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懒散,其实都是耳听八方、眼光六路的主,机警着呢,道上混的都是忠义当头,最讲究的就是这个。
里面的气氛应该还算融洽,毕竟我们等待半天也没有等来什么行动的暗号,就继续蹲在外面抽烟发呆。
酒楼的工作人员开始陆续往包厢里传茶,我巧合的一转身,竟是从门缝里看见了被人搂在怀里的币姐????
我他妈以为我眼拙了,我使劲的揉了揉,可惜那门缝已经关上了,我心里着急,这蹄子怎么会在这儿?他他妈难道不知道这种场合多危险吗?卖pì_yǎn都不要命了吗?
冠奇、大坤和虎子也都看见了,用眼神示意我别感情用事,我没言语,可心里着急,我一想到黑钢也在里面我就闹腾,自上次那件事后,币姐其实一直在躲黑钢,而且黑钢下手那么狠,估计早以为币姐废了呢。
我正在这胡思乱想呢,包厢里的黑钢突然喊了一嗓子,我急忙推门而入,站在圆桌前恭恭敬敬的赔笑脸:“刚哥。”一双眼却忍不住的往江潮那撇。
我快速扫量一番,币姐作陪的应该是和黑钢敌对的那伙的老大,叫什么阿豹的。
“你他妈进来做什么?给我叫经理来。”黑钢显然不是很高兴,我开始为币姐担忧,毕竟币姐开始是跟黑钢的,这会阿豹不但抢了他的人还抢了他的地盘,这新仇旧恨的。
而币姐也在听见我声音的时候僵掉了脸上的笑容,他正坐在那个阿豹的身上,由着那头猪对他上下其手的,似乎感觉到币姐的异样,阿豹揉捏着币姐的乳首淫邪的问他:“怎么了宝贝?”
币姐敷衍一笑道:“呵呵,没什么。”他反应极快,知道在座的都是老油条,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们的法眼,他接着又打趣道:“这帅哥真帅,呵呵。”这话说的极具风骚,其中之意不难要人想象。
黑钢听此故意插嘴道:“哦?阿豹老大的人像是看上了我们的人啊,呵呵。”
阿豹也话里有话的说:“呵呵,不过是一个玩剩下的破鞋而已,就不知道丢了这鞋的主人急不急啊?哈哈哈哈。”他们说话极其难听,我偷眼去看币姐,他就像没事人似的,该发浪发浪,该发嗲发嗲,令我觉得黑钢和阿豹说的那个破鞋根本就不是他,是啊,他哪里是破鞋,他对我来说可是心头肉,大宝贝。
“你、”黑钢忽然指指我:“还不过去陪陪那破鞋。”之后黑钢又笑呼呼的对阿豹说:“我们这可不是破鞋,好小伙。”
你说他们说话在这夹枪带棒的,碍着我什么事?我他丫的要咋做啊?过去?那是找死,不过?也死路一条。
我不知道这群人渣都怎么想的,反正要是我是阿豹,黑钢又这么跟我说话,我早他妈的酒瓶子给他嗨过去了,什么破鞋不破鞋的,跟了老子就老子的人。
啪,阿豹把手中的酒杯往桌面上一墩,那一声响着实要我们在场的都一惊,只见笑面虎的他道:“黑钢,咱都老朋友,有什么话今儿敞开了说。”说话间,阿豹把怀里的币姐朝前一推继续道:“密密也是跟过你的人,他的实力你应该清楚,就这么着,今儿密密要是不能把你这小兄弟伺候的连续射三次,我阿豹他妈的立马就撤出去。”我去,大哥说话都一掷千金的,不过也别特么拿我和币姐开刀啊?
这叫什么事,如果币姐搞不定我,那他铁定回去挨收拾,要特么我被他搞定,我特么就得脱层皮。
黑钢来神了,他道:“哟,你也太不疼密密了。”我去,币姐艺名原来叫密密?崩溃了。
黑钢继续说:“不如这样。”黑钢说完冲门口又喊了一嗓子:“门外的都给我进来。”尼码啊,他这么一喊我忽然就知道他要干啥,他jb身后就站了四五个保镖,门外虎子他们加一起也有十来个呢,他要整死币姐啊。
在看,冠奇他们陆陆续续的都进来了,乖乖的往黑钢身后一站,黑钢笑呵呵,一脸的猥琐:“别说我们欺负他,一分钟一个,把我身后这群小弟伺候好了就成。”
黑钢明面上好像在向着币姐说话,一般男的连续射三次,梦遗呢?根本不可能,除非他蹲监狱的,一生在世,半生禁欲,操。
他现在的意思是,也不用说币姐要我连续射三次,就把我们这些小弟用嘴一分钟吹射一个就成,但道理还是一个道理,币姐做到了他没事,他要做不到我们就完了,可是比起现在这样,我希望还像刚才那样。
我希望是希望,像我们这种人哪有什么资格张扬自己的想法?一级压死一级,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权利,币姐更是如此,刀桦棍棒中,不容他说不。
他风华绝代,说不出的气定神闲,大大方方的就从阿豹的身上下了来,然后走到黑钢的面前,故意**他:“刚哥,从谁开始好呢?要不要从你开始呀?嗯?呵呵。”他笑的那叫一个媚,酥麻了我们的心尖子,就算黑钢想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自掉身价和我们这群马仔混为一谈。
黑钢黑着脸把他推到了大坤身前凶神恶煞道:“就从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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