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这的人都知道,那宅子‘不干净’。老人们说那有冤魂呢!客人你可别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阿爷那辈有个真事,说是当时住在那宅子里的一家人,满门九口人都在灭七里被杀了。赶到那里的捕快只看到他们那十多岁的三小姐浑身是血,一边哭一边笑的拿着刀子,逃到后院就跳井自尽了。”
“这……听起来就是个惨案吧?冤魂什么的……”
“听说那井压根才不过两尺深,那三小姐是爬上井边的木架台子跳下去,活生生在井底摔碎了脑袋——你说那不邪门吗?”
“也许就是她出了什么毛病?”
“客人你可别不信,除了三小姐那一家,那宅子每到灭七前后都会出事,有时候是孩子溺死了,有时候是有人失踪了……后来住那的人只要一到灭七,宁愿搬到城里客栈住都不愿回去呢。真不知道这次搬来的岳家是怎么回事,他家老夫人二十多年前可还住在这里,是我们狄边人呢。”
妇人摇了摇头感慨着。
“井”么……胧祯不期然地想到了之前宝儿和他说的话。
第18章
灭七之卷三
“公子,你真不用我在这里伺候幺?”
“不用了,夜里我喜欢安静些。”
“可是……”
“可要我亲自去和岳老板说?”
“不不不,这倒不用。”
“那你去吧,好好休息明早再来叫醒我。”
“是。”丫鬟提着灯转身走去。
“啊,对了。”
“?”
“明日可能有人会来府上找我,到时候能否让人通传一声?”
“知道了。”
待丫鬟终于转身离开,胧祯关上门并小心地插上门栓。
厢房里又只剩下了一片安静,几处灯火为了驱走天地间的黑暗而同时燃着,却反而让屋子里比平日的夜晚更明亮。
胧祯脱下厚外套走向卧房,一路上逐一掐灭了花厅里的所有灯火。卧房里只有床头边立着灯盏,墙角的暖炉燃着荧荧火光散出热气。
将外套丢到架子上,然后是长衣。胧祯一边扯开发带一边在床沿坐下,顺手合上了床头灯盏。
视野中终于只剩下了一片漆黑。
“这种黑暗在绯辛可感受不到啊……莫劫,我说的对幺?”抚摸着贴在左手前臂上的部件,金属部分冷硬地沉默着。
没有动静,也没有凑到耳边的话语。
眼底留下的灯火残像慢慢消失,黑暗中却又有别的光浮现出来。廊下夜灯的光从掩上的窗户斜斜照入,只在墙边映出一片橙黄;屋内暖炉中的暗火则隔着炉门上方的雕花,在地板上投下拉长的暗红色光块。
这些光都无法到达床铺的位置,屋内一切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解开衣带的时候摸到了腰间硬物,白猿剑被他的体温暖着,是干燥和光滑的手感。于是他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
脱了鞋坐到床上,腿侧皮肤接触到干爽柔软的床单被褥,舒适的触感让他摩挲着伸长了腿。
当视觉不管用的时候,触感却更鲜明。
手指从腿侧抚过、在膝盖上逗留,然后滑进大腿的内侧。浴后便没再穿长裤的皮肤有些冷,但却透着一种暧昧的潮湿。手指一点点向上摸,温度也渐渐升高。
然后他握住了尚且柔软的性器,两根手指向后压在囊袋的中间、轻轻揉搓。
“嗯……”叹息一样的鼻音在黑暗中响起,他闭起眼睛侧身倒在床上。合拢的双腿间营造出一个温暖的环境,让他不舍得将手抽出来。指掌间玩弄着自己的性器,感觉它一点点坚硬、变大,直窜下腹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
皮肤变得敏感,需要更多的刺激。于是另一只手伸进敞开的衣襟里,抚摸着自己的胸膛。侧躺的姿势令胸前显得柔软,rǔ_tóu早已摩擦着衣料挺立起来,硬挺地显示着存在感。
每次以指甲挂搔rǔ_jiān都会引起颤栗,于是他将两根手指放进口中,像渴望糖果的孩子一样舔舐,让唾液沾湿了指尖变得滑腻。
湿哒哒的手指回到胸前,用力捏弄着rǔ_tóu,搓动着、夹在指尖拽起。
胸前渐渐变得一片潮湿滑腻,腿间也一样。前方性器颤抖着传来快感,后穴的不满却鲜明了起来。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揉搓囊袋的手指更向后滑,钻进双腿之间,用力按压着那个饥渴抽动的地方。
自己的手指更能把握节奏,迎合着肉穴的点点开合进出着,一次比一次深。手掌沾着性器分泌出的粘液带到后方,让穴口在液体滋润下变得更柔软。手指顺势而入摸索着内壁,一点点按压着深入进去,直至没入指根。
不够——这样的触感完全不够。
将两根湿淋淋的手指从后穴抽出,他再次坐了起来,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变得鲜明。手掌在身边摸索了一会才找到丢在一边的硬物,白猿剑和衣带纠缠着静静躺在那里,在湿润的指尖下显得充满了诱惑力。
于是他将白猿剑握在手中,分开双腿改为跪坐在床上的姿势。
直起腰,剑柄接触到腹部的皮肤。他依着触感移动着白猿剑,让剑柄在肚脐周围绕了几圈,轻轻戳刺着凹处,然后再一路向上。剑柄圆润的雕刻摩擦着rǔ_tóu,用凹凸感强烈的部位一下下刮着,然后再顶着rǔ_tóu用力压进去。
剑柄最终移到了嘴边,敏感的嘴唇感触到了那干燥微温,于是他张嘴在剑柄顶端轻吻着,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来。
最初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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