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决拍拍她的屁股,道:“女儿想看为父倒还真不舍呢,这么大真把飞仪乖乖玩坏了可怎么成。”说着,示意下人取过一支比之自己的男根稍大一些的玉势,摸上油脂之后,分开赵毅的大腿,就要朝他雌穴里塞。
赵毅这会儿终于不愿再当锯嘴的葫芦了,他赶紧抬起上身,一脸惊慌地对范决道:“相公,这怎么使得,即便只是死物,若不是相公亲自进来,飞仪都不甘愿啊!”
他这么一说,倒真令范决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看向赵毅,一脸的愉悦,另一手拍拍他的大腿内侧,奖赏似地道:“飞仪之心为夫自是欢喜,今日之事为夫也是为让飞仪乖乖好,为夫今日把这娇艳花蕊弄松一些,也是方便生产之日飞仪可以轻松一些。”
赵毅真想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
赵毅挣扎着爬起来,一脸不愿,又哀伤,“相公把飞仪这处弄松了,日后飞仪还怎么伺候相公啊。”
范决笑眯眯地摸着他下身的雌穴,并在yīn_dì处重重一拧,待着赵毅浑身一颤方道:“飞仪乖乖别怕,待你生产完,相公这有一盒药膏,只要抹上,不出三日又能令飞仪乖乖此处紧窒如初。”
听闻他这话,赵毅再无言,看来今日这场苦头是逃不过了,只能故作可怜地朝范决道:“飞仪怕痛,求相公怜惜。”
范决手上弄他雌心的动作不停,同时呵呵笑道:“放心,相公必定不会令飞仪乖乖受伤。来,躺好,让为夫今日好好弄你此处。”
赵毅无奈何,咬紧牙根又躺了回去,任由范决分开他的大腿,把玉势旋转着捅入他的穴中。
他这处尽管这段日子一直不间断地承受神秘男人与范决的性器,但在没有过多润滑且玉势又相当巨大的原因,竟觉得撑得难受,身体也不由得绷紧,范决拍着大腿根部让他放松,他才深呼吸令自己放软身子,慢慢适应这吞下的巨物。
此后,朱朱坐在范决身上一个劲地扭动腰身,范决就握着玉势不停地变幻各种方向捣弄赵毅的花心,玉势又长又粗,每一次没顶都顶到赵毅的子宫口,直把那处撞得又酸又麻,也令渐渐被玩出了欲火的赵毅难耐地摆动身体。
在范决把j,in,g液全射入朱朱体内之后,赵毅下身也跟着出了一次潮,于是范决又换了一根又粗大了些许的玉势塞入了赵毅湿淋淋的雌穴中,这次不给他多少时间适应便又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每一次都顶得赵毅按捺不住扭着身子嗯嗯啊啊直叫,胸口两个盈盈可握的胸乳在他的扭动下不停乱颤,一旁的朱朱看得再次情动,不由地俯下身,握住亲生父亲的巨大ròu_bàng,张开口用尽自己熟稔的技巧尽情地吞吐起来,就为让这能令自己欲仙欲死的ròu_bàng再次硬起来。
赵毅身下接连换了四根玉势,虽没用到最大的那一根,但比之最大的一根玉势也差不了多少,范决看已是他的极限才肯停了下来。而被范决塞进他身体里的最后一根玉势实在是让赵毅吃尽了苦头,如若说前三根好歹还能让他感觉到快意,第四根就完全是痛感了,在范决仅塞入一个头开始赵毅就在求饶,但范决却说他能吞得下,硬是不由分说让人压着他的身子,旋转着慢慢把玉势顶入他的雌穴,整个过程赵毅都是大汗淋漓,这根玉势完全塞入后,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虽比之被范决kāi_bāo时的痛好些,可那种身体硬是被劈开的痛苦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承受的。
好在范决也知道他的极限在哪,把玉势塞进去之后就没有像前三根那般握着玉势在他身体里恣意地捣弄,而是就这么让他含着这根玉势,并吩咐伺候他的丫环,这几日不论做什么他都必须夹着这根玉势,除范决本人之外,不准任何人取下来。
听到这话,赵毅心中又是暗暗叫苦,望向朱朱那处,只见已然又坐上范决身上扭摆身子的她正露出一脸的嘲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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