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卉慌不择路的转身,冲出了5楼的窗台,掉了下去。
——杜清桦杜清卉兄妹二人在此借住一段日子。
“她、她怎么消失得没影了?”闻安也慌张了起来,随即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身,“不会从五楼掉下去了吧?!”
“管它呢!她不会有事的。”高索继续压着闻安,不让他起来。
“就算是鬼,从五楼掉下去也很要命的!”闻安挣扎着起不来急了,“你怎么老压着我啊!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有意思吗!”
“有意思!这样好玩儿!”高索欠揍的笑了起来。
闻安怒了,狠狠的脑门对脑门的对着高索来了一下——
“哎呦!”结果没能让高索起开,倒是让他疼得要死,眼冒金星。
高索的脑门如同铜墙铁壁做的一般,哼都没哼一声,却是蛮心疼闻安的,又是亲又是摸的对着闻安的脑门各种安慰:“好了好了,我不压你了,来,我们看看那女鬼怎么样了。”
高索起身,拉起闻安,牵引着还在晕晕乎乎的闻安走到了窗台,让他低下脑袋——
杜清卉还呆呆的飘在大约在三楼位置的半空中,应该是在思考什么时候再飘回来这个严肃的问题。
“看吧,我就说她没事的嘛。”
高索撇撇嘴,又亲了亲闻安红红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发文什么的……
☆、谈话
闻安进了书房和闻平谈了很久,久到高索都按耐不住开始一个劲的挠门,奈何门的质量很好,隔音效果更佳,任凭高索怎么动作,都听不到什么东西,更别说是打断他们的谈话了。
高索躁动的来回走动,连尾巴都不能欢快的来回摆动,它的眼睛忽然瞥到了在客厅里排排坐着津津有味的看着无聊肥皂剧的四只阿飘: “喂!你们四个随便谁进去帮我听听墙角!”
其中两只阿飘同时转移了紧盯着电视机的目光,看向了高索;另外两只依旧老神在在的看着电视,时不时的交流两句。
“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话帮你听墙角?不去!”杜清卉最先发难。
“额,偷听别人谈话这样的事情……不好吧?”杜清桦如是说。
看电视中,请勿打扰。柳逸手语道。
“看电视中,请勿打扰。”游礼勾唇,把他师兄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嗷!你们就不担心安安吗?他哥要是气极打了他怎么办?!”高索越想越烦躁,“他哥不是个好人!要是打人下手不分轻重怎么办?!安安要是被他打伤了怎么办?!”
“……不会的吧?”杜清卉首先动摇了,脸上半信半疑的神色。
“怎么不会?!安安他哥这个人狠起来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啊!”高索咧嘴露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继续不遗余力的抹黑闻平,“你们是不知道啊,他当初还想随便捉一只高加索幼犬来充当我的替身,想让安安忘记我!幸好安安心里就只有我一只高加索,容不下其他,要不然可就祸害了一只年幼的高加索的一生了!”
“额,没那么严重吧?”杜清桦略微皱眉,“我看闻安的哥哥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高索烦躁的叫嚣着,继续努力挠门,他还越说越起劲,说的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
杜家兄妹犹豫了,一个颔首思索,一个手指乱扭。
“就当是帮我个忙!进去帮我看看,人情先欠着,过段日子再还!我现在就特别想要知道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安安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他哥有没有欺负他!”高索不自觉的伸了伸长舌头,十分认真的道,下垂的尾巴轻轻一晃。
杜清卉被他说怕了,从沙发上飘起来准备帮高索探个虚实。
且慢,柳逸眉毛一挑,对着杜清卉道,没这个必要。
“恩,听我师兄的,甭理那只狗,”游礼忽然间插、了一句,“这家伙占有欲过剩,你看它爪子都没留下什么伤,那门也没什么重的划痕,这哪是真着急啊,分明闹着玩儿的。”
这么说着,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电视机分毫:“再说了,兄弟之间谈话偶尔正经八百的很正常,更何况师兄说了,闻平很疼闻安的,到最后肯定不会怎么样的。”
游礼的语气十分笃定,笃定得杜清卉又想要飘回来,高索无比气愤,冲着游礼龇牙咧嘴,一副要发飙的模样。
“靠!你们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高索转身盯着沙发上的这两位,恶声恶语道,“那个狐狸男!我看你不爽很久了!还有柳逸!你别仗着是安安的老师就很了不起似的!我告诉你,逼急了你倆我一块儿收拾!”
“哎哎!别激动!”杜清桦无奈,出面当和事佬,“这事有什么可争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双方互不相让,杜清卉夹在中间尴尬万分,呆呆的飘在原地手足无措。
“唉,我还是去看看吧,”杜清桦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把杜清卉拉回沙发,“卉卉你就在这看电视吧,哥去去就回。”
“多谢哈!”高索顺了意,语气变得不那么冲了,神情也平静了下来。
杜清桦向沙发上的两位投去了歉意的目光,游礼不满的撇撇嘴,柳逸皱眉,却都没有多说。
杜清桦飘到了书房门口,正准备穿门而入,书房的门自己开了,闻安的眼睛灰蒙蒙依旧没有聚焦,眼眶却红红的,一副刚哭过的模样。
杜清桦一惊,瞬间向后移了两米,闻安看到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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