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祖时代,基本解决了“不均”问题,此时虽“贫”但是却“均”,“均”了,所以“无患”。所以这个时代的人对政府的怨气,是最少的,一直到今天我们还有很多人在怀念,而且是在全世界范围内,那种“均”都被人们所怀念,所向往(即使在今天的西方国家,也有不少人向往“毛时代”)。因为那个时代的中国确实做到了世界各国历史上都不曾有过的,社会财富社会资源大致均衡分配【苏联曾经短暂做到,但只是昙花一现,伴随着官僚系统的腐化堕落,均衡也就没有了。说到这里,顺便说一下,苏联的军事拖垮了经济,这个不假,但是经济垮了并不一定会亡国,经济垮了最多让苏联失去与美国抗衡的能力,但是不会亡国。我就不信91年的苏联其困难程度能比19年更甚,19年的时候挺过来了,没理由91年反而挺不过去。苏联真正挺不过去的原因,我觉得还是领导者已经失去了和人民同甘共苦的决心和意志,而人民也已经对统治者彻底失望。否则的话,采用战时经济体制,严格社会财富分配,出口武器石油天然气(给印度)换取粮食,只要能像我们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那样勒紧腰带,撑过去一年,有乌克兰这个东欧粮仓在,肯定能做到粮食自给,有了粮食就能做到稳定。稳定之后,花十年时间,就算发展不起来轻工业——如果真要发展,肯定能发展起来——也能与当时的中国做到轻重工业互补,这就能让国内的民生环境大大好转。苏联跟中国不同,在外部基本不会遇到威胁(那个国家敢对苏联动武?),只要老百姓满意了,还怕政权不稳固吗?好吧,话题扯远了,所以说,苏联真正亡,其实还是亡在“不均”上,这一点,我们应该注意,避免重蹈覆辙】即使是在某个时期,被扔到牛棚去的那些人,一来是少数,二来即使是他们,在被下放之际,也少有怨言者。(地效看过的某部访谈如是说)
到了邓公时代,有了太祖打下的“均”的基础,就可以求“脱贫致富”了,不过,随着“富”而产生的问题,“不均”也就跟着来了。同样,这里的“富”不单指财富,还包括政治权力公共资源发展机会等等,显然,管子的话应验了,“不均”导致相当部分人对政府产生怨气,一直延续到今。
实际上,邓公似乎早就对这几十年的发展历程有所洞见,所以说过这么一句话:“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可见,邓公对于自己的政策会产生什么后果是有充足预见的,而同时这话也为后来的执政者执政方向指出了路。“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而不是“一部分人富起来”,这个“先”字用得好。“先”之后呢?当然是“剩下的人跟着富起来”,只要以后的执政者不要把这后面半句话执行成“剩下的人一直穷下去”,那就没有问题了。
所以眼下的政府,我觉得他们的任务就是让社会向“富”而“均”的方向发展,加强对社会弱势群体(比如地效这种月收不足千元^-^)的关心扶住,限制已经大量占有社会资源的人继续用不正当手段攫取公众利益,让社会财富的分配大致公平。如果真的能做到,中国基本就没有什么好“患”的了。
顺便一说,我觉得这个时间大约在二十到三十年之间,就可以见到成效(如果现在的政府确实朝着这个方向努力,而且卓有成效的话)。理由?常公从20年代上台到49年离去,执政大约20-30年,好吧,毫无建树;太祖从49年掌权到76-78年(拨乱反正是78年的事,之前的两年国内政策依然有太祖遗风),执政大约也是30年;邓公76年复出,到97年离去,但是其“韬光养晦,闷声发财”(“改革开放”不过是这八个字中“发财”两个字的手段而已)的政策可以说一直持续到08年,基本也是30年;08年次贷危机后,外部条件基本已经不允许中国再韬光养晦闷声(别人都看着你,怎么韬光?所有人都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怎么闷声?),所以邓公的政策除了“发财”,也就是改革开放还在继续之外,其他的已经执行不下去了。要解决“无法韬光养晦闷声”的困境也不难,我觉得解决好内部矛盾(“富”而“不均”)就可以了。
所以如是看来,到2040年前后,我们基本可以完成这个目标(咦?跟社会主义三步走的时间设定差不多诶^-^)
不得不佩服我们的老祖宗,在几千年前就洞察了社会变革的奥秘。
大家觉得,这种小议论文可不可以算正文,如果放到网站vip文中,收点阅读费应该不过分吧?^-^
以后这种小文还会有,包括地效对“文革”的思考,那个早就酝酿要写一篇大文了——不过那个有可能要占用两三天的时间和篇幅,希望大家不要认为我有偷懒。
好了,话不多说——呃,已经说了很多了-_-|||,那好吧,书归正传)
“呃……同志,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魏承恭略微有些郁闷,心说这年头这些红军战士们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你看,我能来到这个指挥部,本来就说明了很多事情,不是吗?而且刚才你应该也看到了,周副主席的爱人,邓大姐也是认识我的。”
“那个女同志是周副主席的爱人?”谭天同志神情稍见缓和,不过并没有完全放下警惕,“等我确定了同志你的身份,再说好了。”
魏承恭无奈,想了想,向谭天道:“谭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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