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在纵容你吧。”霍先生道,“你又没有犯过错。”
“没办法,脑子灵光就是这样。”我先是得意,很快又补救道,“万一呢,搞不好我哪天脑子抽筋。你尽管教训我,我承受得住。”
“好吧。”他拍拍我的屁股,冷脸道:“去收拾你的行李,都这么大的人了,等着谁伺候你呢。”
哎等等,不是这种教训啊老板……
太阳一旦下山,屋里骤然变冷。我披着外套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夜空。
霍先生问:“是不是冷?要开暖气吗?”
“太夸张了吧,这个季节开什么暖气。”我朝他勾勾手指,“霍先生,快来,坐我旁边,你看那是不是北斗七星?”
他搂着我,默默看了片刻:“看不出来。零零散散,倒像撒了一盘白芝麻。”
“你说电视里面那种密密麻麻的星星是不是p出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山里够没有污染了吧。”我问。
他说:“应该是在西藏拍的。你想看,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去。”
“西藏啊。”我兴致缺缺,“好像有点远。”
他忍俊不禁:“西藏都嫌远,你怎么这么懒。”
“可能我是树懒转世。”我说,“再说你那么忙,也没时间专门跑到西藏看星星吧…”
“时间嘛,总是能挤出来的。”他说着说着,忽然向我道歉,“对不起,没有太多时间陪你。”
等等,这啥发展?
我傻楞了半天,才坑坑巴巴道:“这个……你要工作,我也要工作……又不是高中生,干嘛天天黏在一起。”
他似笑非笑看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好吧。”我投降道,“忙的时候还好,闲得时候特别无聊,老是想你,行了吧。”
他收紧手臂,勒得我发痛。“我也是,很想你。”他低声说。
我倒吸一口凉气。
听听,咱们霍先生堪称当世情圣,天然撩的典范。这不切实际的情话,从他嘴里出来,怎么听起来就特别甜蜜,格外舒坦。
我现在只想被他操,或者我操他也行。怪只怪我没有八块腹肌和二十厘米的大棒,要不然铁定操哭他。嗯,我们基佬比较实际,不爱山盟海誓和花哨玩意,灵魂交锋只在床上。
兴致来了,谁他妈还管上下。我直接扑过去就是一通狼吻。我这头sè_láng比较不幸,尚属狼崽子行列,没翻腾两下就被雄狮一爪子按爬下。
这天晚上我们用后背式。他死死按住我,硬是不让我转身。我要么两眼一黑,要么眼眶含泪——别误会,是爽哭的。此外我还发现一件事:我越求饶,他动作越粗暴;我如果一哭,他更是兴致高昂。
怪不得总说衣冠qín_shòu。穿得人模人样也抵不住一颗如狼似虎的心。
我担心自己年纪轻轻会肾亏,这一做就是两三个小时正不正常啊?咱普通人别跟gv比,那都是假的是剪辑的啊!!!
在此向广大基佬朋友们郑重提醒,假如你的另一半饮食规律生活健康体力完美,请斟酌床上活动的频率。真的,器大活好也不行,活再好只能爽一时。享一时爽快,悔得后患无穷。
不信请出门右拐,操场跑个二十来圈。肌肉痛不痛?酸不酸?别担心,你起码要酸一个月,上楼梯都抬不起腿你信不信。
“快中午了,你到底起不起。”霍先生严肃的说。
“起。”我支起手臂,“扶朕起来,朕还能再活五百年。”
他猛得把我拉起来。我身上光溜溜的,一离开被子冷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忙连滚带爬去穿衣服。
午饭是野味小炒,用精致的盘子盛着,巴掌大一点儿,端到屋里的时候还冒着热气。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碟子。我认不出是些什么食材,每样都谨慎尝一口。
饭后外出散步,走到一片栗子林。还未摘下来的栗子是一团带刺的毛球,青色的, 高挂在枝头。我兴致勃勃回去找霍先生:“这里的板栗能摘吗?”
“板栗?”霍先生跟我走到栗子林,抬起头,“好像没有熟透。不过算算时间,也可以摘了。”
一个叫小刘的工作人员为我们准备了长竿,草帽,还有橡胶手套。
“这里的板栗是野生的,因为人少,往年都烂在地里了。其实味道很不错。”小刘说。
他戴着手套抓起栗子:“你看,野生板栗个头比较小。如果是熟透的栗子,外面这层刺壳会炸开,里面的栗子就掉出来。现在打下来,就要用剪刀剪开。”
难得能到深山里,我带着草帽玩得起劲。霍先生只站在一边远远地看,边看边和旁边的人闲聊:“我还不知道他?快到厌倦的时候了,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得回去躺着。”
“玩一时半刻也好,开心最重要嘛。”那人说,“天气爽快,周先生也要来,他明天到。”
“周钰?”霍先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那正好,我们也很久没见了。”
物以类聚是有道理的。我在翌日见到周钰时,如此想道。
他比霍先生年轻,他们都笼罩在一股若有若无的贵气里,因此显得比面容要老成。得体最能形容他们这类人。我想哪怕遇上世仇,他们也只会轻飘飘说一句你好。
话说回来,我还真不是交际花的性格。当霍先生向我介绍:“这是周钰,我的朋友。”,我能说什么?
我他妈只能冷漠脸:“您好,我是宇轩。”
没有头衔,没有关系,反正我这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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