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惊风放开秦墨,一把就将对方身上最后蔽体的衣衫撕破扔到床下,然后他也除去自己的衣衫,强壮的古铜色身体和倒在床上的白皙玉体行成鲜明的对比。
秦墨想起身,但是手臂却丝毫无法抬起,感觉到身上布满了冷汗,但是就好像付惊风说的,此时的他瘫软如绵,只能任人摆布玩弄。
恶意将修长雪白的双腿弯折到胸前,付惊风手里不知道从何时多出了一个玉势,在秦墨惊恐的尖叫声中,他毫不留情的将玉势慢慢推挤进粉红色的穴口。
“啊……不要……”
巨大的玉势推进狭窄甬道中,擦破了娇嫩的粘膜,血一下子涌出来,顺着玉势蜿蜒而下,最后滴落到雪白的白巾上。
这也是付惊风的恶趣味,他只要chù_nǚ,无论他宠幸的是男是女,他最爱的就是欣赏对方落红的那一瞬间。
修长的十指攥紧了床单,握成拳头,但旋即又被更锥心的疼痛给刺激的松开,再握上。汗水打湿了柔软美丽的长发,让秦墨看上去就好像是被从水里刚刚打捞上来的人鱼。
玉势毫不留情的抽出,带出一股艳红的媚肉,还有大量滴落的鲜血。
“这是给你的惩罚,为了你当日在山林中对寡人的不敬和冷淡。”付惊风压上身下瘦弱的身子,双眼燃烧着shòu_yù的火苗,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停,在刚刚被开发的xiǎo_xué中不紧不慢chōu_chā着,看到秦墨痛苦的几乎扭曲的美丽面庞,他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昏君……我诅咒你……”秦墨剧烈的喘息着,一向如水般温柔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恨意,但是旋即,付惊风的话就将他的恨意全部打散。
“诅咒寡人的罪名,是足可以抄家灭族的。”付惊风阴狠的笑着:“寡人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征战了,或许,你希望寡人带领黑甲军将西川城屠戮的鸡犬不留?”
满意的看着那双漂亮眼睛中的恨意瞬间被惊恐取代。付惊风在白皙的胸膛上狠狠捏了几把:“真是个尤物,虽然不像女人那样柔软,但是这弹性和韧性,却比那些女人强多了。”
秦墨因为这下流的话语而瞬间涨红了脸,他死死咬着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为了西川的家人,为了西川的百姓,他明白今夜自己就算是要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也必须满足眼前这化身淫兽的君王。
玉势再度被插入,抽送几下后就又被取出,付惊风看着那因为刚刚的开发而一开一合的xiǎo_xué,似是察觉到秦墨的妥协,他毫不留情的命令道:“把腿分开,搭在寡人的肩上。”
“大王……”秦墨别过脸,身下的白巾已经被他两只手扭绞的不成样子。
“按照寡人的话做,如果你不想给寡人征伐西川的理由的话。”付惊风冷冷说着,然后他就看到那双绞在一起的腿慢慢打开,好像是在寒风中被迫展开羽翼的蝶,充满了一种残忍的美感。
强忍心底的羞耻将双腿打开,下一刻,急迫的君王便抓住他的大腿搭在两边肩上,刚刚遭受过残虐的xiǎo_xué再次被一个更恐怖更粗大的东西撬开,然后那东西像蟒蛇一样的用力向前推进,给受伤的狭窄肠道带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巨大痛苦。
“不要……痛……好痛……大王……”眼泪流了满脸,秦墨咬着嘴唇,低声恳求高高在上的君王给他一点怜悯。
“真紧啊……”付惊风调笑着,巨大的性器被温暖潮热的肠道包围,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强烈的羞耻好像潮水一样将秦墨整个包围起来,这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甬道自然也就缩的更紧。
“啊……好棒……”付惊风兴奋的大吼一声,刚刚被秦墨这样的扭绞一下,他险些就把持不住自己,若是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就丢盔卸甲,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大王的脸要往哪儿放。
“不……啊……不要……啊啊啊……别……会坏掉……”秦墨被倏然到来的一番狂暴chōu_chā鞭笞的东倒西歪,身子被顶动的好像小船在浪尖上一样浮尘,口中发出破碎的喊叫,只是这却不能为他缓解掉一丝一毫的痛苦。
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狠狠的顶弄,少年君王没有一丝怜悯的在身下这具白皙柔软的身体上宣泄着旺盛的精力和yù_wàng,甬道不知道被捅了几千几百下,终于由最初的紧窄慢慢松软下来,与此同时,秦墨的目光也已经涣散。
“大王……好……好舒服……插的我好舒服……用力chā_wǒ……啊啊啊……”
完全沉浸在yù_wàng中,秦墨甚至不知道自己喊出的是什么样的淫秽话语,他的身子被从未有过的快感支配着,大大分开了双腿,两瓣白嫩臀肉抖动着,哆哆嗦嗦的主动迎合着那根硕热凶器的侵占,让付惊风每一下都得以狠狠的贯穿那狭长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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