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一个特别神秘的,据说在天涯海角,”那人道,“我爷爷的爷爷,曾经痴迷过修仙,就是大多数人喊的散修,没什么固定的练法,凭自己瞎捉摸,那时候他跟着人去过那个地方,我只记得叫天涯海角,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张丰:“为什么说那里最神秘?”
“因为那地方寻常轻易找不到,据说当年还是一个仙门望族的大能修士无意间闯了进去,才打开了通往那里的门,我爷爷的爷爷回来之后就痴傻了,一辈子没做成什么大事,临老了快病逝的时候,才突然说起这一茬,说是以后若是听到天涯海角这个名字,就有多远躲多远。”
张丰勾了勾嘴角,心说,按照主角光环原则,这个地方八-九不离十就是公良习将掌门骗去的地方。
而且他有预感,“当年仙门望族的大能修士”这个词感觉会开启什么支线剧情的样子。
☆、第二十九章
确定以及肯定主角光环一定会有作用的张丰心满意足溜达回了屋内,半夜三更,正打坐的他突然睁开眼,毫无光泽的眸子里映出来人俊朗的面容,无神的双眼让来人有点心疼,伸手摸了摸张丰的面庞。
“霍商?”张丰视线毫无焦点地盯着前方某处,察觉到霍商的气息,皱眉,“你怎么出来了?”
他愣了愣,又觉不对劲:“你这修为怎么回事?”
霍商已突破境界,进入金丹中期,对比他才将人捡回来不过数十年的功夫,这个速度在修仙界可谓是“一日千里”。进入金丹中期的霍商,体内修为沉厚,并不浮躁,感觉再闭关几年估计就能直接迈入金丹后期,实在让人瞠目结舌。
而最重要的,是对方的灵力也归于平静,重新变得温和,那一丝丝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不对,你……霍年?”张丰意外,随即欣喜异常,“是你吗?!”
“呵……”霍年轻轻笑了,声音有些疲惫地道,“你怎么这么厉害?怎么认出来的?”
张丰心跳猛地加快,鼻头甚至微微发酸,这一刻,莫名其妙的委屈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他就像终于归巢的幼崽,猛地扑进了对方怀里。
“你又死哪儿去了!说好的不会离开我呢?!你这个骗子!!”
霍年有点意外,愣了愣,抬手环住怀中的人,低头蹭了蹭对方的乌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这是个意外,我不能多待,有些事情我得先告诉你。”
“什么叫不能多待?”张丰傻眼了,抱着霍年僵硬无比,“你你你,你别告诉我之前那个霍商……不是你?”
我他妈还被他吻了好几次!还被他抱着睡过了!卧槽?!
“他是我,却也不是我,不过你们在做什么我都看得到,”说起这个,霍年疲惫的沙哑声音里带起一丝不悦,“媳妇儿,你现在可是脚踏两条船。”
什么鬼!!!张丰十脸懵逼。
“我可得讨回来。”霍年喃喃道,扳起张丰的脸就吻了下来,这人的吻与霍商完全不同,霸道又激烈,还有浓浓的不悦,唇舌交缠间,他的手也没停下,径直拉开了张丰衣带,顺便把人推进了床铺里。
“等……唔……”
你不是说有正事要说吗!
可张丰之前委屈不已的心情却被这个吻给吻散了,对方的手掌宽厚干燥,在身体上带过一串火花,另人心痒难耐。
忍不住就抱得更紧了一些,唇齿间居然有了迎合的感觉。
霍年眼神一黯,更是舍不得放开了,二人缠绵良久,直到下-身胀痛得厉害,才不得不分开。
现在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的时间不多。
霍年借着月光,怜惜地看着怀中的人,张丰无神的眼眸周边微微发红,眼底更是晕起了一圈水汽,霍年看得心尖都化了,又忍不住搂着人吻了吻,发泄似地在对方脖颈咬了一口,这才缓缓吐出口气。
张丰有些尴尬地曲起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屋里沉静片刻,霍年调整了一下情绪才道:“事情发生的起因,霍商已经告诉你了,我要说得是他不记得的那一部分。”
张丰一愣,忙坐了起来,摆出了严肃的面容。
霍年看得好笑,捏了捏他的耳垂,说:“青梦他们想利用仙盟大会对付你,我之前设计的剧情虽然有霍商黑化的环节,但还没有这么快,所以我也是猝不及防。而且我万万没想到,在狂暴中我居然会脱离对霍商的控制。”
“所以不是你失忆了,而是……”
“是原本的霍商突然出现了,掌控了身体,但他并不知道还有我的存在,”霍年道,“我想夺回身体,但实在是有心无力,但他看到的听到的我都知道。”
“我哪里知道……”张丰想起霍年之前的不满,顿时尴尬,解释道,“我以为他就是你,那个……”
张丰觉得这要解释起来真的太乱了!顿时恼火地抱住了脑袋。
霍年笑了,揉揉他的头:“没有真的怪你,我是霍商,霍商是我,你是张寅,张寅也是你,这本来就是按着我们的模子写的。”
而且既然张丰没有抗拒,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媳妇儿已经开始接受自己了?
“公良习要对付你,”因为霍商已经被对方告知了所有事情经过,所以这不算是关键词泄露,可以正大光明地说出来了,“公良习让青梦他们拿了九天花露来给我喝,他们的本意是想让我因为修为突然大涨,经脉承受不住而爆体,之后再将这个罪名安在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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