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刚马上警醒,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青弟,你醒了。”他喃喃重复了好几遍,最后才回神冲到门口让人去请老大夫。
一番诊治之后,尤青又沉沉的睡过去,到第二日傍晚方才醒过来,气色好了很多,霍飞刚照顾的无微不至,几乎没有让尤青起身,这天霍飞刚喂尤青吃饭,吃了几口,好像没有胃口似的歪着身子不理人,霍飞刚苦口婆心劝解无效,霍飞刚放下碗筷,“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听。”尤青突然转过头笑了,“你知道自己很难看吗?尤其是现在,”尤青看着霍飞刚苍白的脸色挑衅的一字一句的说到“让人恶心!”
霍飞刚紧握双手,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抬起头来,并没有给出尤青预料中的反应,他盯着尤青的眼睛,神情复杂,痛苦难耐的开口“只要我还活着,就会恶心你,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真的会高兴?”
尤青僵了一下,看着胸口冷笑道“怎么,我还活着你不高兴?也是,你那一掌没打死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霍飞刚嘴唇哆嗦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嘴上说着任对方处置,却一次一次的不肯真的去死,想要疼他,护他,却几乎让他死在自己掌下,到底有什么资格说对不起,有什么资格求原谅?从怀中掏出准备许久的匕首,握住尤青的手一起来到颈上,“你杀了我吧。”
尤青嗤笑一声“你又想干什么?”
“杀了我,我说过会任你处置。”颈上的匕首越来越深,压出血痕,霍飞刚将身体送了送,尤青条件反射的撤走匕首,霍飞刚眼中一瞬间露出狂喜,尤青似乎也被自己吓住,愣了愣又将匕首送过去,“我自己来。”匕首在颈间游弋半晌来到肩膀,霍飞刚一声闷哼,匕首深深的刺进肉里,尤青恶意的搅动,霍飞刚不得不放开虚靠在尤青身上的左手,勉力撑住身体不发出惨叫。
尤青抽出匕首浅浅的划出一条血线,手下猛一用力,霍飞刚溢出一声痛呼,尤青脱力的躺回去,“滚!滚出去!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尤青说了几句话已经是气喘吁吁,大口的喘着气,霍飞刚也花了些气力调息,抬起血呼呼的手臂搂住尤青竟然笑起来,“青弟,你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就没办法放开你。”血顺着手臂流下来,两人都视而不见,霍飞刚端起一旁温炉上的碗,强势的开口“不要逼我,把这些吃完。”
荀微在也在院子内设席,一来答谢雾灵洞这些天的倾力相助,二来任良衣二人出来太久,已经被人三催四请了,任良衣见阿元已经没有大碍,也找不到理由再待下去,顺便过来辞行。阿元坐在桌边好似木偶一般,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任良衣看着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这些天相处下来,也清楚荀微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几乎是刻意忽略所谓尊卑,可阿元的态度却越加毕恭毕敬,对着客人也是如此,对他一直尊称任掌门,提起当初的旧事,只是客气地回道自己所为皆是主人示意,自己万万不敢居功,更不敢以此为借口擅自交私。任良衣除了心疼还有一股说不出的焦躁翻腾着,席间也不再无话找话,只是目光忍不住仍然流连。
荀微没有多想,见他真心相交,也想阿元有些交际,几次明说暗提以他目前身份有些私交无何不可,今日强令他做到这里,本意为了轻松一些,不料阿元还是老样子,虚坐在椅子三分之一处,机械的进食,荀微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在这里跪上一宿自以为是的请罪,只好先忍下来。
桌上安静的很,任江不得不挑起活跃气氛的大梁,好在石子茜虽然也有些不对劲,但对他的话还算有回应,不至于太冷场。任江说起回去的路线,石子茜一听前半程跟自己同路,便高兴起来,约着任江要跟他一起走。荀微心中惊讶石子茜行踪,不知究竟有何目的,还是让人打点行李着人护送。
三水道内部霍飞刚多次请辞,李志飞知道他的情况,不好强留,只能安排人手交接,答应他三月之后便可自由,印玺的守护者这些日子还要重新聚首议事,李志飞繁忙不堪,荀微也只能在此事上多做分担,也很是忙乱,一心想着要跟阿元谈心的事情也不得不往后放。等到终于消停下来,又是小半个月的日子,阿元的丹田也恢复得七七八八,阿元为补上丹田的不足,练功愈加勤奋。
荀微见阿元确无大碍,也打算回去,没想到在离开的前一天,三水道又出了事情,负责跟霍飞刚事务交接的李克穆当天不知所踪,第二天早上在后山发现尸体,尸身干枯,没有丝毫水分,仿佛干尸一般,以至于三水道弟子传出妖精吸阳的说法。
李志飞立即着手派人去查,发现就在这段时间,城里就有三起年轻男子被吸干身体的案子,不过因为遇难者都是普通庄户,一般到官府报案,因此并不知道。眼下联系起来,便发现这些人都是在二十岁生辰的前一日死亡,生辰相隔三日。
荀微与李志飞不约而同的想到可能有人借此吸功修炼邪术,却又觉得蹊跷,如果是江湖中人作案为何之前只挑普通庄户人家,此时却挑上三水道位份不低的弟子。一般吸功之人通过邪术吸取他人功力自用,可这人用些普通男子有何用不论如何,如果这些人都是一人所杀,必然还会继续,便整理年轻男子生辰,看隔三日后也就是后日可有人是二十岁生辰。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人汇报庄内有一人要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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