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干得啪啪直响。几分钟后,左言歇了口气,拖着司寂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抱起一条腿又扯开臀瓣插了进去。“你水好多,骚味都要飘到操场上了。”左言顿住,在他肛口擦了一把,湿淋淋的手背扫过他殷红的rǔ_jiān:“爽吗?”
喘不出来,司寂连头皮都憋得通红。卷毛湿哒哒地贴在鬓角,眼神恶狠狠的,终于有了点被强的模样。左言加速挺动,粗长的yīn_jīng蹂躏着肉穴,不时顶撞着前列腺。很快,司寂熬不住,j,in,g液一股一股喷了出来。
“这都能被操射?”抱住司寂的腿弯亲了亲,左言放软语气,俯身,把司寂嘴里的内裤抽了出来。司寂却一声都喊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玩命地喘。
拔出yīn_jīng,左言握住靠近guī_tóu的茎身撸动,在司寂的注视下射了。
j,in,g液散落在司寂腰侧,烫得他直抖。
“还干吗?”
哼哼着,司寂问。
沉默间,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左言轻舒口气,解开他手上的t恤。司寂活动活动手腕,抱着腿蜷在沙发上,身上全是汗水:“操,不接。”
从地上扒拉出手机看看,左言说:“洛婶儿的。”
“……开免提。”
沈洛深是为了工作的事儿:“宝贝儿,那个消防总队的文案要改,他们领导让你下午两点去队里。”
司寂把粘在脸上的卷毛往后拢:“知道了。”
“你怎么没精打采的,又被老左虐了?我跟你说——”
左言笑了一声。
“我操,老左?挂了挂了,宝贝儿你别忘了啊!”
抢过手机摔在沙发上,司寂说:“跟想的不一样。不好玩。”
“我也没强过人。没经验。”
从边上矮柜里翻出件衣服扔给司寂,左言自己很快穿得整整齐齐:“不早了。要我扶你去洗澡吗?”
司寂昂头看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完,语气闷闷的:“骗谁呢。”
左言整理好衬衫角,用下巴点点大敞的窗口:“这里是幼儿园,玩过头了不好。”
“你是舍不得吧,怕把我弄伤?”
刚刚看起来粗鲁,但除了手腕有些红,司寂并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左言指着屋子东边一扇褐色的门:“那里是洗手间,赶紧洗洗去。”
“腿软。”司寂抿嘴,无赖地看着他。
“那就歇歇。”
“本来想把你榨干,让你晚上约不了的。”
“差不多了吧,我憋笑都快憋岔气了。”
司寂原本不甘心的表情瞬间没了。对于左言来说这已经是一退再退。
蹦起来跳到地板上,他抖着腿问:“那你刚刚说的还算话吗?我耍流氓的时候你配合我?”
左言扶着桌子,遗憾地摇头。
“我这么萌,你舍得骗我吗?”
“不舍得。”
司寂眼睛猛地一亮。
“所以我真没骗你。你明明就把qiáng_jiān演成通奸了。”犹豫一下,他又道:“如果不塞着你的嘴,根本干不下去。”
“可我面对的是你啊。”
司寂辛酸地吐了个槽,飞着媚眼想要感动左言。左言拿过衣服盖在他脸上,一把抱起他:“再恶心我我就扔了你。”
隔着衣服司寂哈哈哈哈笑了出来。
只是声音有点低。
第48章
早上十点多的太阳已经很毒了。汗珠顺着睫毛往下滴,司寂眨巴着眼,继续推着自行车往小区那边挪。
女式自行车,大红色,车篮子里放着番茄黄瓜豆角和他最烦的苦瓜,下边压着新鲜鸡翅和猪小排。车座矮,司寂嫌骑得费劲,一路都是推着走。
小区门口有棵十来米高的合欢。半个月前还开着粉扇似的一树花,现在已经落得七七八八。好在树叶仍旧葱翠,下面聚着几个打牌的小老头,一股子旱烟味顺着南风往司寂鼻子里钻,又香又呛人。路过时王大爷特地给他打了个招呼:“小司啊,帮你妈买菜呢?”
王大爷屁股底下的马扎瘸了半条腿,整个人都歪着,滑稽得很。司寂笑说是呀,我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当然得让她给我做顿好吃的。
旁边吹横笛的刘大爷顿住,拿笛子敲敲干瘦的腿:“你找着媳妇了就不用再劳累你妈了,抓紧啊!”
司寂打了个哈哈,爬上车骑着就跑。一群老头子大笑起来,对他的背影嘘了好几声。
周日是司妈妈的法定大扫除日。她一忙,买菜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司寂身上。提着菜呼哧呼哧爬到六楼,门大敞着,整个楼道里都是滴露消毒水的味儿。踮着脚进屋,瘫在沙发上,正好看见桌子上有一碗冰镇绿豆汤。
能一直贴心二十多年的,估计也只有自己的妈了。
司妈妈正在主卧里整理衣服。除了衣柜,她还有个宽大的樟木箱,是当年的陪嫁。箱子里放的都是她年轻时喜欢的衣裳,没事儿就拿出来过过太阳;如果司寂恰巧在,她就会一边看着被晒得透明的衣服一边对他讲讲过去的故事。当年老司初中毕业报了师范,十六岁就开始教书,有的学生年纪比他还大,好些都对他不甚服气。老司年轻气盛,没少跟学生犯脾气。有次他在雪地里跟一个小年轻干架,被路过的司妈妈报了警,两人在派出所里说了几句,就这样认识了。每次讲到这,司妈妈都会叹口气:“我怎么就那么没觉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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