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总是温柔得几乎是宠溺地看着他,他被水烫到手,那人都会急得脸色发白,他一发烧,那人便整日整夜地守在他床边,给他擦汗喂水,他偶尔被父皇责骂,那人便温柔地把他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
甚至从怨恨里,又生出了委屈。
等崇宴反应过来,去揉鼻子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眶里落了出来。
他看着砸在自己手背上的泪珠子,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却止不住一声一声的,从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哀鸣,还是嚎啕的声音。
那简直不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的。但他竟然也完全克制不住。
“殿下。”耳畔好像有人温和如玉的,含着微微笑意的声音。
他几乎是有些被惊到了,猛地抬起模糊的一双眼,但是当然,他只看见风把桌上挂着的笔吹得微微摇晃起来。
那个人不可能在这里。
那个人,现在已经被扔进了军营里,成了供人泄欲的军妓。
或许已经被哪个人压着,像他对那个人做的那样,打开那人的双腿,把自己挺了进去。
然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会有很多个……
他几乎是面色铁青地冲出了宫殿。
他一时只想着怎么惩罚玉奴,却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玉奴是他的。从头到脚,每根头发每个指甲,连呼吸都是他的。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到,哪怕一丝一毫。
2.4(书房,用xiǎo_xué的水磨墨)
直到现在,崇宴仍然能很清楚地回忆起,当初他看到下半身都是血,昏迷着被第六营的副统领送回来的玉奴时,那一刻的心情。
他很清楚地听到了脑子里有什么绷断了的声音,眼前几乎是即刻被血红模糊了,因为太过用力,咬合的牙齿发出了可怖的声响。
当时他确实是想杀人的,所有碰过玉奴的,一个都跑不脱——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崇宴仍旧百般玩弄玉奴,却极度反感将玉奴的丑态暴露人前,倒不是他替玉奴着想,而是他自己首先就受不了。
但太医来了之后,崇宴就知道了。玉奴下体流血,并非因为遭受侵犯,而是在遭受侵犯之时,反抗过度,身体又因长期服用cuī_qíng_yào物而大损胎气,因此导致的小产。
太医说,玉奴腹里的孩子,那时已有两个多月了。
放在屁股上的手似乎在渐渐加大力度,玉奴战战兢兢坐在崇宴大腿上,有些怯怯地:“殿下……”
崇宴看了他一眼,那点因回忆旧事而起的阴郁情绪,才稍稍有所缓解。
手从屁股摸到微肿的阴穴处,那里原本应该已经为他孕育出了一个孩子。
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着,崇宴阴沉地道:“怀了孕,不许再瞒我。”
崇宴对他当年落胎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到底是崇宴的第一个孩子。
玉奴被摸得有些发疼,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微微绷紧了身体,倚靠在崇宴身上,乖巧地点着头。
明明是崇宴一怒之下将他扔进军营,到头来却责怪他当初的隐瞒,玉奴本应对崇宴心怀怨怼的,但是自从那场昏迷中醒来,面对着崇宴的暴怒,得知孩子已经掉落,玉奴就丧失从前的脾性了。
像崇宴之前打算的那样,这场惩罚,使玉奴终于学会了服从他。
这也是崇宴在那场至今让他如鲠在喉的事件里,得到的唯一一点安慰——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是这样以为的。
柔软滑腻的身体贴住自己的身躯,还散发着微微的热度,抱着摸着,尽管心情有些不悦,到底还是心猿意马起来,只是太医的话言犹在耳,过多的房事于受孕无益,他只好捺住骚动,又狠掐了一把手下白腻的臀肉,有些凶恶地:“够了,骚奴,下去。不许再勾引我。”
明明是崇宴自己抱着他不撒手,最后却总是能怪在他头上。玉奴已是十分了解对方的脾性,也没有露出什么委屈颜色,听话地就从崇宴大腿上下来,赤裸着身子,乖顺地立在一边。
只有两人的时候,玉奴是很少有穿着衣服的,崇宴就算不弄他,也喜欢看他的luǒ_tǐ,就像欣赏一块明玉似的,但又带着明显的色气。尤其是处理政务疲乏了,便往人身上看两眼,看得不够了,再伸手摸一摸,亵玩一番,不失为一种十分解乏的享受。
崇宴打开折子,又伸手去拿笔,要蘸墨时,看见砚台里还是干的,他放下笔,看向玉奴,玉奴面上有微弱的恳求之色,但崇宴并不以为意。
“磨墨吧。”
崇宴在这方面的天才,一贯是很不少的。
平常人磨墨,倒些清水到砚台里磨一磨便罢了。太子殿下自然是要不同一些,他不爱用清水,便叫玉奴用下半身泌出的体液来磨。只是体液也不是说有就有的,玉奴总要花些手段自慰,才能引出一些水儿来。
崇宴已经吩咐,玉奴便知道没有躲的余地,他垂下眼睫,微微抿住唇,轻轻道了声是。
2.5(书房。攻摸胸。。受摸穴。。)
玉奴张开腿站着,为了方便崇宴能够看得清楚,还往前顶着胯,露出那个诱人的小洞。那里还红肿着,干了的j,in,g液黏在穴口和大腿根处,一片红红白白的。
大腿有些抖,垂着的睫毛也因为羞耻而颤抖,玉奴伸出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微凉的指尖只碰到那片肥厚的嘴唇,那里不知是喜悦还是惶恐似的,反应强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点反应全落在崇宴眼里,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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