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堪说,soho一族说好听点是自由职业者,说难听点就是无业游民,我要去银行上班的,银行经理,高级白领啊,说出去多有面子多么风光!
张爷爷撇了一下嘴,十分鄙夷地说,就你那高级白领?在大厅里站上一个月,也不及我给人看一次阳宅风水赚的红包钱。
张堪不为所动,我喜欢银行的工作,体面!
张堪坚持去上班是有原因的。他刚毕业的时候,觉得上班工资待遇低,选择了在家做自由职业者,他那时候在业内已经得到专业人士的认可了,给人看一次阳宅风水,拿的红包,随便就是上千上万块的,可不比辛辛苦苦上班舒服自在得多?但是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是看风水的,这在多数人看来并不是正经行业,三教九流素来受人鄙视,更何况又是在这样一个提倡破除一切迷信的国度里。
那时候张堪认识了一个学舞蹈的男孩,那男孩长得很漂亮,身材那个匀称,腰肢那个柔韧,真叫人流口水。张堪又不上班,只要有空,便天天去接送男孩去练舞,并且在那守着对方练习。刚恋爱的人通常会觉得24小时粘在一起都不嫌多,张堪他也有这个时间,想时刻陪着对方也无可厚非。可是对方是个事业心极重的男孩,他见不得张堪这样无所事事的样子,觉得他是个游手好闲的啃老一族,说了一两次不听,便果断地跟张堪提出了分手。无论张堪怎么表示会改正,也全然不为所动。这段恋情持续不到两个月。
张堪低落了好一阵子,他爷爷曾经跟他说过,他命里犯天煞孤星,所以从小就失了爹妈,将来也难找对象,恐怕要孤老一生,除非能遇见与他命相生的人,才能解除孤煞的命运。他当时不以为意,因为他很早就发现自己是不喜欢女人的,如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话,那的确是有点印证这个说法,注定无后嘛。这第一次恋爱失败,他对爷爷的话有些将信将疑,但是仅仅是有一点点动摇而已。
他振作起来之后,去应聘了一份银行业务员的职位,他大学学的就是金融。因他替不少有钱人看过风水,人脉很广,为银行拉了不少业务,做得还算是比较突出的,不出三年,他就升职为业务经理了。
这期间,他喜欢上了他的一个同事,那个同事是个从农村出来的男孩,是个十分勤奋努力的人,一心想做一番事业,在市内买一套房,在城里扎下根来,光耀门楣。张堪总会暗地里帮他一把,不出两年,那个男孩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张堪的帮助,终于奋斗成了业务骨干,在市内按揭了一套房,成了一个凤凰男。
张堪和这个凤凰男的关系还是相当不错的,对方感受到他的善意,所以也对他非常友善,两人经常一起出去吃饭喝酒,打球爬山。就在张堪鼓起勇气准备表白的时候,凤凰男带了一个孔雀女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这一次张堪的恋情还没开始就夭折了,一直都是出于暗恋未明的状态,把他打击得可是够呛,为此,他还申请调动工作,调到了城东春风路的支行。
这个凤凰男的事结束之后,他在酒吧认识了一个质优男,那人从国外留学回来,在一家外资公司做技术总监,长得十分文弱清秀,一看就是标准的受。两人谈了一个多月才准备上床,这还是张堪坚持的,他不喜欢yī_yè_qíng,也不喜欢闪电式感情,一定要慢慢培养感情才行。结果一到床上,张堪就被惊着了,那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清秀男孩,居然是个纯1。张堪坚持自己是个1,两人在床上的问题没法妥协,于是很快也就黄了。
这就是张堪所有的情史,自从这两段短时间恋爱和那次暗恋之后,张堪找对象就慎重多了。这一次,一定要看准了才下手,等到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了,才向对方挑明,绝不再冒冒失失的了。
工人师傅来开工那天,张堪不请自到,施理爱理不理的。他忙着搬东西,屋子里东西不少,需要一间一间修整的,先得把这屋子的东西挪到另外的房间去,然后依次往下挪。张堪也主动来帮忙。
施理觉得奇怪,这蘑菇还没长好的时候,张堪就来苗圃里转悠,这一潮菇早收完了,蘑菇也吃过了,张堪还是来,又不是来买花木的,难道真是等黄桃熟啊?黄桃成熟还得十来天呢。
施理洗了手,去园子边上摘了根黄瓜,就着自来水冲洗了一下,坐在屋侧紫藤架下的石凳上,“咔哧咔哧”吃得脆响。张堪也随手揪了根嫩黄瓜,坐在施理旁边,也嚼得咔哧作响。施理白了一眼张堪:“你还真不知道客气啊。”
张堪装作受伤的表情看着施理:“就吃你一根黄瓜,都不乐意啊?我帮你搬了半天的东西呢。”
施理嘴里塞满了黄瓜,模糊地说:“那是你自己乐意的,又不是我特意请你来的。”
张堪说:“你这不是要动土嘛,我是专业人士,帮你看看风水,这是出于朋友的立场,主动关心你。哎,好心当驴肝肺,我的心啊,碎成了一片片。”
施理说:“好好收好你那玻璃心肝吧,再碎了,我还真没法帮你缝补起来。我才不信那什么风水呢,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儿。”
张堪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为什么不信风水呢?这是的确存在的事实啊。”
施理望天:“我爱科学!打倒迷信!”
张堪说:“这不是迷信,真的!”
“哪个骗子会承认自己是骗子呢?”
“哎,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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