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单独,有!就是那天刚回来时,长老们带我去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他给了一块糕点。”
闻听我言,张海琼、张海客脸色巨变,张海琼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太不小心了,你吃了多少?”
“我就尝了一小口,后来就放一边了。”
张海琼、张海客对视了一下,张海客点了点头,似乎对于“一小口”和我目前症状表示肯定,张海琼无奈的拉着我,“好了,看来那老怪物是看上你了。想要你做他的傀儡呢。”
“什么意思?姐姐,我不明白。”
“来,我们去找他,路上说。”
说是要回张家大宅,可是我们却没有走地道,而是径直的往张家大宅走去。我真是不懂了,要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还挖地道干什么呢?可是我也没敢问,跟着走好了,反正她们不会害我的。我还是抓紧时间问明白下毒的事情比较重要。
“姐姐,你说那老爷爷给我下毒,难道是看中我当上了长老,然后利用我手中的泰山门,然后扶持我当上族长,而实际上是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孺子可教!没错,你知道嘛,那老怪物已经活了近300年了,虽然张家人长寿,可是像他这样的残废,能在族内享受那样好的待遇,可想而知他有多可怕。而且7年前就是他策动族内的长老和族长在泗州古城内发生内斗。也就是在那次内斗中,他们得知了我弟弟的身世、凌迟了我娘。并且据我所知,5年前我弟弟被带去泗州古城当采血工具,也是他的主意。他是费尽心机的想斩草除根呀!”说这话时我感到张海琼从心底释放出来的愤怒。
“为什么呀?他为什么这么恨小哥呀?”
“因为他的腿是被我的太爷爷废的。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猜他这次并不想杀你。否则以他用毒的霸道,你早就死了。”
靠!积怨这么深呀!闷油瓶会不会太可怜了!怎么张家个个都惦记算计他、利用他呢!怪不得后来他对人对事都那么冷漠呢,肯定是寒心了。
我正心疼闷油瓶的时候,突然感到破风的声音从耳边划过,转头一看,一个树枝直直的□□了树干,而且上面还挂了一个小包。张海客取下来,闻了一下,就大声说,“既然来了,就请现身吧。”
“哈哈哈!我等你们很久了,怎么这么慢呀!”随声而出的是那老爷爷身边的小厮。不过看他现在这幅神情,俨然一副大爷的派头,难道是准备截杀我们不成?
“拜见小叔叔。”张海琼拱手施礼。
“丫头,几年不见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听说你现在可是一身的好本事,就连纵横江湖这么多年的大金牙,都被你杀死了。真本事,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这样的好福气,我就没有!”说完他一抖手绢擦了擦嘴,我心说这是个伪娘吗?真你妈恶心!
“小叔叔过奖了。丫头怎么当得起。”听了那么难听的话,张海琼还能谈笑自如,不愧是未来的张家长老,果然有大将之风。
“丫头,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往本家去,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的嘛。”
“没您不圣明,小叔叔,丫头求您看在我父亲和您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份上,救救我弟弟吧。”说完张海琼就跪了下来。
“哈哈哈!一母同胞!哈哈哈!你父亲得意的时候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反倒是7年前跟着你们吃了瓜落!你看看,我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我还是个人吗?”说着他居然哭了起来。
“小叔叔,如果我可以治好你呢?你愿不愿意帮我?”
“丫头,你当我傻呀!”来人掐住了张海琼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想骗我救你弟弟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会上当的。我不但不会救他!我还要亲手把他变得和我一样!”
我想上去帮忙,张海客却拦住了我,眼看着张海琼被掐的脸都发青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可是就在此时,她坚持说了一句,“激素!激素可以帮你!”
来人略略松了手,张海琼大口的喘着气,“你说什么激素?是什么东西?”
张海琼抓住来人的手说,“西医,西医大夫有一种药叫做激素,可以帮你。”
“你胡说的吧?”来人又一次掐住了张海琼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我没骗你。”
“好”来人丢开了张海琼,弹了弹衣服说,“在哪?”
“在上海的法租界里面,有一家西医诊所,那里的外国大夫就有。”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是随便编了地方来唬我的吧?”
“我和海杏这次出任务受了重伤,没办法逃到法租界的一家诊所,那里的外国大夫帮我们缝合的伤口,不信你看。”说着张海琼居然掀开衣服让来人检查。
“嗯,确实是缝上的,不是我们中医的做法。然后呢?”
“然后”张海琼一边系衣服一边说,“然后他给我们打针说可以消炎的时候,我就问他西医和中医的不同。他就举了一个例子,比如有的人长得没有兄弟姐妹高,只要他的骨骼没有闭合,西医就可以给他们注射生长激素,他就可以长高了。后来我就问他,像你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办。他说要亲自为你诊断之后才能下结论,不过*性激素应该可以帮你。”
“你没骗我?”
“没有!”
“西医真的这么神奇?”
“小叔叔,你多少年没离开张家大宅了。你怎么知道西医不神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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