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是最简单的,但是味道跟饮料没差,喝着不够味儿。花雕他倒是喜欢的厉害,但制作太麻烦,他一个新手未必能做出来啊。
权衡之下取其中相对适中的也只有果酒了,果酒喝起来也不算烈,但总比米酒要好。给小孩儿现场再次表演一次翻墙,这次他非常迅速地买完几斤上等葡萄就赶回来。
看到安然无恙的小孩儿心才放回肚子,不过也决定以后得教他翻墙,下次出去还不如直接把他带着,免得自己老不放心。
葡萄酒制作相对比较简单些,手巧的人一次成功且做出不错的酒也是可能的。莫挽青是坚信自己就是那个手巧的人的。
但是呢,他们光处理葡萄就折腾地满头大汗,吃了一肚子的葡萄才收拾出一半勉强算符合要求的,连忙把东西小心铺在罐子里。
为了让它喝起来更棒,莫挽青还按照自己的理解想给它埋地里去,因为他印象里好喝的酒都是从地里挖出来的。
于是便有了两人合力挖坑的场景,还正让邹晋楚给撞见了。
“这个创意真的是……很有趣,等你开坛我定要好好尝一口。”
其实他也知道以少年毛手毛脚的尿性,能做出来都算奇迹了,至于能喝这种境界啊就不奢望了。
莫挽青瞟他一眼,然后继续跟小孩儿挖坑,他们想挖深一点……
等到他们将东西完全摆好埋好,并做好标记莫挽青才拉着莫逆准备回屋子。邹晋楚呆在后面显得异常尴尬。
“你,还不跟上来?”
哼,他都被晾了一个多月,自己被晾着就知道不好受了?
第55章:冰释
屋子里还是跟以前没大差,只是多了一个人住外间便多了点人味儿。书桌上凌乱散着的书本和纸张,上面僵硬的涂鸦一看就是初学者所出。
与凌乱的书桌不同,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整齐到近乎诡异,比如被叠成方块的被褥,床铺一丝不乱还算正常,这被褥为何叠成如此怪异的形状呢?
可惜莫挽青永远也无法跟他解释这是最标准的形状。其实他本不是不拘小节的人,东西还是喜欢乱铺的,但有些个习惯被训练出来了一时难改,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叠好被子。
当然这点小插曲只是让邹晋楚疑惑了一下,随即便被忙碌着的莫挽青吸引了。
一回屋子莫挽青就指挥着莫逆将屋子里的花盆搬出去,说要让花晒晒太阳。两人跑进跑出好几趟才把盆栽齐齐摆放在屋檐下,看着沐浴在刚光下的盆栽,邹晋楚只觉笑意再也压抑不住,喷薄而出。
“哈哈,这些个都是室内摆件,本就不需要多少日光,让你们这么折腾还不死的更快?”
莫挽青一僵,心虚地瞅一眼盆栽们,他以为阳光对植物很重要呢,见这些小可怜缩在屋子阴影里,想着挪出去它们该长的更好些,此外还有每日浇水也是非常勤快的。
但似乎这些家伙真的反而长的比较缓慢,有的甚至月余没有丝毫变化,叶片也日渐缩小。
还纳闷是怎么回事,恰被邹晋楚当面点开,那种心虚中带着微尴尬的感觉颇不美好。
脚悄悄踢了踢盆栽,稍微往里面挪了挪,却还嘴硬道:“嗯,我觉得它们需要阳光就好。”
呵呵,他会承认自己有错才怪,说不能晒又不是完全不能,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搬呗。
被这一通乌龙搅合下来,两人间若有若无的尴尬顿时消失无踪,冷战多时的他们不过需要一个较为平缓的台阶下。
莫挽青指着莫逆叫他去整理桌子,自己则揪着邹晋楚来到院子里的花藤架下,那里有一张石桌,两人相对坐着刚好。
凉风习习,斑驳的树影轻轻摇曳,莫挽青的面容也像在变幻着。
未名感慨充斥在心头,邹晋楚几度动了动嘴皮子,还是想不出合适的措辞,僵在那里跟个傻子一样。
“邹晋楚,你食言了。”
“哈?”
眉一挑,食言是不是?他不介意帮他回忆下,“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承诺吗?”
少年明灭的脸庞,微颔首,微风化开他额间碎发,半撇的嘴角引出一丝委屈来。他愣然看着少年的秀美的侧脸,那句承诺也被想起了。
苦笑,他说要护着少年,不让他被人伤到,但说来承诺居然是他亲手打破。当时的悸动和现在的别无二致,他想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少年是他亲手推出去的。
“是……我食言了,挽青还愿意给……大哥一次机会吗?”
苦涩的感情难以言说,想狠狠拥他入怀,却只他的天空不应只在自己怀里。他终究是他的兄弟,是他想当成亲弟弟疼宠的少年。
不想莫挽青怪异地看他一眼,黝黑的眸子里满是……鄙夷。
心顿时凉了大半截,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心意?少年眼里的鄙夷可不就是对他极度看不起的吗。他该无法理解这种不同寻常的感情吧,若是他难以接受……
“咦,搞得跟哭丧一样,屁大点事儿,也不全怨你。晚上我想吃糖醋鱼,记得给我带啊。”
“哈?”
“我想吃糖醋鱼。”
“不是这句!”
“屁大点事儿,不全怨你?”莫挽青严重怀疑邹晋楚变蠢了,这么简单的两句话也要他说两遍!
“你……”
莫挽青更为无奈,只得解释道:“我寡很久了,想吃点肉而已,你要是方便的话给我带壶酒,最好是花雕哦。兄弟,之前的事别放心上,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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