叹了口气,严肃道:“进了宫里,就是伺候人的,男人女人都得伺候,什么事都得伺候。这还不算什么呢,快照我说的做。”
镜尘没法,只好按她说的把男人的两条腿分开,然后两手小心地按在屁股上,微微用力,让臀间的缝隙渐渐张开,差不多形成了一个马槽的样子。春心略略活动了一下玉猪,便指尖一用力,“噗”地拔了出来。
“呀!”
随着玉猪出穴,xiǎo_xué里一股液体也随之涌了出来。不过好在刚才皇帝已经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竟不是很多,只是混合着一股血水,这才汩汩地流了出来。
春心知道镜尘是没见过这世面的,便直接命她去把热水端过来,然后自己浸了帕子,一边口里教着,一边手里示范,先把外面的液体擦洗干净,然后怎么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液体都压出来,最后再用手指把里面出不来的东西清洗干净……镜尘在一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敢想象,这个对床事如此谙熟的人,竟然只比她大一岁!
第十四回下
从那天过后,已经过了差不多三四天了。皇帝再也没有来过,床上的男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凌霄宫里的女孩子们最开始虽然害怕,但是后来见男人一点没有大官或娘娘架子,就每天二三成群地去门口巴望他——反正在这宫里闲着也没意思,能见的除了公公就只有这么一个真男人;况且那男人除了眼睛没什么光彩,脸长得还真是很好看。然而三四天过去了,男人却始终一动都不动,只有春心带着镜尘给他每天喂饭、喂水、清洗、换药,宫女们渐渐也没了意思,继续去宫门口坐着看猫儿抓鸟儿,听往来的宫女讲随口编造的宫廷旧事。
然而这一群人里,却有一个例外:那就是镜尘。跟别人不一样,那天,她是亲眼见了男人被皇帝弄得惨状的。虽然当时她完全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男人的伤,股间的血,还有手腕的勒痕,没有一样不是天天出现在她的梦里,让她想忘也忘不掉。她渐渐猜出男人和皇帝间发生了什么,也就渐渐猜出,男人并不是如别人猜测的那样有意勾引皇帝,而因为什么原因被迫在这里被皇帝折磨。于是,她一有空就会去二楼的床边坐着,虽然不说话,但是她觉得大家都可怜人,只要能陪陪他,或许他心里也会好受些。
不知道是不是镜尘的陪伴有了功效,男人的脸色渐渐红润了,望向窗外的目光也偶尔会闪烁一下子。
然后,就在镜尘欢天喜地地准备了一桌好吃的给男人,想趁机让他彻底好起来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
没错,就是皇帝来了。
和上次一样,皇帝来了之后直接就奔男人的房间去,甚至连沐浴都省了。镜尘和春心两个面对面坐在二楼隔间的小屋里,听着隔壁的哭喊和求饶,镜尘的心疼得发紧,眼泪都掉了下来,春心只好抱着她的头,只在她耳边低声重复着:“快了。快了。”
时间好像过得格外得慢,镜尘觉得自己的泪都要流尽了,隔壁才传来皇帝的声音。春心赶紧放开镜尘,嘱咐她乖乖呆在屋里不要出去,不要出声,就像自己不存在一样,然后才跑到隔壁,帮皇帝更衣,送行。
“恭送陛下!”
一行人离去的声音还没尽,镜尘就飞奔到一楼,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和帕子端到了二楼,一群侍女们不知道镜尘这是发了什么疯,刚才人都不见,这会儿倒突然积极起来。
“随她去吧,这姑娘也够奇怪的。”
“说不定啊,人家不喜欢黑脸皇上,其实是看上了上面那个白面书生呢!”
“诶?!”
“也不错啊,我就觉得黑脸皇上好可怕,还是白面书生好~”
“你小心人家听了撕烂你的嘴!”
镜尘哪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七嘴八舌,只迅速奔到二楼,揭开被子。这一次皇帝做得更严重了,男人不仅嘴巴被布带子绑住,连下身之物也被带子勒得青紫,白浊和红血染得床单被子一塌糊涂。镜尘虽未经人事,但是这段时间也听春心说了许多,知道男人下身最是敏感得要不得的,赶紧伸手结了开,又去解开他的嘴巴、手腕。男人这次却是没有昏过去,而是怔怔地看着镜尘,满眼泪痕。
镜尘心里受不住,泪水又落了下来。
如果昏过去,会不会好受点?为什么你还要醒着呢?
无论如何,先治疗要紧。镜尘一边噙着泪一边拿帕子轻轻地擦洗男人的身体,碰到他下身时他本能一抖,镜尘赶紧放慢手下的动作,待到男人的身体又放松下来,才继续擦拭。
春心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略沉思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这两个苦命的人,若是能促成好事,也算是一件功德。
于是镜尘便一个人帮男人清洗了伤口,又上了药,给他拿了新的床单被子,又把他的头发梳理好,才打开窗子放了外面的空气进来,轻声道了句:“大人,先睡一会儿吧。”
男人却是一句话都不说,又恢复了之前活死人的样子。
第十五回上
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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