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床实际上也就是一米五,并不宽敞,尤其是两个大男人一起躺着的时候。陈文昭必须侧着躺,几乎是被肖锐裹在怀里,才能稍微躺的舒服一点。
可是,这身上骨头是舒服了,心里却不太承受得住。尤其是肖锐虽说长得五大三粗的,还特别喜欢往陈文昭身上贴,作为一个gay,还是个对肖锐有些好感的gay,陈文昭不得不失眠。
这晚上,陈文昭正闭着眼睛逼自己快点睡觉,肖锐的胸口热烘烘的,靠着自己的脊背,陈文昭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家伙规律的心跳声。深深吸了一口气,陈文昭试着稍微挪开一点距离。
嘎吱——
床铺响了一下,陈文昭觉得下一刻肖锐肯定会像往常一样靠过来,但是等了半天,却是听见肖锐坐起身的声音。
要去洗手间?
陈文昭开始推测,然后就听见肖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门口。
呼——
既然人走了,就趁着这会儿赶紧睡着吧!陈文昭如临大赦似的赶紧闭上眼,迷迷糊糊地似乎过了很久,陈文昭醒过来,下意识地摸摸身边,却是空的。陈文昭起身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难道是不舒服?陈文昭开始有点担心。
就这样,又等了十分钟,肖锐还是没回来。陈文昭终于坐不住了,起身穿上拖鞋出去找肖锐。
三层的洗手间找遍了,又开始下到二层,最后是一层……所以洗手间都找过了,全都没有肖锐。陈文昭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时候,他听到走廊尽头有奇怪的声音。循着声音慢慢走过去,陈文昭看见一楼的财务室开了一道门缝。
难道那个盗窃保险柜的罪犯又来作案了?!
陈文昭一愣,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报警,但是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陈文昭心里咯噔一下,竟是慢慢靠近了门缝,接着微弱的月光,朝门里看去。
里面是一个背影,陈文昭看不清这个人是谁,但是他能看见这个人徒手抓住保险柜,直接用指甲在上面反复地抓挠,然后一使劲儿,一只手就这么伸进去了……
陈文昭愣住了,然后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脸色铁青。身后不小心撞上了消防栓,发出一声响,财务室里那个人回过头来,便是看见了陈文昭,也愣住了。
陈文昭只冷冷看了对方一眼,就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疾步朝着三楼病房走去。身后,渐渐开始响起另一个急促的脚步声。陈文昭毫不理会,直接进了病房,然后一回身,立刻把门关上,正好就把肖锐禁锢在自己的身子和房门之间。
“这是谁教你的?”陈文昭脸色很是难看,压低了声音,语气接近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小瑞只是饿了,唉……貔貅不好养啊!
22、破案 ...
“这是谁教你的?”陈文昭脸色很是难看,压低了声音,语气接近质问。
肖锐从来没见过陈文昭这么生气的样子,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长本事了是不是?这钱也敢偷,不是你自己的东西你用着不心慌吗?枉我还觉得你单纯,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这脑子一点也不简单,反而又复杂又脏!根本就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贼!”
陈文昭的声音不大,但完全不影响那股子怒发冲冠的气势。他从来就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在家的时候是乖儿子,上学的时候是好学生,受了二十多年的社会主义教育又进入一个搞学术的事业单位,心思正派又单纯,怎么能容忍身边亲近的人做这种违法的事,再加上他一直深信肖锐就是一张白纸,现在上面出现一个污点更是让他难以忍受,说起话来不禁就有点失控。
“钱呢,拿出来!”陈文昭冷冷喝着,朝肖锐伸出手。
肖锐脸色也渐渐不好看起来,皱着眉摇了摇头:“我只是饿了,有什么不对的?”
“你……”陈文昭被这小子气得够呛,抓住肖锐的胳膊逼近过去:“你还问我有什么不对的?那是你的东西吗?不是你的东西你凭什么拿?再说了,我有亏待过你么,少管过你一顿饭吗?你饿?哼,天天不吃医院的套餐能不饿吗?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挑剔了,要我给你吃鲍参翅肚才满意吗?我真不该养你这么一只白眼狼……”
被抓得疼了,肖锐挣了一下,陈文昭哪里有他劲儿大,直接被他甩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肖锐愣了愣,一时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扶陈文昭,看到陈文昭那充满敌意的眼神,肖锐最终还是没动。
“那种东西,不能吃。又不是你做的,我没必要吃。”陈文昭说了这么半天,肖锐基本上也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他只知道自己吃财是天经地义的,从前没化成人形的时候,几千几百年,都是被人类拿金银珠宝供着,现在不过就是吃这么点钱,有什么不对?
肖锐也不太高兴,觉得陈文昭的脾气喜怒无常的,现在跟他发这么大的火,根本没什么道理。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主人,肖锐也只是不爽一下,倒不会跟他冲突。
“你……”陈文昭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被气得就差喷出一口血了。这些日子跟肖锐相处下来,熟了,陈文昭也发现肖锐不是他想象中那种智力低下,极容易哄骗的类型。反而倔强得很,似乎他心里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论,和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完全不一样,再加上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也是极少,就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只有面对陈文昭的时候,才能稍微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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