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留下我的一只手臂?不如,我也留下你一只手臂怎么样?不,这样的惩罚太轻了,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呢?”吴邪冷冷的笑了起来,听得院中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好恐怖的笑声。
吴邪走到阿军面前,从他身上抽出一把军用匕首,在手中转了两圈,“脱了他的衣服,绑在椅子上。再打一桶水。”阿军听后让一个人去屋子里搬出一个椅子,把孙宇的衣服脱的只剩一条四角裤绑在了上面。院子里有水井,阿军打了一桶水放在吴邪手边。所有人都退后,离孙宇远远的,只有吴邪站在他的面前。吴邪拿出一条手帕塞进了孙宇口中。
吴邪看了看手中的军用匕首,笑了笑,蹲在了孙宇面前,孙宇瞪大眼看着吴邪将军用匕首落在了自己大腿上。军用匕首锋利异常,吴邪只是轻轻一割,一片肉被割了下来,孙宇顿时痛得双眼通红,想大叫,嘴却被堵上,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吴邪也双眼赤红,一刀一刀毫不手软,期间孙宇痛晕过去,吴邪就用水把他泼醒,继续割肉。直到孙宇的一条大腿割的只剩下一些肉连着骨头了,吴邪才停下手。孙宇一直承受着这种痛苦,他只要一晕,吴邪就会用水把他泼醒,让他无时无刻不被痛苦煎熬。孙宇一条大腿都血肉模糊,地上扔了足足三四十块肉,吴邪一手一身都是血,双眼赤红,就像从修罗场走出来的修罗一般。所有人都吓得倒退了几步,小女孩早就被吓晕了,那个女人也被吓得脸色发白。
吴邪看了看快要昏死的孙宇,又用匕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吴邪扔了匕首,又拿起菜刀走到秃头李身边。秃头李早就被吓得瘫软在地。吴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对母女,“我不杀你,你自断一条手臂,以后别让我在长沙看见你。”“是,是。”吴邪没在看下去,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院门。才走出去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秃头李的惨叫和女人的哭声。吴邪不在理会,阿军会帮他处理好一切。
吴邪没有开自己的车,这车吴忧还要坐,他不想让他沾染到这么肮脏血腥的东西。他坐了一辆面包车,有自己的一个心腹开着。有了这次的事情,想必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会安静下来了。哼!真的以为他这些年不动声色就可以人人欺负了吗?
回到盘口,他用肥皂使劲地搓洗着身子,怕留下一丝血腥被吴忧闻到。第一次如此的折磨一个人,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不好了。直到皮肤都被他搓的通红,吴邪才起身穿衣。
☆、再入长白
从那一天开始,吴邪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和的笑容。他又回覆了六年前的冷酷无情和强硬霸气。也只有在吴忧和胖子他们几个面前,他才能真正的放松自己。他,又变回了那个强势的吴小佛爷。
2012年八月十五日的凌晨,吴邪又一次只身一人来到长白山。站在长白山脚下,吴邪仰头望着茫茫的连绵雪山。张起灵,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其中一座雪山之中。
吴邪收拾好装备,就独自朝山里进发。只有他一个人,又只待几天,带的装备并没有多少,所以走得很快。吴邪走的是以前阿宁的那支队伍走过的那一条路。走过很多次了,熟门熟路,第三天晚上八点多就来到了巨大的青铜门前,比以前不知快了多少倍。
青铜门前大裂缝中,人面鸟不见了踪影,它们在张起灵进入青铜门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大裂缝中只有他一人。吴邪靠坐在青铜门前,身前火堆燃起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淡淡的
剪影。
时间的刻刀无情地在他原本温暖灿烂的笑颜上留下了一道道冷硬的线条。原本的青涩褪去,爬上了成熟和淡淡沧桑,以往总是笑盈盈,清澈见底的眸子也变得冷漠而深邃,他依旧是吴邪,却不再天真。
张起灵一直以为,他替吴邪守十年青铜门,就能保住吴邪十年的天真不变。可是,他什么都想到了,却没有想到一点,那就是吴邪对他动了心,而且已经近深入骨髓。吴邪没有了张起灵,没有了小哥,没有了闷油瓶,吴邪还是吴邪,却不再天真。
火堆上烫着一壶烈酒。吴邪的酒量小,以往上山从来不带酒,可是这近一年来发生的事太多,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他还是想借着醉酒把这一年多来的不顺心都忘记。
吴邪提起酒壶,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辛辣浓烈的酒入喉,灌的太猛,呛的吴邪直咳,“咳咳咳,妈的。这酒真烈,咳咳咳。。”一直到咳出了眼泪他才缓过来。吴邪随手擦了擦泪水,轻抿了一口酒,“七年了,小哥,我等你七年了,”吴邪又抿了一口,“小哥,这些年你在里面过得可好?”吴邪喝了酒,话就多了起来,想把自己的心事全都说出来,虽然那个人不会知道。“小哥,你说如果十年后我还记得你就来接你回家,呵呵呵,我怎么会忘记?怎么能忘记,又怎么敢忘记?每年的今天我都来这里,你可知道?”吴邪轻笑,复又转为低喃,“小哥,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时时刻刻挂念得人是你?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心心念念想着得人也是你?你又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梦里梦外恋着得人还是你?你又可会想到,这一生我想白头偕老的人只有你?”深情如情人低喃,嬉笑之间却掩不住悲伤,“呵呵呵,你又怎么会知道?怎么会想到?连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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