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苏笑而不答。
“我相信苏兄的智计,此时不说必有道理。”萧景睿搭言道。
“是呀,苏兄想的肯定跟咱们不一样,我们就听苏兄的安排就好。”
说完,二人对视一笑。
“唉,我忽然好羡慕景睿跟豫津!”站在梅长苏身畔的蔺晨长叹了一声。
“长苏,你看看,你看看,这两个孩子,这才叫‘知己’呢,都能想到一块儿去。你再看看你!”蔺晨白了梅长苏一眼,“唉!我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说着蔺晨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
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开始忍着、忍着,后来终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宗主!”甄平匆忙的脚步声和急促地呼喊声,让众人瞬间止住了笑声,“飞流,飞流他被人抓走了!”
“什么?”
“你说什么?”
众人闻言皆是心中一惊,脸色大变。长苏只觉得心里一阵绞痛,“甄平,怎么回事?”
“宗主,刚才来了一个怪人,说要见蒙大帅,我正准备通传呢,结果,他竟然盯上了在军帐上跳跃玩耍的飞流,然后、然后竟然......”
“快说!”
“那人武功很高,飞流不是对手,那人就将飞流给,给抓走了......”说到后来,甄平红着眼、垂着头,双手皆握成了拳头。
梅长苏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稳,幸亏身旁的蔺晨及时扶住了他。
“长苏、 长苏、你别吓我,你放心,小飞流不会有事的,”蔺晨扶着梅长苏回到座椅上坐下,帮长苏运气调息,半晌梅长苏的脸上才略微恢复了一丝血色。
“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抓走飞流啊!”
“是啊,飞流的武功连蒙大帅在百余招内也不见得能拿下他。”
“到底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
梅长苏苦笑一声后,身旁的蔺晨说了一句,“还能有谁?琅琊高手榜的首席——大渝玄布!”
“什么?是他?”
“玄布?”
“他竟然那么轻松就把飞流抓走了?”
“甄平,你到底看清楚没有?那个玄布是几招抓走的飞流?”
“唉呀,急死个人,说话呀!”
众人此时都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那人的招式很怪,比飞流的还怪,速度更快,他看见飞流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这孩子有趣’就,就飞身上去短短的几招把飞流给抓走了......”
“如果真是玄布,那么飞流也许不会有什么危险......”梅长苏缓了一口气,紧锁眉头低沉地说道。
“为什么?”众人更加疑惑不解,可是梅长苏却不愿再开口,他多想事情就如他所料一般......
就在梅长苏等人忧心着飞流的安危知己,那一边,大渝的帅帐内却是一片欢声。
“哈哈,多谢兄弟了!你可是为了大渝立下一个头功!”玄朔看见飞流狂喜不已,因为他知道,无论玄布是伤了蒙挚还是像现在这样抓住了飞流,都相当于向大梁的苏参军
——梅长苏的身上扎上一把刀,“擒贼必先擒王,杀人必先诛心”,这个道理玄朔是再明白不过的。
“这个孩子你不能碰。”那个被人称作琅琊第一高手的玄布,冷冷地答道。
☆、第十三章 再下战书
“为什么?”玄朔脸色一沉。
“你管得太多了吧?”玄布冷言答道。
玄朔与玄布虽然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可是兄弟二人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玄朔一生在意的是权谋、是兵法,玄氏一族乃大渝境内地位仅弱于皇家的大族,玄朔自幼便承父训为了家族的名誉誓死要做大渝的肱骨之臣。玄布则不然,他一生只醉心于武学,少年时代就遍访名师,因为有着超凡的领悟力和他人难以匹敌的惊奇骨骼,他十六岁就在大渝境内无敌手,刚到二十,就荣登琅琊高手榜的榜首,并且将这一宝座牢牢独占至今。
今日,玄朔因为萧景睿与言豫津一个断他粮草,一个深夜突袭扰乱军心而大为震怒;去下战书,又被梅长苏淡然拒绝,玄朔十分不甘。就想着借由玄布的手,先以高手相争为名义,去灭灭梁军的士气,结果,却意外地抓住了飞流。
对于玄朔来说,从派去监视梁军动向的细作那儿,早就对飞流的情况了如指掌。飞流名为护卫,实为梅长苏最为疼爱,宠做幼弟的一个孩子。抓住了飞流,拿飞流要挟梅长苏,是最好的诛心手段,可是,面对玄布的拒绝,玄朔忍不住勃然大怒。
“玄布,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玄布语气依旧冰冷,他的眼睛一直盯在手脚被捆,嘴里不停地喊着“苏哥哥”的飞流身上,那眼神竟隐隐藏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玄布,这个飞流他可是梅长苏最疼爱的一个小兄弟,拿他做人质,逼他尽快来破阵,他的心智一乱,那么我们辛苦布下的十绝阵,定能建奇功,你我兄弟扬名朝野、我玄氏一族一雪十四年前的耻辱就近在眼前了!”
“你给我住嘴!”当听到玄朔说要拿眼前的这个孩子做人质,胁迫梅长苏就范,玄布不由得一怒。
“你听着,这个孩子,是我带回来的,我自己醉心武学多年,空有一身本领,家中的诚儿竟没有丝毫武学天分!这个孩子,”玄布用手一指,“我一见他在梁军营帐上的飞腾跳跃,就知道他跟我一样有着惊奇的骨骼,看上去好像是学过东瀛的忍术,招法非常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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