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不禁苦笑:“我真是要长点心眼儿了,你都把我的后方一一攻破了。回头再找你们一个个算帐!”
“你应当请他们喝酒才是。”
“呵,没错,喝我们的喜酒。”
司徒瑾又一次抱起叶剪秋,轻巧地将他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你个子太矮,和你说话总低头,脖子受累。”
两个人同时甜蜜的笑了起来。
我们都是好人,好人不能互相伤害,我们要快乐的活着。
叶剪秋想了想道:“那个良辰公子,你是如何打算的?”
司徒瑾大笑,嘴角咧的很开,叶剪秋吃醋了,刚才那阵势真把他给吓到了!他甚至想拨刀铭志,他终于明白,这个小东西,算是把他拿捏住了!
“自从你走后,我就再没回过府。那个良辰嗓子很好,是个名角,母亲爱听戏,是专门为她老人家留的。母亲来后,足不出府就可以在家听大戏。”
叶剪秋也笑了:“看你表现不错,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在哪藏的?让我找找!”
说完,司徒瑾就抱着叶剪秋乱摸,叶剪秋笑着拼命躲闪。
暴雨过后就是彩虹,美好的每一天都是赚的。有人说过,生的时候,不必期待死的来临,那爱意正浓之时,就好好享受。
当叶剪秋领着司徒瑾来到院子后,就指着一个房门对他道:“大人,你打开门进去看看。”
“叫我钧之。”
叶剪秋有些脸红,他知道钧之是司徒瑾的字,是关系最亲密的人才叫的名字。
“钧之,你进去看看。”
司徒瑾没有急着进屋,抱着叶剪秋吻了他一下道:“我早已打算好,等母亲回来,就给你一个名份。若不是今日赶着上路,定不会放过你。”
爱情是一念繁华一念灰,爱情是山水风雨,岁月慈悲,也是生命中的俗常。爱情是槐香飘舞时不期然的惊鸿一瞥,是寸寸相思的执念。
两个人无言的又紧紧相拥在一起,缠绵亲吻……
你从荒漠中纵马向我奔来,我从异空穿梭向你而至,你看我笑,我听你心跳……
过了很久,两个人才分开。
司徒瑾冲叶剪秋笑了笑推门走进屋,只见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脚下举步维艰,仿佛一动就碰到了什么盆盆罐罐。
叶剪秋悄悄地将窗户上遮挡的厚布帘拿了下来,并推开了窗户。
时辰正好,灿烂的金色阳光射入小屋,顿时光线明亮起来。
司徒瑾惊呆了,屋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牵牛花。
在阳光的催动呼唤下,成千上万朵螺旋形的花苞瞬间颤微微的扭转一起绽放,紫色的,蓝色的,粉色的,黄色的,白色的,大朵的,小朵的,圆形的,棱形的,多瓣的,带着金边的,镶着白边的,碎纹的……冷艳的,娇媚的,鲜艳的,烂漫的,娇娆的……
满屋同时开放的牵牛花丛丛簇簇如海洋般浩翰壮观,百花吐蕊,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如天空中的点点繁星!
馨香阵阵中,司徒瑾仿佛能听到花开的声音,轻轻的开裂,细微的劈啪,微小的滋滋,有些花枝仍向上攀爬,连墙上都开满了牵牛花……
“喜欢么?”
司徒瑾一把将叶剪秋抱住:“坏家伙,若是刚才我们谈崩了,是不是这牵牛花就不让我看了?”
叶剪秋笑——还真猜对了。
若你弃我而去,我就独自花开。
☆、八十五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没有七夕,却有中秋,没有重阳,却有除夕,有了红红火火的闹元宵,却又没了端午赛龙舟……所以说,没有了牛郎和织女,也没有了伟大的诗人屈原。
但是天上却有银河,当地人的想法很简单,这不就是条银色的星河么?原来和王母娘娘头上那根簪子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
坐在已经开始掉叶子的树林下,穿着牛仔背带裤,蓝色方格小衬衣的叶剪秋捧着脸坐在小板凳发愁。
天气真的一天天变冷了,远处的农田已经变得光秃秃的。
水管子经常冻的又硬又僵像根冰棍,直到中午才解冻,皮子不堪温差的折腾显得脆弱不堪,有的地方已经开裂,无论再结实的皮子,也比不了聚乙烯管材耐用。
那些娇贵的热带珍稀品种果树几乎全部死光光,只留下经得起耐旱耐低温的北方常见的果树。工友们将一部分已经冻死的果树心疼地砍掉,只好将枝叶当柴来烧。而那些管子也从农田里盘起来收好,等待明年春暖花开时再修补使用。
青苗期的小麦植株小,不需要太多水,晚上的浓雾已经足够麦苗需要的水份,田间大网还竖在那里,虽然早上冻的像一张张冰晶网,但是中午就悄悄溶化,水流就渗入到土层里去。只是这些白麻草织成的网子已经不耐用了,容易糟粕,损坏极大。而且现在白麻草又不是生长的季节,已经没有货源了。
放眼望处,除了围绕农场边缘的一排排果树仍在坚-挺外,是一望无际的跑马平川。
只有远处的草场,还绿茵茵的一片,野草果然是生命力最强的植物。一群群的牲畜在草场漫步吃草,这些牲畜就散养在那里,到了太阳落山,气温下降后,它们会自觉的跟着头羊或是领头牛熟门熟路的回到铺满秸草的牲口棚里。
很多农作物已经不适合继续种植,眼前的这片土地,全部种上了冬小麦,
已经发芽的小麦露出土层矮矮的一片浅绿,即使有他的手全部“开了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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