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道:“杨总管此话在理,小生虽年纪尚轻,腹中薄有墨水,且有几分姿色得了教主眷顾。可小生心中清楚,教主是何等的人物,这份宠爱定是无法长久,所以早些做好了打算。他日万一失了宠,落得同杨总管这般下场,干脆服药自尽算了,也好过整日在教主面前碍眼。”说罢,颇为伤感地叹惋一声,若手边有上一块帕子,怕是毫不犹豫地取过拭拭心酸泪。
“你!!”杨莲亭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上前揪住池清的衣襟,险些要将拳头迎上。
池清教杨莲亭揪住了衣襟,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杨总管,小生方才是否失言了?杨总管若是觉得小生有何处惹得你不悦,尽管朝小生脸上招呼,小生自幼习君子之道,绝不做背后碎语他人之事,只是若教主大人问起……小生亦会从实相告。就说是小生一个不小心出言惹恼了杨总管,这才受了杨总管点教训,下回绝不再犯,杨总管觉得可好?”
杨莲亭心中怒不可遏,明知池清这是在拿东方不败威胁他,可以东方不败如今对他宠爱的程度,若今日自己这拳真打了下去,遭罪的怕是自己,只得恨恨地将手松开。
瞪眼道:“你以为你今日和教主在一起便可目中无人了?你以为自己对他究竟有多了解!你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坐上教主之位,究竟杀过多少人?你知道他为何不让你碰?你连他究竟有多少是瞒着你都不知道,自己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你以为自己是甚么货色,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我今天就告诉你,当初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是我杨莲亭!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也是我杨莲亭!你凭甚么来坐享渔翁之利!”
池清闻言,只觉心间薄怒,若说他方才之举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话,这会便是当真是对杨莲亭生了厌恶之情。冷笑道:“既然你待他如此好,如此了解他,为何他选择与我在一起?”
“这……这与你何干!”一句话教杨莲亭的气势骤减,其实他亦不清楚,数月前两人还明明好好地,如何东方不败会突然离了神教去找这书生。若真要说哪儿不对,便是东方不败离教那日待他冷淡了些,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池清笑道:“依着你的意思,便是东方见异思迁、忘恩负义了?”
杨莲亭本想说“是”,可想到因此教池清抓住了把柄那是万万不妙,于是冷哼一声,道:“你胡说八道甚么!”
池清继而道:“那倒是让小生猜猜,是否是杨总管做错了事这才失了宠。不知杨总管可曾娶妻?”
杨莲亭脸色僵了僵,怒喝道:“管你屁事!”
池清显然瞧出他脸色不对,转而笑道:“那是纳妾了,亦或另寻他欢了?”
“你!”杨莲亭脸霍然涨得通红,道:“胡说八道!再说这和你有甚关系!”
“杨总管未说错,这是与小生无关,可既是如此,小生与教主大人在一块与你又有何干?难不成杨大总管不知自己是和身份?”
杨莲亭心中恨极,可又怕说出了真相便会没命,只得隐晦道:“不是为这事!”
池清心中冷笑,都纳妾了还无关系,依着东方的性子,若是自己喜欢的人,又如何容得他人分享?可笑这人竟还未知这问题出在哪儿。
杨莲亭道:“你别以为自己聪明得很,东方离教和我纳妾并无关系,这事他是首肯了的,且我纳妾一年有余,绝不是为这事!”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失言,回身便想走,怎料脚下方跨出一步腰间霍然出现一股力道迫使自己重重砸上了庭院的圆柱,闷哼一声,随后摔在了地上。
东方不败不知何时竟伫在了庭院外,面若寒霜地一步步步入庭院,道:“你同他说了甚么。”
杨莲亭给这么一摔,只觉五脏六腑似是翻了过来,口中顿时吐出一口鲜血,吃力地向东方不败投去一眼,如坠冰窖,那目光冰冷地像是瞧着死人一般,忙不迭道:“属、属下甚么都未说……”话音未落,口中吐出了一口血,鲜血流个不停。
一直在边上杵着的池清这才从这巨大转变中回过了神,忙不迭上前拉住东方不败的手,道:“东方,他当真甚么都未说。”
东方不败紧紧地定了池清半响,像是要确认一般,在确认他眼中并无撒谎地迹象之后,这才冷声朝着杨莲亭道:“滚!”
杨莲亭伸手扶住柱子强撑起身子,踉跄地朝凉亭外走去。就在快要步出凉亭之际,却听东方不败在背后冷声道:“杨总管,若再有下回,你知道下场。”
杨莲亭闻言身子一颤,若非自己手中还有个护身符,东方不败怕早已将他除去,更勿论两次留他性命……
“属下知道。”说罢,捂着胸口一步一踉跄地出了小舍。
东方不败待杨莲亭跨出小舍,这才像是虚脱了一般,颓然坐倒在了石椅上,神情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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