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秋明的情话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陈子祥乐此不疲的把那根在他洞口转圈然后用力的刺进去,他把手伸向范秋明的胸前的两点豆粒,范秋明推开他,他又缠过去,范秋明再推开,他推人的姿势带了些愤怒的羞怯,陈子祥着迷于这个过程,就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范秋明掐着陈子祥的后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那里不能碰。”陈子祥的手已经夹着一粒豆子逗来逗去,范秋明眼泪汪汪的一头栽倒在陈子祥的肩膀上,沙哑着说,“我不放过你,不放过你……”
陈子祥笑着说,“好好,我不要你放过我,你这里最好永远不要放过我。”他把范秋明的肩膀往下压,恨不得整根没入,迎接他的,是范秋明像涨潮的海水一样涌起来的哭声。
范秋明和陈子祥分手后的第二天,初原已经守在教室的门口了。初原身边围着一群女生,他和她们说笑,眼神却斜视着远方的范秋明。
范秋明穿过拥挤的走廊中,就像一股躁动的风掠过湖面,泛起水波点点,很多男同学都抬着眼望他,他斜靠在门廊上。
初原问他,“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一样发骚。”
范秋明摁着太阳穴,指尖颤抖着,说,“我们去没人地方说话。”
他们去的是校后的那片杉树林,正是上课的时间,这里没人,初原点了一支烟塞到嘴里,范秋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就着初原嘴里那根烟的火点着了这根烟。
初原说,“你怎么跟老鼠似的,见到我就跑,我又不是猫,而且都现代社会了,还会有怕猫的老鼠吗?”
范秋明吸着烟,等一根烟吸完,把烟头踩到脚底拧了几下。范秋明说,“我屁股疼。”
初原愣愣的,说,“什么意思呢?”
“你脱了我的裤子不就知道了。”范秋明冷冷的说道。
初原把范秋明推到一颗柳树干上,哗啦啦的去解范秋明的皮带,他蹲在地上扒开了范秋明的内裤,范秋明慢悠悠的说,“我昨晚喝醉了。”
初原拍了他的屁股一下,问,“和那瘸子一起喝的酒?”
范秋明说,“对啊,早上醒来就是这样了。”
初原又蹲下去,一只手揉着屁股,一只手掰开股缝。初原把嘴唇凑过去咬了几口,替范秋明穿上内裤,给他拉上裤子,绑好皮带。
初原把范秋明推开,说,“你回去上课吧,我在这里撒泡尿。”范秋明慢慢往前走,初原抱着胳膊倚在一棵老树的树干上。
范秋明回过头来骂,“你哭的跟鬼唱歌一样!”
初原说,“我高兴!这是怎么可能的事呐,那个死瘸子居然捅你的屁股,我接受不了,我宁愿刘疯狗捅你,那死瘸子是谁?”
范秋明笑着说,“人家是个名人呢,经常见报的,我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初原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把他的另一条腿打断!”
范秋明捂着胸口,觉得陈子祥罪不至此,笑着说,“瘸子本来就很可怜了,毁了他另一条腿简直是要他的命。你下手的时候轻点。”
初原说,“你还被上出感情来了。”
范秋明弓着腰,说,“我是怕你做事情太出格,闹出人命你怎么摘清呢,你找人轮他一次就够他长记性的”
初原找了帮人去堵住陈子祥,陈子祥被人轮jian,暴打,重伤住进医院,范秋明提了一篮水果去看望病人。
陈子祥被绷带缠住,露出一张嘴,嘴里诅咒着施暴的恶汉,他的父母已经报警,这只是心里安慰的一个举措罢了。
范秋明握着陈子祥的手,陈子祥哆嗦着说,“不疼……不疼了……”
范秋明说,“这是谁做的呀!简直连畜牲都不如!”
初原其实是一个性情温顺的人,他每次总被范秋明激的动用暴力,晚上喝酒时,初原红着一对眼睛,说,“陈子祥确实挺可怜的,他一个瘸子真的能欺负你吗?”
范秋明把酒一饮进肚,说,“我当时喝醉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我强上他,你也会为我出口气的,不然我们两个不可能坐在这里一块喝酒。”
初原挥着手,说,“叶帆在你家公司上班的事情你知道吗?”
范秋明点头,初原接着说,“我给他报了一个夜校补习班,他可天天忙死了,上月发工资,给我买了一盒酥糖。我吃进嘴里觉得像是结婚喜糖。”
范秋明惊讶的望着他,问道,“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没和他上过床吧?”
初原低着头,说,“叶帆很自重的,哪像你,脱了屁股就让人干。”
范秋明说,“那是我第一次被人捅屁股。”
初原看着杯底的玻璃,傻傻的说,“是啊,第一次给了一个瘸子,不行!我非要去弄断他另一条腿!”
范秋明拉着他,嬉皮笑脸的说道,“我骗你玩呢,我第一次早没了,男人哪来的第一次。”
初原退回来,说,“你满嘴谎话,我就当你第一次早被狗啃了。”范秋明端着一个高脚杯,挨到嘴边,灯光的仿影照在他的脸颊上,遮住了脸颊两侧的红晕。
范秋明时常开车去许幼春家坐坐,即使主人不在家,他在这个曾今热闹的客厅里能感受到一点人气,他躲在这里,刘玮安也找不到他。
吴阿姨的脸色不好,蜡黄蜡黄的,也不擦粉,她家许先生不在家,没人过来打牌,她没有小费,更没有多余的烟酒拿出去二次转手,仅仅靠着不到五千块的工资,她的外债已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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