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咬破了,凌越却恍若未知的继续回应。
聂潜放开被蹂躏到唇色嫣红的凌越。
今夜的凌越其实是算不上多好看的,昨夜挨打所遗留的痕迹并未消失,脸上还有很多青紫,虽然用的药都昂贵又有效,但还是无法拥有立竿见影的奇效。
唔,按照医生的说法,药是极好的,是聂先生下的手太重了。
「疼不疼?」聂潜看著他的脸。
凌越嘟哝声道,「疼……」也不知是指舌头,还是旧伤。
聂潜吻上他肩处,「这样很适合你……」
凌越的睫毛扇动几下,小腿不听话的抬起,在聂潜的腿根骚动。
「你在玩火……」聂潜捏住他的脚踝。
凌越「嗯」了一声,「我想要……」
凌越半侧起来的身体,分身已经半抬头,看来他确实是享受著。
聂潜低笑起来,「玩火的小东西……」再也不用留情,坚韧的巨物直接贯穿。
「啊……!」凌越又痛又爽的高声喊道。
聂潜被高热的黏膜死死缠住,「放松你的屁股!」聂潜在凌越的腰侧捏了一下。
「嗯嗯……啊……!啊……!」凌越吃痛,却开始努力放松。
当适应了股间的巨物後,聂潜忽然整根抽出。
空虚的肠壁搔痒难耐的蠕动,凌越就著趴在枕上的姿势回头,眼睛直直望向聂潜。
聂潜的下体色泽很暗,膨胀起来的柱体很让男人妒羡,看上去身经百战的样子,凌越咽下口水,呻吟不断。
「想要就自己来。」聂潜居然翻开抽屉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冷静的表情和怒昂的下体截然不同。
聂潜靠在床头,用手背拍了拍凌越的脸。
他的自制力让凌越佩服,凌越直起上身,跨在聂潜的身上,臀部撅起,双手往後摸著聂潜的下体,然後慢慢把自己的身体往後挪。
好热,好大……凌越一点点坐下去。才刚吃进去硕大的头部,却被聂潜喊停。
「转过来,把脸对著我。」
凌越只能再抽离,然後用颤抖的腿翻身过去。
烟雾从聂潜的口中吐出,让他的脸有些朦胧扭曲。
凌越闭上眼,直直的坐下去,像是一根铁棒从中间把自己捅穿,凌越的喘息已经没有了多少快意。而聂潜按住凌越的肩膀,用力……
「啊……!」尖锐的呼喊脱口而出。凌越抖如落叶,聂潜的分身完全被他吞了进去,粗糙的毛发摩擦著他的臀部,两个囊袋似乎也要挤进去了。
聂潜的手环住凌越的肩胛,口中的香烟已经被按灭在手边桌上的烟灰缸里。
炙热的气息在凌越的耳边呵出,带来阵阵战栗,从上身蔓延到腰椎。
疼痛过後,适应了体内巨物的黏膜开始不甘寂寞的缩紧,凌越眨了下眼睛,似乎这样能唤回多一些理智。
这样半沈迷半挣扎的凌越,让聂潜禁不住咬住了他的颈项,今夜的凌越引出他前所未有的施虐欲,下体已经坚硬到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但是他既然说了要凌越自己动,那麽他就不会主动去贯穿。
也许这样的行为很无谓,但是聂潜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是自傲的,现下,他也不允许为一个小小的凌越破例。
因为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例外,後面就会变成理所当然,这是聂潜不能允许的。能左右他的只能是他自己。
凌越深呼吸数次後,虚软的膝盖立起,所有的力气都灌注於下身上,轻轻抬起臀部,然後再落下……
异物被反覆吞吐……凌越在习惯最初的违和感後,开始摆动腰身,汲取更多快感。
聂潜仰靠在床头,狭长的眼眸微眯,冷酷的眼神此刻有些迷离,凌越的密肉很紧,却又不会夹得产生痛感,若不是知道凌越是嘉兰的老板,聂潜可能会以为他是嘉兰调教出来的尤物。
「啊……!嗯……啊……!」凌越的呻吟像发春般,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调子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但看凌越的脸,那是一张已经意乱情迷的脸庞,根本不会有馀力去装蒜。
凌越的手指被保养得很好,在手套下,根根指头像嫩葱一般完美,堪比手部模特儿,这手安在一个男人手上是浪费了,但若那人是凌越……聂潜觉得倒也不算可惜。
手指慢慢的爬上聂潜的胸膛,在胸口若有若无的圈点。聂潜没有阻止,这种默许让凌越放肆的开始把手放在那肌肉紧密扎实的肌肤上攀越。
「——啊……!啊……!」
大概是顶上了敏感的前列腺,凌越的腰腿一软,差点栽在聂潜身上,稳住了身体,才发现手还是在刚才按上了聂潜的肩膀,换取了一些助力。
偷偷望去,聂潜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凌越更加卖力的取悦聂潜。
聂潜的手在凌越的脊背上下抚摸,双眼也闭上了,那懒懒的样子像是他正在晒太阳,而凌越只是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凌越的指尖轻柔的在他颈周打转,双眼深似黑潭,看不到底却又透出妩媚的寒意。
「嗯……啊……!」凌越抬手,指尖对著颈上的一点,最後慢慢的放下……
当他刚放下手指,聂潜就用空閒的左手抓住了凌越刚才的手指。
凌越眼神一闪,呻吟声却更甜蜜腻人了。
聂潜在把玩他的手指,用的力气不大,可以说是抚摸,但是凌越却在竭力克制想要颤抖的指尖。
「我还没有射,你想这样动一晚上吗?快点……」聂潜因为低声而格外磁性的男音在凌越的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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