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再后来,你们家就来了。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大郎说。
听完了他的话,大家就象听了个神奇故事一样。这时候,他们才明白,为什么大郎和辛湖一直都象大人一样,有这样的经历,能不长大吗?要真象个稚童一样天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谢老夫人不停的抹眼泪,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啊,可是他俩硬生生的活下来了,还养大了三个孩子。
“平儿和大宝知道,是你们俩把他们捡回来的吗?”谢大人又问。
“平儿应该知道吧,大宝那么小,当时见到他时,还穿着开裆裤,包着尿布呢。不过他倒是口牙齿清楚,说自己叫大宝三岁,还说过他爹是个将军。”
“咦,这么说大宝的身份也不简单啊。平儿的爹呢?”
“平儿就真是普通人家出身了,当时我们就问过了,他爹是个货郎,家里人也死光了。大宝因年纪太小,总共就会说那三句话,只知道要吃要喝,要娘。我们哄了几天,他才不哭闹了。不过,我们在安埋他身边的两具女尸时,把她们的首饰取下来了,也是想着如果以后能找到他的亲人,当个信物。”大郎答。
“你现在还记得当初安埋这些人的地方吗?有做记号吗?”谢公子急忙问。
“当时是有做记号的,大概还记得吧,不知道阿湖会不会记得更清楚些。”大郎有些迟疑的说。
说实在话,就算是他母亲的坟,他也不一定能一去就找到。毕竟那路又不是一条正经路,得花些时间去找。
谢公子点点头,大郎记得不太清楚也正常,不过只要有心去找,有这些线索,多花些时间总能找得到。
“我们都四处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找到大宝的亲人。要是他爹真是个大将,多少也是份助力。”谢大人说。
现在大郎极有可能,受到陈中清的牵连,光是靠谢大人是无法给大郎洗清这身脏水的。而且,人人都知道,他与大郎,江大山关系亲密。指不定到时候,他自己都要受牵连,就算不受牵扯,也得避嫌不能过问这事儿。所以,如果有外力就更好了。
“唉,大郎做错了一件事情。要是早就说出你的身世,在皇帝面前报备过,现在陈中清找上门来,也不用怕他。但现在反而是他占了主动,我们被动了。”谢夫人说。
“是啊。谁知道会这么巧呢,现在想布置都来不及了。”谢大人叹道。
“对了,说到张家,刘大娘与小石头上京,也是来办正事的。”大郎又把张家的事情说出来了。反正大家也已经知道,张家的来历了,找朱公子的事情,也不需要保密了。
“这姓朱的,不会和陈中清也是一样的货色吧?”谢大人头疼的说。
“如果他也牵连到反贼一事中,就真是麻烦大了呢。”谢夫人说。
“应当不会吧,当务之急是先去搞清楚,这个姓朱的是不是小石头的亲爹再说吧。”大郎说。现在他肯定是不能出面去帮小石头了。只能让谢家人出面了。
谢老夫人,想了想,又说:“赶快给大山带消息去,让他给皇帝上折子,说清楚他的身份,说他是如何被辛湖,大郎与刘大娘救回来的这些事情。然后,去求燕王,立马带大郎辛湖进宫,把这些事情全讲清楚。”
谢大人长叹一声,和谢夫人都觉得,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陈中清要怎么办?关在我们家是不行的啊?”谢夫人说。陈中清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两名下人,一人早就走了,一人还在门外等着。
“带上他,一起进宫面圣。请皇帝定夺吧。”谢大人说。
谢大人匆匆去找燕王了,而谢夫人去接辛湖了。
大家碰头后,再详细的商谈了一翻之后,燕王给安修远也修了一封书信,告诉他这些事情。同时,谢大人也给安县令写了信,告之今天的事情。
“唉,大郎我说你怎么这么傻哟。你以为你不说,你与陈家就真没关系了?现在倒好,还可能被陈家倒打一耙呢。”燕王直叹气。
如果说大郎年纪再小点,不记得自己的父亲了,还好说,但他明明记得,却一直没有提过。虽然是陈家人对不起他们母子,想杀了他们。但这种话,别人也可以说是大郎的一面之词,陈家人完全可以不承认,并且把这事推到下人身上去,况且下人都被大郎与辛湖搞死了,还死无对证。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辛湖只恨不得弄死那个陈中清,这种男人,活着就是个祸害。大郎母亲真是前世做了孽,摊上了这么个男人,还连累了儿子。
然后,在燕王的带领下,谢大人,大郎,辛湖,陈中清一起进了宫。
皇帝听了这些话,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他看辛湖与大郎的眼神都复杂的很,心里简直是五味陈杂,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得把大郎和陈中清先关押起来。然后,皇帝责令大理司,邢部与都察院三司会审,共同审查反贼之事,燕王当旁审。
此事,在朝中引起哗然。一时间,大家人人自危。
而谢大人也因为要避嫌,不得不请假在家,正好有时间去查那个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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