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往往是儿童或少年,当然也有少数成年人。
被害者或他们的亲属在案发之前两个星期内会收到恐吓信,犯罪者在信中诅咒被害人会在某日因某原因而死。然后要求对方必须交给勒索者一笔现金,才能消除灾祸。
罔顾恐吓信的警告的人,无一例外的按照诅咒所说的方式死去。
警方自然认为这一系列的死亡都是人为的谋杀。但是那些受害者的死因千奇百怪,至少被大风吹到海里淹死,摔进动物园里的狮虎笼中被咬死,这怎么也不像是人类所能轻易完成的谋杀。
不过如果作案者手中掌握着那个笔记的话,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调查分部之前一直致力于锁定诅咒杀人案件的嫌疑人,没想到这一头还没有太多眉目的时候然又出现了这种事。还好,目前看来,月这次应该并没有试图故意和我们作对。”
“月?”
神户敏感的发现了对方在称呼上的异常。
“啊,月的父亲是我最为尊敬的前辈,月本人当时也算是我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松田的语气中带上了尊敬的意味,“就算他错得再厉害,一想到夜神前辈,就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谅解他了。尽管夜神前辈的去世和月脱不了干系,妆裕小姐也因此一直不能对这件事释怀,可我们都知道,夜神前辈也一定不会希望我们因为他而仇恨他的儿子。何况,虽然这样说不太合适,但是在没有拿到那本笔记之前,月其实也曾是个很好的人。”
“那么,你就是通过这一点确定前第一基拉对警方没有敌意吗?”
山田调查官不自然的搔了搔头发,说道:“至少,之前监视他的那位警部补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吗?而且他还给我们留下了方便追踪他的信息呢。我想,经过了这么多年,就算真正再次回想起那些过去的事,月也不会做那种幼稚的举动了吧。所以依我看这次他大概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才不得不从警察的监控中逃走,要是那个魅上照肯开口说清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这件事说不准早解决了。”
“木场修那个大笨蛋的手下们还真是麻烦呐。”
老人不屑的撇撇嘴:“这不是很明显的嘛,那个家伙不知道怎么惹上了□□烦,不知怎么就逃进了我这里。原因当然是笔记啊。”
模木猛得抬起了头。
“笔记?”
“你不是明明知道吗?就是那个黑色的像笔记本一样的东西。他跟我说有人要夺走那个东西,用它来把政府里那群无用的笨蛋杀光。之前有个穿着西服的家伙手里拿着那个东西,被他打晕过去了。”
“樐窘蛳壬”,膁就暝炱礁戳艘幌虑樾鳎问道“请问笔记的事,是那个闯入您的住所的人告诉您的吗??/p>
“这么明显的事,怎么可能看不见呢?”
我可是侦探啊。老人把视线转向天花板,看上去很是悠闲。
模木完造的嘴角僵硬了起来。他又一次偷偷看了一眼楼下的老仆人递给他的樐窘蛳壬的名片?/p>
樐窘虿仆诺那叭紊绯ぁ—樐窘蚶穸郎,绝对没错吧。
在他的认知中,樐窘虿仆诺那叭紊绯ご勇睦上看是个典型的社会精英k出身自旧华族家庭,东京帝国大褁ㄑР勘弦担后来继承家业,与他父亲一样在商界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虽然听说他年轻时似乎确实做过一些乱七八糟的职业,但怎么想,他都不应该是眼前这个样子啊?/p>
“啊,木场修跟你说过不少关于我的坏话,连那个小芥子也加入了吗?阿宙,你不要管他们说过什么了,赶紧切入重点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人的记忆和认知方式,绝对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也许这种对于日常的超越,就是天才的标识吗?
无端的想起自己见过的某位天才,模木完造感到了一点黯然的情味。
“请问那个闯入这里的人之后去哪里了呢?”
“我把第二天早晨去巴黎的机票和小玲的旧衣服送给他了,于是他就走了。”
“巴黎?!”
“本来就不想去巴黎看什么展会,机票送给他也算帮我解决问题啦。”
“还有小玲…”
“就是我孙女玲果啊。”
“哈?”
模木整理了一下思路,问道:
“您为什么要将您的孙女玲果小姐的衣服送给那个人呢?”
樐窘蚶先似奈惊讶的看了他一?/p>
“他不是正在被追杀嘛,我当然让他穿玲果的衣服出去了,否则怎么去机场呢。”
他似乎拥有着自己独有的一套逻辑,这种逻辑如此直接,以致于一切的常识,在他这里都成为了废话。
“所以说,我是否可以将您的话理解为,您帮助闯入您房间的人潜逃去了国外,地点是法国巴黎?”
而且居然还让他打扮成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模木不由得想象了一下那个他曾经非常熟悉的少年穿女装的样子。那似乎是个相当奇怪的画面。
“阿一,你居然才听明白,真是太迟钝了,不愧是木场修那个笨蛋的朋友。”
樐窘蚶穸郎肯秛乃怠?/p>
“可是,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不是在日本被人追杀又不愿意找警方帮忙嘛,所以想保住性命就只有去国外躲起来呐。”
“您不是明知他很可疑吗?”
“我只是侦探,只负责指出凶手就好了,抓凶手的不应该是你们这些警察吗?而且,他不是已经不想再杀人了吗?本来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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