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螣撇了小草一眼,心寻思那葫芦兄弟怎么没咬断你的子孙根?摆摆手,小草眉飞色舞的下了去。
夜螣一回头,便看见穿戴整齐的月歌站在内室门边冷着一张脸,见自己朝他望去,立即变了一张脸,像是花蝴蝶似的就飞了过来,到了近前语气轻佻的道:“老板~怎么样?我服侍的周到不?所以那广告不用我拍了吧?”
呃……月歌的热情要夜螣吃不消,服侍?夜螣又看了看月歌心中哀叹,也不知道咱俩谁伺候谁,刚才险些被红夹死。
忍不住又看了看月歌,觉得自己的宝贝红,有的时候好傻,神经粗过了头,这个样子还看不出怎么回事,一天到晚在那瞎琢磨。
看着他脸上挂着的虚假笑容,夜螣忽然想笑,他道:“不周到!”
“啊?”月歌一愣,“什么?什么意思?”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的喊道:“服务么?你说我刚才的服务?”
“所以,今晚再来一次吧~”夜螣笑的像条黄鼠狼,站起身来一把打横抱起刚刚穿戴整齐的月歌重新进了卧室。
“你你你你干什么?”
“我我我我啊,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啊?混蛋,流氓蠢蛇,放开我!你休想再羞辱我!”
“你认为这是在羞辱你么?”
“啊啊~~呜呜恩~~~那你别要我去拍那个该死的广告,我、我就要你再来一次,呜呜恩呼呼~~”月歌在为自己的沦陷找借口。
“好~~~”一如既往的温柔。
“那你需要我热情点么?”其实欲求不满的月歌在为自己的心虚找着借口。
“可以!”夜螣坏笑。
“哦,老板,你放心,我演技一流,绝对要你看不出我的表现是假的哈哈哈,呼呼~~~恩~~”说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喘起来。
“开始吧~”夜螣提议。
“开始什么?”月歌眨眼。
“表演啊~~~嗯……先从绪乱的呼吸开始吧~~”蛇男坏坏的逗弄起来。
十分钟后
“啊~~~~嗯啊~~~~~舒服,好舒服~~~~~呜呜~~~”湿漉漉的大眼睛盛满焦躁的yù_wàng,偶尔被夜螣深邃的眼眸撞上,别扭的家伙便会口是心非的嘻哈道:“啊哈哈,老板,我、我叫的你舒服么?啊哈哈~~~~啊啊~~~啊~~~~~~嗯呼~~”夜螣见他还有功夫和他贫嘴,便会直接攻城略地的戳刺他的敏感,要他沉浮在自己此起彼伏的呻吟之中无力贫嘴。
月歌被夜螣折腾的筋疲力尽,美美的窝在蛇男的胸前睡了一宿,竟是一夜无梦,极其的踏实安心。
睁开眼睛的时候蛇xx本不在身边,身边还有男人的余温,若不是这抹温度,月歌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如果说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在床上除了做爱什么也没来及的去想去问去说,月歌心里不舒服,有种被男人玩弄了的感觉,可是他知道,他为蠢蛇着迷,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乖乖躺在蠢蛇的身下为他敞开身体的。
悻悻的穿好衣服,月歌无精打采的走出卧室,奇怪,蠢蛇没有在办公,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窗外的阳光很充足,这令月歌觉得很舒服,他缓缓的来到,居高临下的望了出去,金色的阳光暖洋洋的,刺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弯起唇角眯缝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浴。
沐浴了大概五分钟后月歌转身准备离去,却被夜螣半开着的抽屉里给吸引了眼神。
因为好奇才会去看,因为看了,月歌才会大惊失色,那是几张小宝宝的铅笔草图,画的很可爱很q,而且似乎还有很多单字名字的备选,抽屉里还有一张纸,上面竟然写着什么该死的预产期,旁边还有一些婴儿用品的订购单据?????月歌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看的睚眦欲裂,才肯接受现实,夜螣、他?他要做爸爸了?小草给他生孩子了?不,不可能啊,小草是条母蛇么?他、他没注意过啊,就看见他一次化蛇的样子,自己、自己没有注意他有没有蛇鞭。
拍戏的时候也没有注意他的下体,上身呢?有胸么?好像没有,也好像有,没准是太平公主,他的声音那么中性,长得也中性,难道他是母蛇?不、不行,月歌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他惊恐的完全想不起来小草到底是男是女,紧张的什么都确定不下来了,乱了乱了,心慌意乱,该死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小草到底是男是女?
去看看,对,去看看他的rǔ_tóu,没有胸没关系,男人和女人的rǔ_tóu不一样,不一样的,月歌从来都没有这一刻这么想见小草的时候,他疯了似的冲出夜螣的办公室,一咱狂奔出去,见到谁便问有没有看见小草,一个个摇头,最后有人对他说,貌似看见小草收拾东西来的,好像说是要去国外度假,暂时不会回来。
月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傻掉了,小草去休产假了,所以夜螣起早去送他了?和自己xx是因为小草怀孕了不能做夫妻间的xx么?
好痛苦,好痛苦,翻天覆地的想过很多遍,这样的猜测才是最符合逻辑的答案,和以前的情人肌肤相亲,变态点来说,也不算是ròu_tǐ背叛。
月歌茫然的走出了夜螣工作室,走向了大马路,他找不到头绪,他抑制不住自己的烦躁与狂乱,脑中能记忆起来的,全是夜螣抽屉里的q宝宝素描,一张张可爱的脸蛋,一个个好听的名字,就像十根尖刺的针,被硬生扎入自己的指尖,那是连心的痛,不出血就能要你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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