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淇自然照办,桌上放的是秋枫特以泡的灵芝茶,宇文淇自己尝了一口,见味道不是太苦,这才端给他。
“我是第二个敢用笛音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这一段莫名的想笑,噗哈哈哈哈哈
我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小六23333
☆、晋王被废
宇文淇点了点头,这话他是信的。江湖上传言着这种功夫,但是传言是失传的武功。他也是在柳筠衡给他的那本剑法里看到的,特制的短竹笛,两声单音,可操纵所有的攻击对象。
只是这样奇妙的有些血腥的功夫,代价是吹笛者会受到反噬。而且武功越好,反噬却严重。
难怪,他昨晚又把自己的内力传了过来,是已经料到了麽?
柳筠衡倒是没在意太多,这几日陪着宇文淇在他府中散心时,他就注意到外头有异常。他以为宇文淇知道这事,故而也没提起。
进宫面圣或是去后宫自然是不能带刀剑之物,宇文淇若是内力不够,今日就有可能会惨死。
“你能不能别一脸悲戚的样子,我这不好好的活着嘛。”柳筠衡一脸嫌弃,他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越发的无奈。
“把你的竹笛给我。”宇文淇突然伸手向他要那只笛子。
“额?你要它做什么?”柳筠衡说着,还是将笛子掏出递了过去。
“替你看着,省的你哪天又用笛音杀,忘了它,以后不准用。”宇文淇一脸霸道地看着他,口气更是凶巴巴的。
柳筠衡有些哭笑不得,到底还是小孩脾气。他笑道:“那你把这笛子毁了不是更好?”
“不,我喜欢这笛子。”宇文淇有些执拗,却忽然换了口气,“好歹,今日你是用它救了我性命。衡儿,说来,我又欠了你一命。”
“说什么欠不欠的?还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还了。”柳筠衡话没说完就被宇文淇伸手掩住了嘴。
“你也开始胡说了,那我宁愿还不了。”
“好,不还。”柳筠衡含笑应道,说着又接过宇文淇为他续的茶。
宇文淇待他饮尽杯中茶水,对他道:“对了,二哥说接阿沐过去,我让他带去了。”
柳筠衡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他不想多说,毕竟对他来说,这是宇文淇的家事。
“自古皇家恩怨多,别人家的手足都是手足,我们竟是出仇人。”宇文淇很是无奈。
他不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在他看来,哪怕是自己母妃的事情,他也不过是想求一个真相。而如今,他却被他这些兄弟硬生生的逼上梁山。
若不是二哥和小妹对自己是真心的好,他只怕早早地就对这个所谓的家,绝望了。
柳筠衡忽然笑了笑,见宇文淇一脸疑惑,便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还是莫要多想了。有这精力想着这些,不如想想你明日如何面圣吧。”
“那些都没事,大不了再被训斥一顿。我这才病了一回,难不成再病一回?衡儿如今准备何时回?”
“就这几日吧,你放心,我会亲自带你过去。”柳筠衡见他不舍,笑了笑,宽慰几句。
宇文淇抿着唇,许久,他对他开口问道:“衡儿可知我母妃的事?我想去查,我想知道真相。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情,急不来的。我会帮你,别怕。”柳筠衡轻轻揉了揉他的头。
宇文淇启齿一笑,每次听柳筠衡说出别怕二字,他的心里就莫名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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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亲王遭到刺客刺杀的事情,很快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
“小七,快快到皇祖母这来。”皇太后听到宇文淇的事情,担心的不得了。
宇文淇依旧是行了礼这才起身过去,他含笑道:“孙儿不孝,又让皇祖母担忧了。”
皇太后见着他,心里倒是五味杂陈:“如果不是你已经快是弱冠之龄,哀家真想着让你回宫待着。你在哀家身边那几年,多少还是好的。”
“皇祖母,孙儿没事的,今日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麽?孙儿一会还得去宣政殿,是父皇让孙儿先过来的。”宇文淇说完,就有皇帝那边的人过来。他又叩了三个头,这才随着太监离去。
太后看着他走远,只是默默的抹了抹泪。
此子若反,欺之者必亡。
宣政殿里,皇帝似乎已经把宇文瀚训斥了一番。宇文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随着太监走了进去,跪下磕头行礼。
“免礼,给景亲王赐坐。”
“谢父皇。”
“交由大理寺审问的人全部招供了,皆是晋王指使。如今景亲王也在,朕倒是想问问晋王,到底是何故要致同胞手足于死地。”皇帝的声音里不仅仅是愤怒,还有痛心。
宇文瀚跪在地上,面色惨白,只是嘴里不住的说着:“儿臣知错,听凭父皇处置。”
“景亲王怎么看?”皇帝突然问道。
宇文淇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皇帝会来问他。迟疑了一下,他起身跪下,这才应道:“若说有律法,理应按律法来办。然晋王和儿臣虽不是一母同胞,可终究是手足。这事儿臣不敢擅自做主,只是儿臣如今安然无事,还望父皇法外开恩从轻发落。”
“七哥。”宇文瀚呆怔了,他心里知道,若是宇文淇想致自己于死地,这一次便是绝佳的好时机。不然再怎样,留得他的性命,势必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既然景亲王这样说,那便饶去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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