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到一条不宽的土路上,路两边是新出的芦苇刚有人头高,谁也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去。突然一阵枪响,弹无虚发,这些所谓训练有方的黑杀队员们纷纷中弹倒地都做了陪葬品。
“刘修益,也该你走了。”
刘修益大惊失色,忙去拔枪,左有魏振东,右有佟冠英,前有赵森,后有刘建中。大家一起动手,缴下他的枪。
魏振亚一声令下:“给我带走!”
刘店集山下有个非常小的村子叫草庙小村,魏振亚等人将刘修益押至小村前,魏振亚令队伍停下,他走到刘修益面前,拔出短枪道:“王亭奎同志,曹克勇同志,所有的惨死在刘修益手下的同胞们,为你们报仇雪恨的时刻到了。”
一声枪响,刘修益应声倒地。
这天正逢刘店子集,人们奔走相告:“刘修益被**给镇圧了。”
“魏振亚亲手击毙了刘修益。”
“刘修益就死在草庙庄头……”
老百姓纷纷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突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菜刀,泪水洗面,冲开人群向刘修益的尸体扑来。只见她如痴如迷,如疯人一般,咬牙切齿地骂道:“刘修益,刘修益,你杀了我的儿子,我与你仇有三江,恨有四海。我要取你的心肝为我儿子祭灵。”
老人说吧扬起手中的菜刀向刘修益的胸脯劈去,一刀,一刀,又是一刀。老人劈开了刘修益的胸膛,取出了刘修益这颗血淋淋的心臟,双手捧着。老人转过身来,双膝跪下,她没有哭,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老人的头磕出了鮮红的血。
老人:“谢谢**,谢谢魏振亚,你们为我报了仇,我和我的小孙子永远不忘您们的恩情。”
“刘修益你个畜牲,终于有了今天,还了我男人的命。”一个中年妇女分开人群,持刀在手,扑向刘修益的尸体,愤然割下一大块肉。
“刘修益,你活埋了我爹,我娘。”一个青年人抱着一块石头来到尸体前,愤然举起,狠狠地向其头颅砸去……
冲上来愤怒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咒骂着,先来的割去一块肉,后来的卸去一根骨头。转眼间刘修益的这具尸体被瓜分了,所剩无几……
刘修益的家属们前来收尸,这里只有几条在啃嚼着他的骨头。
一个汉子问:“哪还有尸体?剩下几块骨头还在狗嘴里。”
一个老汉有点凄凉,或者说是幸灾乐祸地说:“好事干得太多了,这就是报应……”
邳县国民党县政府;
顽县长芦勤经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刘友益,聂得一均出席了在座,个个是无精打采,人人是灰心丧气。
芦勤经讲起话来也是少气无力,他道:“志不慑者,得于预备;胆易夺者,惊于猝至。今天本不想责备仼何人,我不是不明白,山倾谁能力扶?刘友益虽然屡战屡败,就象当年宋未的文天祥,马不停蹄劳无用,孤掌难鸣,江河东去水难复,大事已去终难成。或者说是华佗难医该死的病。就因为刘修益是个人材,什么人才?古人云血气之初,寇冤复仇,自古有闻,不在其身,则在子孙。人生世间,慎勿构冤。话再说回来,我等与**,尤其是魏振亚,那是不共戴天,落到他手里,步修益的后尘……。”
刘友益大为不悦道:“芦县长,我弟弟之死还不是为了党国而捐躯。”
聂得一道:“如今我们是捉襟见肘,焦头烂颇,**、魏振亚已经成了大气候。”
芦勤经道:“走这条不归路,也是在所难免。喝饮纣王之水,莫说纣王无道。闲语空话说多了,毫不作用。我要坐阵土山,与魏振亚以决雌雄。”
刘友益道:“我不敢妄说国民党和**谁是英雄?只说邳雎铜地区,虽然我刘友益是魏振亚手下的败将,我却信服于他,乃真英雄,为什么凡英雄辈都投向**,岂难说是天意不成?”
芦勤经感悟地说:“我已悟出一条道理来,得民心者得天下,魏振亚他们**没有这一大帮穷光蛋的同心相助,是绝对成不了大事的。”
聂得一道:“我们为什么不去争取民心呢?”
芦勤经一声冷笑道:“爭取民心非是几句空话,我问问尔等,你们见几个**去qiáng_jiān妇女?去抢夺老百姓的钱粮?一个坑里埋了居家满门老少八口,还有一个刚满月的婴儿。一个井里一次抛下五六个小孩,这能得民心吗?刘修益做得出来,当年厐娟七国分尸,他刘修益是百人千人分尸,这么做,你不完蛋谁完蛋,你不灭亡谁灭亡?”
刘友益愤然道:“道理谁都懂,就像是醒来的时候已经尿了床,时机没有了。”
占城附近一个山下农村的打谷场上,一日。
群山,虽然不是巍峨爭雄,却是连绵青翠,因为是满山的树,青山抱着绿水,绿水映着青山。山下有个村庄,庄里居住着许许多多的人家,村头有片空旷的场地。
场上集合着上百人的队伍,魏振亚正在队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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