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这太丢脸了,他大将军的面子往哪搁……
魏渊冷哼一声,将叶汀反手抵在榻上,用腰带反捆住他双手。
叶汀心里凉了大半,赤条条的跪在榻上,双手被反捆,他尝试挣了挣,道:“二哥……你,你冷静点……”
魏渊放轻了动作,扯开叶汀束发的锦带,犹如泼墨的长发一下子散落下来,遮住他清秀的脊背。
叶汀心里蹭蹭冒出几个大字:以发覆面,鞭笞全身。
“这会儿知道怕了?”魏渊从背后靠近他,贴近他耳畔沉沉道。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叶汀身子颤了颤,小腹处有些古怪,身体一阵阵无力。
魏渊将叶汀的长发收在一侧,看着那对漂亮的蝴蝶骨,深深埋首下去,将唇印在那淡淡的伤痕上。
叶汀看不到身后发生了什么,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再次犹如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
“这道伤是在酒泉留下的。”
“这道伤是在玉门关留下的。”
“这道伤是在平凉时留下的……”
“这道是在中都留下的……”
魏渊将叶汀脊背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一道道数来,每数下一道,落一吻于伤痕之上。
叶汀身体微颤,喉咙变得干涩难言,许久才颤声道:“二哥……”
魏渊从后面抱住他,将他圈在怀中:“芜若,这些年来你身上的每一道伤我都记得。那伤落在你身上的同时也落在我心上……”
“魏渊!”叶汀猛地清醒过来,低呵一声。
魏渊稍稍施力将叶汀压在榻上,伸手将几个软枕垫在他腹下,指尖掩着脊背线缓缓滑下。
叶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开始艰难起来:“二哥,你在干什么。”
“芜若,那几坛绯夜醉的了你,又如何能醉的了我……”
叶汀眼睛开始发红,咬牙道:“那晚你……”
“酒未曾醉我,醉我的是你。”魏渊扳过他的脸,细细吻过他眉目:“芜若你且仔细想想,丹心寸意,你还不知?”
“二哥,你胡言什么……”叶汀满心杂乱无章。
魏渊轻声叹息:“芜若,别怪二哥。”
叶汀来不及想,却身子一沉,扑倒在榻,双膝被屈起,半俯于魏渊身下,那细密绵长的吻一路沿着他的后颈往下游走。细腻的汗水开始沁出,发丝沾染了汗珠,丝丝缕缕缠绕了全身,越发映的肤如玉,发如墨,唇如朱,带着轻微颤抖的身体就在魏渊身下,如何不叫人意乱情迷。
叶汀怕极,开始挣扎起来,但已经熬了两日的身子哪里还有几分抵抗的力气,在魏渊几番撩拨下便败下阵来。
指尖沾染着不知名的滑腻之物缓缓没入花芯,那开合之处泛着淡淡的粉,柔软如同丝绒,紧致的包裹着指尖,带着高于体温的灼热,因为身下之人过分的紧张而越发绞紧,这触感奇异而又令人心跳纷纷。
魏渊本想放轻了动作,怕伤了身下人,奈何叶汀摇摆着线条清秀的腰肢,拼命想要摆脱掉那没入身体的外来物,反倒是愈发显得有种欲拒还迎的迫切。
魏渊干脆狠心将整根指尖没入,常年习武人的手自然不会纤细柔嫩,那薄茧摩擦过柔嫩的内壁,产生出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叶汀崩溃大骂:“魏渊!你个混蛋!我操你……呃,嗯……妈的……”
第二根手指没入。
“魏云琛!你王八蛋……狗娘的……嗯,嗯啊……日你……”
第三根手指没入。
叶汀彻底崩溃,太他妈疼了,他哀叫道:“魏云琛你没良心!老子五岁都给你当伴读……啊嗯……陪你抄书……啊疼……陪你挨板子……呃嗯……”
“芜若乖,二哥会轻点。”魏渊全然不顾叶汀骂的难听,细细吻过他耳垂,抽出手指,挺身而上。
“啊——魏渊你不是人,老子十八岁就跟你上战场……啊,嗯哈……呃……”
“陪你南征北战,陪你扯旗造反……呃啊……好疼……”
“老子在雪地里蹲了七天,他妈为了谁啊……啊……嗯唔……”
每听叶汀说一句,魏渊心头便热上一分,往昔历历在目,叶汀之于他早已经是今生都难以割舍的存在。
“不,不要了……魏渊……呃啊……嗯,嗯啊……”
“停,停……别顶,呜……”
“二哥,二哥……轻,轻点……嗯,嗯啊……”
叶汀骂的喉咙嘶哑,那滚烫之物在他身体里时而浅尝辄止,时而翻江倒海,将他逼的只剩下苦苦求饶的份,一口气被顶的分四五次才能喘完,身子都好似要被穿透了般。
“哥,哥……你饶了我……给我留条命……啊……”
叶汀嘴硬不起来,所有的理智都一点点在魏渊的挺进下分崩离析,脑子里早已经是混沌一片,只知道那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五脏搅作一团,唯有时不时落在耳侧的吻让他有瞬间的清醒,起码知道自己还活着。
魏渊解开叶汀捆在一起的手,将他翻过来,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嘴,终于有了片刻清净。
空气里还带着狼烟烽火后的铁锈味,叶汀双眸早已经湿润一片,眼尾泛着淡淡的绯红,本就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这般泪眼盈盈的模样,撩的人心头烦乱,忍不住再好生疼爱几回。
那散乱的头发铺了一榻,有的绕于颈间,有的缠于臂上,有的落在腰腹,有的含在唇舌,每一处都是无法言喻的风景,唯有魏渊一人可堪独享。
“老子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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