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蝉语扔掉自己手里的苦无朝着凉段摊开了自己的手,“你并不是一无所有啊,我还在这里看着你,我也希望你能重新找到活下去的意义!只要我还在,木叶也永远不会拒绝你的!”
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凉段觉得自己嗓子里面像是卡了什么东西竟然让他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最后,他还是闭上眼让那熟悉的带着希望的手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然后决绝地转身,“今天,就放过你们了。你也好自为之吧!这个忍界不是你这种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刚刚找到的胆小鬼能够改变的!”
失落吗?会失落啊!但是没有关系。因为被拒绝有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的蝉语立刻开口:“你说要取走我的性命吧?唯独这个是绝对不会轻易交给你的!无论你什么时候动手都一样!”
已经背过身的凉段脸上闪过一个略带无奈的笑容,“那就先放在你那里好了,只要你的信念消失,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下地狱的!”
凉段独自离去的背影带着萧瑟和决然,让蝉语忍不住就想追上去。但是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六尾在凉段不再施以控制之后就对在它眼里最大的威胁水母浅洋发动了攻击。
蝉语只能带着不甘心重新面对愤怒起来的尾兽。
“我可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呢!明明凭你的能力想要一瞬间杀死那个小子,他也是没办法发现的吧?你下不去手吗?”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带土,不再逗逼之后用着宇智波斑的声音给人的感觉还是很压抑的。
只是走过他身边的凉段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我早就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而且蝉语的性命也只能由我来取!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多余的事?你这次去他面前晃一圈难道是为了彰显存在感的?你才是在做多余的事情吧?这么狠不下心你也难成大事!”带土其实对于凉段和蝉语的关系觉得很碍眼,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能被人一直看着,这样的情谊对他不是一点触动都没有的。
“你不要忘了!我对你们的月之眼计划可不感兴趣。只是这种让人失望的世界被你们玩于鼓掌之间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而已。我只是要毁掉木叶和那些虚伪的人罢了,只是刚好我们的目标有一点重合的地方,你不要擅自把我放在同伙的位置上,我可没必要为你做什么事!”
带土沉默了一会然后好像终于再次找到了话题,“那你把六尾扔那了算什么事!”
已经悠闲地坐下来的凉段听了带土类似于抱怨的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尾兽?有了这双眼睛的我们想什么时候去抓都可以吧。不过是思维单一的查克拉凝聚物,值得费什么心思?况且,你不是一直很在意蝉语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吗?选在海上作战,你也应该有所了解了吧?这次出去你就当我是在试探好了。那种小宠物,你懒得去捉,不还有一整个晓么?”
带土简直是要被凉段的话气得一个仰倒。了解了泉蝉语的实力?你在逗我吗后辈!拢共就使出了几个招数啊?看得出个p啊!明明是你自己想去找老同学叙个旧顺便发展一下感情什么的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啊!还有,尾兽真的不容易捉啊,这次送了回去,你以为雾隐村的都是傻子吗!他们会加强警戒的好吗?最可恨地是这种你奈我何的态度啊!要不是还要你有用……我忍!默默憋了一口血在胸口的带土决定还是不要太毁斑的形象,没有把自己的吐槽说出口的他再一想到同样根本油盐不进的宇智波鼬瞬间觉得更加心塞!姓宇智波的为什么都这么高智商?难道他真的是被抱回去的?不不不!甩掉脑子里属于逗逼带土的想法,他一挥衣袖带着boss的高冷转身走了。
凉段在他身后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个薄凉的笑。说自己是宇智波斑?实力也许确实不可小觑,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点因为那个面具的存在果然还是会让人无比在意吧?想到这里凉段有些嫌弃地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扯下来扔到一旁的桌子上面,平常那种逗逼的性格真的只是掩饰还是什么真情流露?他才不想承认自己的祖宗是这种不着调的性子呢!
另一边,蝉语收拾掉六尾倒是没有花太大的功夫,正好他们随行的船上还有水之国的忍者,蝉语直接把晕过去的人力柱交给了他们,然后身心疲惫地走回自己的房间。这途中他甚至没有精力和兴致去关注三个因为不同原因各自保有震惊情绪的孩子。
但是,佐助少年可不是宁次,他才不管蝉语现在心情欠佳远不是找他聊天的好时机。之前就开始怀疑宇智波灭族真相的他,见识到了刚刚蝉语和宇智波凉段对峙的战斗当然根本压抑不住自己询问的yù_wàng。
蝉语有些头痛地看着双手抱胸一副你现在不讲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的佐助。这种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了也不一定合作的臭脾气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哦,忘了。明明是跟他的好哥哥宇智波鼬一样的脾气,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蝉语无奈地侧身给他让开位子,“进来吧。”
“有什么想问的?”蝉语抽开椅子坐下来。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佐助上来就是很大的口气。
蝉语看着他还是难掩稚气的脸,脑海中闪过这孩子在灭族夜里那慌乱惊恐的表情,然后还是耐下性子开了口:“刚刚那个宇智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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