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祥捂着自己的脸颊,说,“他……他在吸毒啊。”
范秋明找了一个空地方坐下,音乐太大,讲话都要用很大声,他坐在这里,觉得肌肉都变得僵硬起来,陈子祥的手正好闲着无事做,范秋明说,“你给我揉揉腿。”陈子祥的手劲刚好,范秋明看着前方那群人,他眼皮一合再张开,就看见一张熟脸朝他举杯致意。
周季月大声喊着,“想不到你会来玩啊。”
范秋明也喊着,“我更想不到你也来这里,初原马上也会过来。”
周季月从人群中挤过来,在范秋明右边坐下,她吸着烟,说,“我又不怕他,他来就来,他很久没找我了,我要讨生活,不能吊着他一棵树等死。哎,我那么喜欢他。”
范秋明看了一眼陈子祥,笑着说,“大家在一块玩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你又不会当真的,你那么聪明。”
周季月噗嗤笑出来,她这一笑,正好让初原撞见了,初原扶着她的后背,说,“离了我,你活的更恣意了,你还要谢谢我离开你才对。”
周季月高脚杯里的酒想向他泼过去,被范秋明摁住,说,“你不喝就让我喝,不要浪费了。”周季月看他们两个联合,掏出一支口红粉饰有些掉色的嘴唇,扯着裙角走开了。
刘玮安叫人静下来,剩几个吃了摇/头/丸的疯狗还在那跳,刘玮安把他们轰到院子里去跳。立即就有人铺着桌子上果碟,一个腰细的女人熟练的洗牌,挽着一个高高的圆盘头发,大家赌的并不顺利,刚开局几场,就有人出来捣乱。
刘玮安的这群狐朋狗友什么都敢玩,有几个溜冰溜高了,到散冰的时候就发了疯,抓到手边的人就玩,范秋明把牌一推,说,“不玩了,我们还是看好戏吧。”他和初原以及陈子祥就看着这群疯子交/媾。
刘玮安说,“你们不要只是看,亲自上去玩几下也有意思,他们现在都骚透了,这样才够劲。”
陈子祥拉着范秋明的衣袖,小声说,“这样的朋友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范秋明握着他的手,说,“我也不愿来呢,到处脏轰轰的,我最讨厌这里了。”
陈子祥说,“那我们先走吧。”
范秋明摇头,说,“我走不掉。”陈子祥不信,拽着范秋明的袖子往外走,有几个男孩堵着门口,一说话就喷的满身的酒气。
刘玮安从后面追过来,看着陈子祥,说,“这位先生是要走喽,我叫人送你吧。”
陈子祥指着范秋明,说,“我们一块的,我和他一起走。”
刘玮安把范秋明搂进怀里,向里推着他走,范秋明不能挣脱,笑着回头对陈子祥说,“你自己先走,我有时间去找你。”
刘玮安已经脱了范秋明的长裤,范秋明一下子落到初原怀里,初原勾勾内裤边角,说,“你这内裤够丑的。”
范秋明喝了一口酒,酒瓶咣啷沿着地板朝外边滚,陈子祥扒着门沿,呆呆的看着他出神,范秋明又伸手去解初原的腰带。
初原说,“我不行,我不玩了,有人会生气。”
范秋明重新给他穿好裤子,把初原往陈子祥那边推,说,“那你和他一起走,刚好送送他,他没法开车。”
初原搂着他,说,“大家一起走嚒。”刘玮安卷好了一支大/□□,点着了火塞到范秋明嘴里,初原不能让范秋明一个人呆在这乌七八糟的地方,就转过脸对陈子祥说,“对不住你了,你自己想法子走吧。”
陈子祥说,“我要带着他一起走。”初原用力搡了他一把,把他关到门外,恶狠狠的说,“倒是想走,能走的开吗!你也不看看周围堵的是一群什么鬼怪!”
范秋明和初原被几个人架着往酒池里抛,范秋明抹了一把脸,骂道,“他妈的!”
刘玮安晃到他眼前,咧着一口好牙,说,“你想cao谁妈?”
范秋明皱着一张脸,说,“能不能把我们拉上去,怪冷的,你往池子里倒的什么酒啊,一股马尿味。”
刘玮安说,“跟你往老子头顶浇的酒是一个品种。你倒是把那味忘了,我记得。”
范秋明往上爬,又被一帮人往下推,初原叫着,“那你够奢侈的,那酒不便宜,你倒满这一池子要花掉多少美金?你老爸辛辛苦苦管人家要来的钱你应该省着点花。”
刘玮安指着他,冷笑的说,“你别光打嘴仗,我让你在酒池里呆一晚上,看你还横不横!”
范秋明游到初原身边,打了一个酒嗝,初原挥挥手,说,“你这酒嗝打的真损你气质。”范秋明眼睫毛上都挂着酒珠,他的脚在池下蹬了几腿,说,“冻死老子啦,他妈的都是因为你!你说他该不会真把我们关在这里一整晚吧?”
初原说,“他够胆就这么做,我去向组织上揭发他老爸贪污犯法的事。”
范秋明笑着,说,“你有狗屁的组织!”
初原搂着他,说,“你不是冷吗?我们好久没接吻了,我跟你运动运动,擦出点火花来解解冻。”
刘玮安把嘴里的大/□□丢掉,踢了几脚身边的人,说,“干看着做什么!下去把人分开给我捞上来!”几个男的女的跳进池子里,范秋明身上刚有点热气,就被人打断,一上岸初原就爬过来,压着范秋明的屁股不放。
刘玮安说,“初原,我可怜你,让你一个妹子给你解渴。”他把一个女孩推到初原身上,女孩没穿内裤,往初原那根东西上套了一个避孕套就坐下去。
范秋明被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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