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从一边探出脑袋,说:「他今天胃不舒服,还去打工还上了一天的课。」
贺子言听了有些责怪的说:「不舒服还去上什么课,去打什么工,医生看过了没?」
「我叫他去看,他非不去,说医院里有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闻着想吐,我叫大树去校医那里配了点胃药,你给他拿着。」阿丽这话好像在和贺子言告陈默的状。大树把药递给了贺子言。
就像小时候,有人欺负你,你又打不过,只能等人家爸妈来接他的时候,你和他们告状。
贺子言见陈默这样子又不好骂他,心里又有些无端的恼火。不知怎的,陈默一生病,贺子言就觉得难受,上次就这样。
阿丽还在一边煽风点火,想着和贺子言多说上几句。「他今天还喝咖啡,胃痛还喝咖啡,我不让他喝,他还很不情愿哪。」
陈默虽然胃不舒服,脑子还是清醒的,听了这话,便有些委屈的望着阿丽。他哪里有不情愿啊……
阿丽又添油加醋的说:「他以前不喝咖啡,说咖啡苦,不知道现在学了谁的,天天捧着杯咖啡,难怪胃都不好了。」阿丽说着看了看贺子言手里的那杯咖啡,贺子言立马就懂了,一时竟也语塞,不知道拿什么话对阿丽说好。
只是伸手扶陈默进屋,阿丽似乎也想跟着进去,陈默皱着眉头,对她说:「你快走吧。」
阿丽低语了句:「哼,过河拆桥。」大树听见了上前拉阿丽叫她早些回家说爸妈等他们吃饭呢,阿丽想了想男神有的是机会见,还是吃饭重要,就跟着大树回家了。
贺子言把陈默扶到沙发上,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给他喝,只不过陈默也不渴,喝了几口就没动了。
贺子言把那些药倒出来看了看说明书,都是要餐后才能吃的,就对陈默说:「我去厨房给你熬点粥,吃了再喝药。」
陈默窝在沙发里面摇头,很不情愿的样子。
贺子言见他这样坐到他身边,一把将人搂到怀里,陈默开始有些不适应如此躺在一个同/性的身上,可他身子乏的很,这样躺着让他觉得特别舒服,可能是男人身上的温度高,暖暖的让他想睡。贺子言见他舒服的闭着眼睛,伸手搓了搓自己的手,将搓热的手往陈默肚子那边揉了揉,陈默本身就那里不舒服所以也把手放在那里。所以贺子言的手现在是盖在他的手上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从男人的手中抽离了,贺子言不觉得什么,轻轻地揉着他那处。
他还问他:「是这里吗?」
陈默点了点头。
贺子言又问:「舒服吗?」
陈默依旧点头。
贺子言还问:「还要不要?」
陈默点了点头,可忽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劲,怎么听这话都有种做那种事时候才会说的。陈默不知道是他思想邪/恶还是对方故意逗他,反正后来贺子言再问他舒不舒服,他也就不点头回应了。
贺子言替他揉了揉肚子,见他似乎没那么难受了,就不在有动作,陈默本来觉得好受些了,见身后的人一时没有动作转身去看男人。贺子言知道那眼神什么意思,却也只是轻轻撑起陈默的身子让他靠在沙发上,说:「乖,吃点东西喝了药,我再帮你揉。」
陈默听了那话就红了脸,不知道为什么,陈默总觉得贺子言用哄小孩的语气哄他。可他还是受了胁/迫,点了点头。
贺子言笑着摸了摸他的下巴,称赞他:「乖。」陈默的脸又红了,不去看男人,贺子言盯着他说:「你脸好容易红。」
陈默听了好像要宣誓自己没有那样脆弱抬起头注视男人的目光,男人却笑着转身走去厨房。
陈默喝了粥吃了药有些犯困,贺子言想要把他抱上楼,陈默却不想起来。他没有法子,只得从楼上拿了条毯子下来盖在两人身上。盖了毯子陈默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贺子言才发觉他还穿着牛仔裤,想来不是很舒服,就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想他的双腿解放出来。
陈默也很配合的脱掉了外裤,因为确实很不舒服么。
脱掉了裤子,贺子言才发觉陈默就穿了他送的内/裤,一时有些窃喜的说:「你穿了我送的内/裤我高兴。」
陈默想这有什么可高兴的,但又懒得理他,点了点头,伸手将男人的手拉到肚脐以下的地方揉了揉。
陈默的手拉着贺子言的手,他的手较小些,但就那样勾着男人的手,不一会儿就出了些汗液,黏糊糊的。他却没有发觉,拉着贺子言的手在那处揉。
贺子言问他:「要我揉这里?」
陈默点头。
「那刚才的地方还要揉吗?」为主伸手抚住陈默的手,来回在他身上揉着。
陈默点头。
贺子言笑他:「太贪心可不好,我又没有第三只手给你揉。」
陈默听了也没有反对也没有不高兴,只是侧了侧身体,调整了个姿势,将唇贴在男人的胸口。陈默觉得这姿势也不太舒服,又侧了过去,贺子言被他扭得也不太舒服,索性将手里的人抱到了腿上。
陈默觉得这姿势特别舒服,而且贺子言的手也离他近了些,不觉得这样反而比刚才更奇怪。
☆、第10章
那天贺子言有个重要的会议,开会前一刻钟,接到了陈默学校的电话,说陈默在学校和人打架叫他来一趟。
他二话不说就放下手里的事情要走,手下的人一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周鹏恰好过去,上前拦住要走的贺子言,问:「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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