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
壬熙叼着雌性回到山洞,把他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又出去咬来了一片大大的扇树叶,这种树的叶子椭圆形的一大片,大一点的有两米多,雌性在外面有时候就会铺上它来睡觉。这是他们天狼部落几乎所有兽人都知道的雌性的生活习惯,虽然壬熙是这个部落最强壮最受雌性青睐的年轻兽人之一,也一样从小就被兽父和雌父灌输要*护雌性的思想,和雌性照顾雌性的生活细节。把扇叶铺在角落的一块平坦的地上,又轻柔地叼起雌性,把他放了上去。就仔细的检查起这只雌性起来。要知道雌性可是很脆弱的,要是生病就很可能就好不了了。而眼前这只雌性看起来更加柔弱,一定要更加小心的照顾。
壬熙仔细的嗅了嗅雌性,好浓重的雌性发情的味道,好好闻,好像很美味的样子,好想舔一舔,蹭一蹭。壬熙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自己刚刚成年,难道也要发情了吗?这是他从的经历过的,壬熙的心怦怦地跳起来。不行,这只雌性现在正需要小心照顾,你这是在想什么。按捺住自己的心猿意马,艰难的集中精力继续给雌性检查身体,没有血腥味,应该是没受到外伤,只是这只雌性身体大部分都裹着很奇怪却意外柔软的衣服,不知道这些被遮住的躯体有没有被撞伤,如果淤青的话可是会让雌性疼好几天的,也要好好检查才行。可是雌性都不会把身体给外人看,他们都只允许自己的兽人看,这可怎么办呢?嗯!兽父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自己要以雌性的健康为重,顺便也满足一下自己一点点好奇心(尊的只是一点点咩~),自己还没见过雌性的身体呢!
☆、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中)
“嗯…”
就在壬熙折腾着衣服研究怎么脱下来,又不会损伤衣服的时候,就听见一声嘤咛,壬熙抖了抖耳朵,停下了爪下的动作,偏头看向雌性的脸,那是一张绝对让所有人过目不忘的脸,至少壬熙就是,壬熙本不太注重长相,却也不得不赞美,白皙无瑕的皮肤温润如玉,淡淡修长的眉毛让人感到温和舒适,紧紧闭着的眼睛上翘着长长的睫毛,俊秀挺拔的鼻梁下,色泽略显苍白的小嘴透着淡淡的粉色,在自己喂过水之后散发着水润光泽。只是这张美好的面孔眉头微微皱起,睫毛轻轻颤动,表情好像很痛苦,是梦魇了吗?
壬熙很担心,伸出舌头舔了舔雌性的脸颊,以此来安抚他,能让这美好的雌性好受一点。
“啊!”林益惊叫一声,终于从梦魇中挣脱出来,睁开眼睛无意识的看着前方的黑暗,前一秒钟还存在的失重感渐渐散去,林益如释重负,大口喘息着。原来是个梦,还好是个梦,可是好真实,梦中紧紧追着自己的野兽的模样还清晰的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太可怕了。
林益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脸上大面积的被舔了一下,热乎乎黏湿湿的,与之而来的是灼热的鼻息打在额头。林益下了一跳,惊叫一声,弹坐起来,不料浑身绵软不堪,无力支撑上身,便又要往后倒去。壬熙见状连忙用肩抵住雌性的后背,安抚性的又舔了舔他。心想这只雌性真是胆小,我是兽人难道他闻不出来吗?(乃真相了!)林益此时已是惊恐得不敢动弹了,被抵住的后背都是麻木的,头上的呼吸打在他的头顶,扰得他思绪都滞慢了。刚刚有一瞬间,在黑呼呼的四周,他似乎看见了一双幽绿的兽瞳,好似鬼魅一般。林益就这样僵坐着,不敢有半分动弹。
思绪渐渐回笼,林益终于想起自己已经穿越了,刚刚还以为野兽什么的都是在做梦,原来有一半竟是真的。那自己应该是被那只长着黑色翅膀的黑狼抓住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吃掉自己呢?难道是被它咬死的野兽已经让它吃饱了,所以把自己当成了储备粮?
林益的僵硬壬熙当然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被如此防备的他有点委屈,自己救了他倒被他如此对待。不过想这只雌性独自流落在外,有点不安感也是正常的,壬熙瞬间释然了。看着眼前身体僵硬还有些微微颤抖的雌性,心疼极了,刚刚见到他连坐都坐不起来,应该是饿坏了吧,刚刚因为要带着雌性,那只土狮也没带,现在应该已经被其他兽类吃掉了,自己还是先给他找点吃的吧!壬熙又舔了舔雌性苍白的脸颊,呼哧几声,便出了山洞。
感受到黑狼出去,林益送了口气,再也提不起半分力量,侧倒在地。被黑狼舔过的地方湿湿凉凉的,可能是心理作用,林益似乎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林益想要趁机跑路,总好过在这等死。身体却不听使唤,好像黏在了地上,连手都抬不起来,也不知道黑狼怎么想的,就这样把自己放在这里,不怕猎物逃跑吗?不过以自己的状况,即使这样也跑不掉,等到黑狼饿了,应该会吃掉自己吧。跑也跑不掉,只能待在原地,林益阿q地想,就算出去了,黑暗的外面也有其它危险,比起已知的危险,未知的危险更让人恐惧吧!
不多时壬熙就回来了,他不敢走远,自己留下的味道一般的兽类不敢靠近,凶猛点的就不一定了,在迷雾森林里像土狮这样凶悍的猎食者不在少数,自己还是谨慎为好。因为走的不远,也没猎捕到满意的猎物,不过墩兔的大小也够一般雌性吃饱了,壬熙还发现了了几个紫色的小野果,这种野果之前有见兽父给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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